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下海做鸭42(1 / 2)

第43章下海做鸭

陆宜眨眼,镜子里的人同样眨眼,她在消化这句话带来的冲击。

两人在镜中对望。

陆宜大脑短暂晕眩。

像是被抛掷出的石头,砸进湖里,本来平静的水面,开始荡起涟漪,一圈一圈,靠不到岸边。

而这块石头,不过是寥寥几个字。

“现在有。”

“你也认识。”

“……”

陆宜转过身体,抬起眼睫,泄露出她心底的情绪。

她从小到大,被告白的次数太多,什么表达方式都听过,说得天花乱坠的,深情的,直白的,都没有这几个字来的冲击。

陆宜开始困惑,分不清林晋慎到底是会还是不会。

林晋慎放下吹风机,他立在她身前,腿碰着她的膝盖,分开,他挤入,手臂撑在她身体的两侧,划出独立狭窄空间。

“你觉得怎么样?”他问。

陆宜看着他的眼睛,故作认真地点头,说:“我觉得你很有眼光。”

林晋慎低头,吻她的那刻从喉咙里溢出轻笑,低沉的,愉悦的,如同烟花在耳边炸响,她闭上眼睛,自然搂过他的脖颈,旁若无人地回应他的吻。

忘乎所以时,背快要贴上冰冷镜面,一只手掌先一步挡过去,隔绝掉镜面的冷意。他将她往上带,她手臂挂着她脖颈,好似只小挂件。

镜子里映着两个人清晰的身影,黑丝西裤,细白的小腿,构成最鲜明的视觉差。

一个吻结束,两个人都在调整呼吸。

陆宜的头发已经吹干,林晋慎吹得仔细,每一处位置都有照顾,此刻披在两肩,乌黑如绸缎,衬得巴掌大的脸蛋越发小。

她的唇是鲜艳的红,带着潋滟的水意,像是饱满的花朵,等待着采摘。

林晋慎拔掉吹风插头,放在距离她更远更安全的位置。

这样更方便接吻。

林晋慎低下头,还没吻到唇时,耳边响起咕噜两声,是肚子响起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声音的来源明显。

陆宜闭上眼睛,一张脸染得通红,懊恼地额头抵上他的肩膀。

她现在才是真正要找条缝钻进去,好丢人。

林晋慎反应过来,声音里带着笑意:“饿了?”

“……嗯。”

陆宜从昨晚开始,为婚礼当天状态最佳,就已经吃得很少,今天早上更是只吃半个可颂,一杯美式,之后忙得忘记饿,晚宴也只是象征性吃些垫些肚子。

回到房间就卸妆洗澡,还没顾上吃。

“我叫人送吃的来房间吧。”尴尬劲儿过后,陆宜抬起头,她可以拨打酒店内线。

林晋慎:“我带你出去吃。”

“不用吧,要是被人碰见是不是不太好。”

“没什么不好,我知道有个位置不会被打扰,还可以看海景。”林晋慎蹲下身,捡起刚才抱她时弄丢的拖鞋,替她穿上。

陆宜有些心动,忙一整天,还没怎么停下来过,她点头:“好,你等我换下衣服。”

“嗯。”

陆宜从梳妆台跳下来,从衣柜里取出衣服换上,一条白色挂脖长裙,长及脚踝,准备衣服的时候没意识,现在看来也很适合今天。

“走吧。”她出来。

他们住的新房是单独的一套别墅,旁边两栋是两边爸妈,这个点,爸妈应当还在宴请宾客。

林晋慎要带她去的地方,不在附近,需要沿海走上几分钟,为避开人群,他们走的是度假村内部的小路。

小路两边植被茂密,空气清新,路灯光线并不强烈,仿佛静谧童话一角。

林晋慎握着她的手,抬步往前,他走在前,她跟在身后,抬眼就是他的宽阔背影,就好像两人之间的夏日秘密出逃。

行走间,陆宜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跟呼吸声混杂不清。

多年后,也许婚礼的细节她不会再记得,但这一刻,她认为自己会记很多年。

两个人到餐厅位置,因林晋慎提前打过招呼,所以厨师服务人员提前到位,在今夜,只会为他们服务。

林晋慎所说属实,从餐厅窗户望去,海平面一望无际,与夜色交融,一轮月光悬挂,清辉洒向海面。

潮起潮落,周而复始。

陆宜点的餐陆续上来,林晋慎没怎么吃,全程服务,替她切牛排,剥虾壳。

这一餐,她吃得很饱,也较为放纵,反正明天不用穿礼服。

林晋慎喝着起泡酒,说着明天的安排,这次婚礼都挺累的,所以休息一天,后天回京市,其余的宾客则自行选择。

陆宜的对这安排没有意见。

林晋慎握着刀叉剥虾壳,他抿着唇,先去掉虾头,认真细致的像是进行一场外科手术,手术结束,虾壳被剥开,虾肉放入她的餐盘。

干净利落不脏手,他已经可以申请这方面的奖项,至少是前三。

林晋慎望着她道:“只是暂时没有蜜月旅行。”

