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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相望,陈宛白脸蛋潮热绯红,她难耐的探向陆辞,似乎在求吻。

就在她即将得逞时,他错开,还用鼻尖点她的鼻尖。

她到底把他看作是什么样的人?

难道他在她心底是随便到可笑的人么?

见过她满心满眼爱一个人的他,怎么会陷入她的轻佻里。

点完她的鼻尖,他的手捏住她的乳。

明明隔着内衣,陈宛白却觉得他的滚烫温度如有实质的灼烧她的胸,烧到小腹又化作腿间的湿意。

氛围已经超出暧昧的界限,像狂乱的情欲靠近。

上下都有刺激,叫陈宛白腰窝酸软,思绪乱作一团。

勾人的荷尔蒙在空气中爆炸,男欢女爱的潮网将他们彼此裹挟。

时间以及周遭的一切都仿佛被模糊,可陈宛白莫名觉得陆辞依旧清醒。

他的目光带有寒雪的冷,即使有一缕热,也被理智的冷冽冻住。

欲望淡的叫人看不清。

第26章

“宛白,不是我说话不好听,而是你那对公婆真挺烦人的。”元丽约着陈宛白来美容院,躺在椅子上时她说。

陈宛白没说话。

元丽又说:“虽然陆家的确是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家,但也太折磨你了吧……”

本来美容院除了做脸服务,还可以做美甲,但陈宛白的公婆不允许她做指甲,也不允许她染头发。

元丽就有些打抱不平:“管东管西就算了,居然连发色都管,还让你日日下厨伺候他们,知道的人觉得是娶了媳妇,不知道还以为是把你当保姆……”

她雪白的脸被服务的人抹上东西,有些滑稽,但也不丑,她继续说:“你还不如跟我一样找个老东西,没有爹妈那么多事,还有很多花不完的钱。”

元丽这个人有话就说,待朋友挺不错的,所以陈宛白闻言只淡淡笑,不介意她说自己像保姆。

“我要做旗袍拿针线,做了美甲不方便嘛,染头发对于我来说没什么吸引力。”陈宛白唇边挂起一抹笑说。

“不喜欢跟不能干可是两回事啊。”元丽撅嘴,“嗨呀,你这软嫩豆腐的性子,也难怪你那对公婆拿捏你拿捏地死死的。”

随后,服务的人似乎去弄仪器过来,元丽起身凑近陈宛白低声说:“宛白,你也别就在陆家一棵老树上吊死,外边打听喜欢你的人很多呢,就你这品貌,随便选一个,都能过富太太日子,还不用伺候人,转而别人还得伺候你。”

元丽说完发现陈宛白涂着东西的脸上没有别的情绪,只有温温婉婉的笑意,一拍她的腿,“你是不是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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