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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跟易景臣说上话,必须趁着离开录制基地,镜头没有那么密集的时候。

否则,随时有可能暴露他的二次元马甲。

商业漫展那边,厚颜无耻地讨要证据,他当然拿不出来。

没多久,对面又发出一张聊天截图,聊天对象正是猫,页面时间显示好几个月前。

记录最开始,商业漫展的对接联系猫,哐哐哐介绍展子设定以及待遇,诚挚地邀请猫参与活动。

猫的回复很简单,只有四个字:我知道了。

聊天记录戛然而止。

商业漫展洋洋得意,直呼猫亲自同意出席,怎么可能有假?

没想到,聊天记录公布之后,那些个思猫成疾,冒着被骗风险也要前往的猫厨,逐渐开始下头。

即使没有真正见过本人,可信徒们把猫当做精神寄托,自然了解他的小小习惯。

猫回复私信、或者接受委托的时候,会在第一时间表示自己已经知情。然后深思熟虑,再给出正式回应。

对方只截取第一句,很难证明猫后来的态度。

大家面对这份有头没尾的聊天记录,陷入两难的境地。

去吧……有可能扑空。

不去吧……万一猫真的出席商业漫展,他们却瞻前顾后没有参加,错过第一次见本人的机会,以后肯定会懊悔终身。

一时间,所有人都在纠结,偏偏猫猫教内部没有能拿主意的人。

猫不知所踪,右护法还在《Super idol》里面关着,左* 护法爬墙去给别的小爱豆当站姐了。

万千猫厨聚在一起,感慨这个家,恐怕是要散了。

没想到感慨着感慨着,竟然把一个人的魂召了回来。

B2:首先,我没有爬墙,猫猫教永不毕业。其次,猫肯定不会参加那个商业漫展,请大家好好过自己的现生,我猫过几个月就会回归的。

【霸总哥!!!霸总哥我好想你!(嘶吼】

【霸总哥你鬼混回来啦?这段时间你都不在大本营冒泡,怎么知道猫不会去?对面把剪影都放出来了】

【对啊,那个剪影都不用对比,一眼就能认出来是我猫】

【霸总哥有内部消息吗?猫为什么消失那么久,连私信都不看了】

【我有点错乱……为什么要叫人家霸总哥,B2不是大眼睛短发萌妹吗?】

【什么短发萌妹,明明是人间摇钱树,躺着就能赚钱的富婆姐姐】

【‘霸总哥’是我们对左护法的爱称,与性别无关。就像叫右护法‘小JB’,也不是因为他真的有JB】

【哈哈哈哈哈!这茬过不去了,求求你们放过小JB的JB吧,我每次看到都要笑死】

【那个……霸总哥还在吗?如果你能联系到猫,替我转告他,如果真的遇到困难撑不下去,我愿意为他当韭菜,想怎么割就怎么割】

【对,我猫如果需要钱,他参加商业漫展,出贵价周边,甚至放个二维码让我给他打钱都可以!】

因为猫猫消失太久,圈内一直有人谣传他生病,或者家里遇到什么难处。

瞧见有人提起,大家纷纷表态,愿意当一回茂盛的韭菜。

B2能够理解大家的情绪,统一回复道:

‘猫没有遇到经济方面的窘迫,也没有生病,请大家不必担心。’

‘而且你们提供的方式,听起来不太合法。有可能忙没帮上,还会让他进局子。’

‘我猫如果真的需要钱,我是死了吗!’

B2努力维持稳重冷静的‘霸总哥’人设,回复到最后,还是暴露了真实情绪。

她明明那么有钱,为啥其他教徒会觉得,猫停更是因为穷得揭不开锅?

敢情自己说了那么多遍没有退教,他们是一点不看啊!

至于猫销声匿迹,无法回复私信的真实原因,无论大家怎么追问,左护法却始终没有透露。

——让她怎么透露?