这次婚礼前后已经花去他不少时间,回去后要处理的事只多不少。

“没关系,工作为重。”陆宜将刚剥好的虾放进嘴里,是炭烤的椒盐味,肉质q弹新鲜,等吞咽过后,继续道:“等回去,我也要去我爸公司。”

对她而言,也算是新的领域,还有很多需要学的地方。

“想好做什么了吗?”林晋慎问。

陆宜摇头:“目前没想好,等进入公司才知道对哪方面感兴趣。”

林晋慎点头,他见过陆宜工作的样子,对她而言,这些都不难。

吃饱过后,又原路回房间。

林晋慎先去洗澡,陆宜无事,清点婚礼上收到长辈的礼物,翡翠手镯钻石项链都能摆一小块地方,她珍惜地摊开把玩,结个婚她钱包倒是鼓起来了。

浴室的门推开,林晋慎擦着头发出来时,陆宜如同摆摊似的,将自己宝贝一一展示出来,听到动静时抬头,对着他弯唇笑笑,目光满足愉快。

就像是在告诉他:看,都是我的宝贝。

财迷似的。

“好像一夜乍富,我好有钱,已经是合格的富婆。”陆宜将礼物一一收进盒子里。

林晋慎在床边坐下,穿着跟她同款的红色睡衣,洗过澡后更显得唇红齿白,干干净净,带着沐浴后的清新气味。

他扯下唇,说:“恭喜你,富婆。”

富婆两个字念得极为生疏,是他从的话。

陆宜收礼物收到一半,抬眼看他,突然好奇:“你一天能赚多少?”

“?”林晋慎不明白。

“这样说也不对,像你这样好像也算不出来。”陆宜算不清楚,便直白地问本人:“如果包下你的一天需要多少?”

“我的一天?”林晋慎对这种说法感觉到好奇,他垂着睫毛,思考过后道:“你想要多少?”

陆宜问:“一百万够吗?”

“……够。”

陆宜拿过手机,给他看时间,十二点已经过去,现在是新的一天,她道:“我花一百万,包下你的今天。”

她语气颇为阔绰,有着一掷千金的气势。

“……”

林晋慎:“你不花钱,明天也是的。”

“不一样,花钱买服务。”

陆宜看着林晋慎的脸,端端正正,没表情时会有点凶,看人时会有压迫感,但这样的人,如果能但凭她吩咐玩弄又是什么样子呢?

不能深想下去,她觉得自己都有点变态,继续道:“如果我把你包下,你这算不算下海?”

“下什么海?”林晋慎已经听不懂她说话。

今晚的确是吃多,连她胆子也一并吃肥,陆宜咬唇笑:“下海做鸭!”

林晋慎:“…………”

陆宜看着林晋慎脸色肉眼可见地板起来,像是教导主任抓住人要讲大道理的前奏,她抓着手机,先一步给他转账,不给他反悔的机会。

“转过去了。”她扬起手机,给他看记录。

陆宜感受一把“逼良为娼”的感觉,恶向胆边生揪着衣领,快速地在他唇上啄一下,如同做标记。

“现在,帮我把礼物都收好吧。”她毕竟是花钱的人,现在自然是不用亲力亲为,体力活都交给他去做。

林晋慎瞥她一眼,到底没说什么,配合地将礼物收走。

陆宜拍拍床,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坐下。”

不理解,但尊重,林晋慎撑着手臂坐过去,她唇边带着醒目的笑,他从刚才就忍她很久,这会靠近闻到她的味道,一刻也不愿意等地顺势吻上去。

衔住她发号施令的嘴巴,品尝属于她的味道。

陆宜睁着眼,想到她才是花钱的人,他应该听自己的,予取予求才对,怎么现在反而对调过来,她才是被吃干抹净的人。

不带连吃带拿的。

她想挣脱,唇才离开一刻,又被衔住,不仅如此,他握住她的手,进犯的不只是嘴巴,她往后退一点,他就往前挤压,退太多,索性就直接捞过来。

陆宜快在他手里融化,从内到外的,都陷入一种两难的境地。

就像是一捧干焦的草堆,只需要一粒火星,就能完全点燃,升起不灭烈焰。

好在陆宜还没有被这一场火烧得神志不清,记起她花的一百万,她撑着他的肩膀,拒绝再受到他的影响,说:“今天就到这里,不再需要额外服务。”

