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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的自己。

“你不是说他的命令不容违抗，怎么看你这副模样又好似不愿意告诉我这件事一般？”

“你从前见主人的时候就爱搭不理，如今对主人更是多有冒犯，我只是怕你去见他，下一秒我变小命不保。”

“放心，我的事情不会再牵连你了。另外，如月，我枕头里有个夹层，那夹层里是我为数不多的积蓄，如果有一天你想明白想要靠自己而活，没有本钱的话，你可以全部取走。”

如月自是不会当真，反而觉得她又在说梦话。

萧令荌打扮的低调，又借着南安侯府的由头金蝉脱壳，去了昨日的茶楼。

刚一入茶楼，就瞧见了三楼窗户后的那一抹衣角。

能让当场五皇子等一回，也算是值得骄傲的事了。

楼下的公共区域里，说书人在讲这些什么晦涩难懂的故事。

萧令荌有些听不清，更没太分清人际关系，站在二楼处，却从随身的荷包里捡了几个铜板，交给了一旁的老板。

“请那位说书人喝碗茶。”

走到三楼。

推开门，便瞧见了坐在窗边闭目养神的慕容衍。

“见过五皇子。”

“他告假了。”

果真，还是如记忆里那般。

“你还真有能耐，不过几句，就能让他为了避风头，而直接向陛下告假。”

“你觉得我有这个脸面？”

萧令荌走了过去，亲自倒了杯茶，放在了桌面上。

“不过是他有正事要忙，五皇子不妨让人去南边的青楼瞧瞧，那里可有一场好戏。”

“南边的青楼？”

京城之中地处繁华，除了南边的青楼之外，东北两侧也有两楼，相对而立。

只是这两楼之中的妓女，却多半都是以声乐示人，更多皆是由教坊司所出。

可这南边的青楼却不同。

南边的青楼鱼龙混杂，五教九流之辈诸多，其中妓女，皆是外来客，做的也都是皮肉生意。

慕容徵就算再糊涂，为了皇家颜面，也绝不可能去南边青楼。

“你别太荒唐，把我耍的团团转。”

男人的眼尾处有一点红痣，瞧着倒是妖艳的紧。

虽无第一次那般暴虐，与他相说时直接动手。

但浑身的气息也能让萧令荌感觉到他的危险。 “我没耍你，三皇子为人一向名声及佳，更是不曾沉迷于男女欢色，字是让人无处拿捏，可是……如今他有了最大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