你们的猫在外面,跟106个男人关在全封闭的空间。

他通过努力,已经干掉了四十多个。

左护法迅速收起乱七八糟的想法。

透露不了一点。

她把手机放进口袋,正巧遇到易景臣和原创V/D组小伙伴,拖着重物从训练楼走出来。

左护法立刻化身易景臣最大的站姐,家养银渐层,举起相机给自家小爱豆咔嚓咔嚓拍照。

现在刚刚进入二月份,距离过年还有十多天,温度依然处在零下。

其他各家的站姐,除了最开始那几天按时蹲拍,后来因为受不了寒冷的天气,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Super idol》全程直播,各家粉丝随时随地能看到自家弟弟,蹲拍的意义属实不大。

唯独易景臣家的站姐,最开始只有一个,风雨无阻每天都来。

后来,他人气渐渐上涨,多了几个刚入坑的新站姐,强势加入蹲拍易景臣的行列。

臣家站姐每天准时报道,就差把家搬过来。

原因无它。

其它家站姐蹲拍下班照,其实还有个目的,给关在里面的弟弟们喊话,让他们感受粉丝的热情。

《Super idol》录制期间,练习生们不允许外出。

除了公演和少数人参加的线下活动之外,‘站姐喊话’是他们唯一接触粉丝的机会。

站姐们念叨着‘弟弟只有我了’,喊得格外卖力,陷入深深的自我感动。

然而,自我感动没多久,很快会被残酷地现实唤醒。

因为易景臣该上班了。

易景臣每次走过上班路,才不管什么节目组规定、媚粉会被黑、爱豆主动回应粉丝会自降身价等等破规矩。

他刚才宿舍楼里钻出来,就迫不及待朝自家站姐挥手,询问他们冷不冷饿不饿,实在冻得慌就别拍了。

站姐有一次开玩笑,故意回答自己饿,易景臣转身就钻回宿舍。

没多久,他扛着半箱旺仔牛奶喝旺旺奶糖飞奔下来,准备隔着栏杆投喂自家站姐,身后还跟着追鲨他的穆乾。

站姐生怕易景臣抢了舍友奶糖,以后睡觉得留一只眼睛站岗。

几个站姐好说歹说,总算让他把那些东西还回去,避免一只穆乾从此失去梦想。

经过那件事之后,臣家姐姐顿悟了。

易景臣不止喜欢嘴上热暴力,只要给他个机会,笨蛋银渐层就会全方位、不留余力、极尽所能的实施行动热暴力。

搞了这么一个爱豆,寒风瑟瑟的二月初,感觉也没有那么冷了。

更何况,同行还有一个富婆姐姐,房车别墅随时待命,让大家可以随时休息。

哪天她一个高兴,偌大的录制基地也能说买就买。

《Super idol》录制到二公阶段,主题曲时无人问津、即使在外面跳广场舞,大家也懒得给他拍照的易景臣,变成站姐最多的练习生。

他扛着大家伙走出来,立刻有人注意到,隔着栏杆喊话。

“臣臣,你搬的那是什么东西?”

“缝纫机!”易景臣立刻回应道,“我找服装组staff借来,要搬到宿舍去。”

“哈?你在宿舍摆个缝纫机干啥?”有个站姐想不通。

旁边站姐看了直播,把早上的事情告诉大家,解释说易景臣要给小伙伴们改衣服。

“我家银渐层会改衣服?”

“我怎么不知道!”

几个站姐瞪大眼睛,表情仿佛在说: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唯独富婆姐姐,对易景臣的冷门技能毫不惊讶,端起相机连拍好几张照片,关切地问他缝纫机重不重。

易景臣:“不重……”

“重!”榜他一起扛的小伙伴,感觉手都要断了,咬紧后槽牙挤出一个字。

“咦?重吗?”易景臣见他们脸色涨红,提议道,“要不你别帮忙了,我自己一个人搬吧。”

“别开玩笑,这么重的缝纫机,你一个人……卧槽,真能搬动。”

他话还没说完呢,眼睁睁看着易景臣伸长胳膊,举起缝纫机的两端,像搬长课桌似的一溜烟跑走。

路过栏杆前方,还游刃有余跟站姐们打了个招呼。

站姐和围观的小伙伴,表示叹为观止。

这是什么金刚芭比猫?

搞定了修改衣服的工具,易景臣还需要几件基本款的衣服和布料。

服装组的仓库里面,虽然有符合要求的衣服。

可那些衣服都是成套准备,以后还要重复使用,没办法为了他们的舞台大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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