她说这话时明显底气不足,慢慢磨蹭着往外撤退,远离热气蓬勃的危险地带。

但是陆宜明显忘记,从坐下来之后,情况就不再受她掌控,林晋慎上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的,他肌肉形状漂亮,薄薄的,并不夸张,流畅的线条又宣泄着力量感。

他半跪在床上,宽阔的身形挡住她身前的光线,红色在他身上莫名带点邪性。

“那就当剩下的是免费赠送。”

“?!”

陆宜红着脸斥责:“你这是强买强卖!”

“强买强卖的到底是谁?你给的转账记录还在。”林晋慎捞她跟捞小鸡崽似的,轻易捞回自己的身下。

他拨开她额边的碎发,突然叫她名字:

“陆宜。”

“现在是我们的新婚夜。”

陆宜被他盯得怔愣,这句话他说得过于温柔,像泥沼地,稍不留心就会深陷其中。

但温情只有一秒,林晋慎露出尖尖牙齿,以及灰色尾巴,在她恍神时张嘴恨不得将她完整吞下,一块一块地吃干抹净。

翻来覆去地煎烤油炸。

到第二次,陆宜举起手拒绝,免费赠送也不至于比正品多,林晋慎只将她抱起来往浴室去,又重新洗了澡。

“你体力太差,耐力不足,以后可以跟我一起晨跑。”

即便陆宜困得模模糊糊,仍然还能想起来拒绝,伸出手捂住他的嘴:“你越界了!”

他们只不过是夫妻!

而他竟然想要让她六点起晨跑,请做个人吧。

林晋慎抱着她,从堵在自己嘴边的手拿下来握住,把玩地捏捏,而怀里的人早已经累到睡过去,只在他捏的时候,无意识地哼哼。

夜色无边。

林晋慎意识到一个事实,这一刻,他很想将全世界都拱手给她。

晚宴持续到深夜。

能玩到这个点的,都是平时会玩能玩的主,喝酒都能玩出个花来。季长明今日手气佳,一家通杀,笑到脸酸。

“谢谢各位哥对小弟的照顾,小弟感激不尽。”

郁则珩懒散地靠着,随手丢过筹码:“才赢多少,至于么?”

“那可太至于了,跟你们就没怎么赢过,好不容易来一次,不许我嘚瑟?”季长明将筹码挨个捞过来:“慎哥保佑,让我再接再厉。”

“别拜了,慎哥现在没空。”旁边的人忍不住搭腔。

季长明:“诶怎么说话呢,别猥琐啊。”

“你想哪去,你自己看慎哥朋友圈。”朋友翻个白眼,困倦地打个呵欠。

季长明哼笑:“笑话,我慎哥哪有这玩意……”

“等等。”

牌桌上几个人不约而同放下牌去拿手机,同时点开朋友圈。

在一众被本次刷屏朋友圈里,多出一个冰川头像。

发的是两张照片,一张结婚证,一张是今日婚礼现场,陆宜穿婚纱的照片,她握着手捧花,不知道在看什么,弯着眉眼,唇边带笑,抓拍的时间很巧妙,没什么技巧,但照片主角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漂亮。

没有文字,只有一个新娘的小图标。

发出时间在凌晨三点,这对于一个常年十一点睡的人,如同恐怖故事。

“???”

婚礼发条动态,对于一般人很正常,毕竟人生大事。

但这个人是林晋慎,从微信出来,他就不知道有这个功能般从来没用过。

季长明瞪眼:“这是微信通知我慎哥还有发朋友圈这功能了?”

“确认是本人吗?是不是嫂子发的?”顾屿看过后道。

郁则珩瞥一眼:“不可能,嫂子不是这性格。”

但凡性格跳脱一点有可能,但陆宜他们都见过。

“那是本人?”

郁则珩挑眉,不置可否。

朋友圈一经发出,就炸出一堆潜水的看客,点赞的点赞,祝福的祝福,半夜三点,都不睡觉?

季长明:【嫂子好美!谁拍的?】这个视角,不像是摄影师视角,而且摄影师能拍出这种水平,大概率接不到工作。

林晋慎:【我拍的。】

季长明盯着这三个字,莫名看出还挺骄傲的,他笑下,还想说这照片能看全靠嫂子颜值撑着,没等他回,郁则珩跟着回复一条。

郁则珩:【人好看,但是拍照技术是不是太虐了?】

也不是他故意挑刺,有眼睛都能看见,拍照的水准的确一般,但凡随便用张摄影师拍的呢。

林晋慎:【你有的拍?】

季长明围观不嫌事大,捧腹笑出声,怼脸问:“珩哥,慎哥这是不是说你没老婆啊?”

