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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刚回到剑峰,余菓菓先是被问了一堆关于本次蓟临会的感受。

  饶是小锅下凡许多时日,学了不少凡间的话术,她也不知如何编撰一个合理的解释,难道说自己被吸进了一个地方,什么都不记得然后又被送了出来?

  憋了半天只说自己采了些灵药,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

  无裘剑尊的脸倏然黑沉下来,想到自己这些日子听来关于余菓菓和阿祭的传言,那张本就冷寒的面容涌上不悦之色,心中对某人的怨怼之意更深了些。

  他自是不舍得冲唯一的女徒儿发火,但当他听涪陵说自己也没有收获,还被人困在阵中一天一夜险些丢了命,顿时拉着他狠狠‘陪练’了好一会。

  涪陵被单方面虐地嗷嗷叫,高冷剑修的皮都丢完了...余菓菓实在看不下去鼻青脸肿的六师兄,跑去拉架。

  她趁着无裘调转剑招的空隙眼疾手快挡在涪陵身前,摆着小手解释道:“师尊快别打师兄了,他好可怜的...差点被烧死!”

  无裘剑尊轻哼一声,冷眉一竖,将斩水负于身后,诧异道:“烧死?怎么回事,说清楚!”

  余菓菓小声嘀咕,“孤鹤长老没有告诉师尊吗?”

  于是她将所知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无裘剑尊浑身的怒气一瞬间收了起来,斩水被他再度抽出,向着无人之处,狠狠劈去。

  大乘初期的剑修,其剑气自是不用说,与刚才同涪陵的小打小闹不同,这一剑直将地面劈出一道深深地沟壑。

  无裘剑尊眼含戾气:“真混账!背后之人竟想融了陵儿的剑骨!”

  *

  “哎——”

  余菓菓回到自己在剑峰的寝殿,回想白日里发生的种种,唯一的感受便是凡人太过脆弱了..

  依照师尊的意思,似乎短时间内不会再让她和六师兄二人下山了,然后百无聊赖的她勉强练了几遍剑,最后被涪陵‘请’回了寝殿。

  床边的纱幔未落,宽大到足以躺下四人的床榻笼着殿外映入的月华,余菓菓刚沾上柔软的床铺,就被一道力量压在身下。

  浓郁的灵草薄荷香瞬间萦满了她的口鼻,同时还夹杂着一些难以言喻的甜香,余菓菓微怔,没有推开他,小手抵在他的胸前,这才看清了他的面容,“阿祭?”

  玄衣少年往日清冷的脸上仿佛着了一捧火,眼神微迷,浑身滚烫灼人,挺直修长的身形死死压在她身上,发出压抑的呢喃声,“菓菓—”

  “你、你怎么了?”低在他胸前的手能清晰地感受到少年炙热有力的肌肉,余菓菓微诧,阿祭这几日不是在出云峰闭关冲击金丹巅峰吗,怎么现下看起来有些不对劲?

  可身上覆着的少年没有给她细思的机会,修长匀称的大手顺着她的脸滑至脸侧,他伸手捏住她的耳垂,轻轻揉捻,滚烫的呼吸喷在耳廓。

  谢无祭手上练剑磨出来的薄茧蹭得余菓菓发软,伸手颤颤巍巍地拉着他作乱的手,嗫嚅道:“你是修炼除了岔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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