顾屿托腮笑而不语,看人互怼怎么就那么有意思呢。

“……”

这条朋友圈不止他们看到,林予墨这种高强度上网第一时间刷到。

看到第一眼反应跟其他人差不多,怀疑是陆宜发的,但又知道嫂子性格做不出这么幼稚的事,那就只有一个结果。

的确是本人。

林予墨神色凝重地看着这条动态,很难想象这是出自自己亲哥之手,是那个整日板着脸,严肃起话都能将她吓哭的教导主任。

不正常,太不正常,如果不是这时候爸妈都已经睡着,她非要发给爸妈看看,问问看最近他还有哪些不正常的举动,以她多年看小说的经验,这可能是被人给夺舍。

发不了爸妈,她只好发给从小一块长大的傅砚礼:【这是我哥发的,你敢信吗?】

傅砚礼:【信。】

【微信盗号难度很高。】

【快睡。】

“……”林予墨拧眉:【你不也没睡。】

傅砚礼:【被你消息吵醒。】

林予墨:【sorry,您睡。】

……

林予墨睡到十一点起,中途秦女士多次进她房间,叫她起床吃早餐,她应一声又再次睡去,秦女士习以为常,宠溺捏捏她的脸,便出去。

她洗漱完毕,正好到午饭时间,下楼正好撞见林晋慎,下意识就要回头往楼上走去,没两步就被叫住,她认命地叫声哥。

“知道现在几点吗?”林晋慎问。

林予墨耷拉着眉:“十一点半。”

她知道这只是开场,她马上就要被单独拎过去教育,之前隔太远他管不过来,现在面对面,正好算账。

林晋慎记性好,从她开学到现在犯过的错全都记得,现在不紧不慢地罗列,她咬着唇怕自己下一秒就哭了,一副天都塌下的样子。

事实证明,没有被夺舍,的确是本尊。

“爸妈。”

陆宜过来,正好看见这一幕。

“小宜起来了,昨天累着是不是,快过来,洗洗手就能吃饭。”秦女士道。

“好的。”

陆宜应完声,明显感觉到沙发一角气氛不对劲,林予墨站在手快拧成麻花,林晋慎在沙发坐着,板着脸。

林予墨偏着头,朝她投递求救的眼神:救救我,救救我。

陆宜本不好插手,但林予墨抿着唇,快哭出来的样子,她不能“见死不救”,硬着头皮叫了声“老公”。

在林晋慎看过来时,她大脑一片空白,但还是想到一件事:“我想喝水,你能不能帮我倒杯水?”

“……”

林予墨绝望闭眼,心底无声呐喊:嫂子啊,这一招调虎离山是不是太拙劣。

但下一刻。

林晋慎问:“喝温的还是冰的?”

“温的就好。”陆宜弯唇笑笑。

“好。”

林晋慎抬腿起身,走去中岛台倒水。

林予墨松口气之余,已经不怀疑林晋慎是不是本尊,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捡来的。

她哥是不是太双标了,都是一个点起来,怎么待遇差那么多!

“吃饭吧。”菜上齐,秦女士喊道。

因为计划是明天才离岛,剩下的时间就由他们自己支配,度假村有各种水上活动,游艇,冲浪板,以及浮潜之类的,都有专业的教练陪同。

林予墨:“嫂子你准备做什么,我们一起去玩游艇出海好不好?还可以海钓,潜游!”

陆宜没有计划,听完点头,说好。

秦女士不打算参加他们年轻人的活动,只道:“那刚好,晋慎会开,你们好好玩。”

“……大哥不会去吧。”

在林予墨记忆里,她这位哥只有工作,从不参加他们的活动。

陆宜的关注点则在于,他会开游艇,上次去海岛都没听他提过。

“以前上大学时候考过证。”林晋慎简单地解释。

陆宜:“那你去吗?”

林晋慎:“去。”

林予墨:“?”

林晋慎放下碗筷,扯过纸巾按了按唇边,说完道:“毕竟这一天随你派遣。”

话有深意,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懂。

陆宜早忘记昨晚的事,那是处于亢奋状态时才做出的反常举动,听他突然提起,耳根不争气烫一下,低头,恨不得多吃两碗饭。

作者有话要说

留个学回来的林妹妹发现天都变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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