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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菓菓眸光微闪,控制住情绪,咬牙坚持道:“那不知魔宫里可有女子胜任的职位?”

  青年微微一顿,古怪地看她:“你想当什么?”

  余菓菓小心翼翼试探道:“魔侍?”

  与之同时响起的是青年别扭的声音,隐着些许嘲意:“魔妃?”

  余菓菓:“......”

  “随你。”青年脚下的魔气忽而动荡开,带着炙热滚烫之意,卷起阵阵热风,“三日后,本主派人接你。”

  风止声停的刹那,原地的压迫感骤失,余菓后背已是汗涔涔的一片,她环顾空无一人的邀月酒坊,心下一沉,取出方才从楼观玉身上扯下的布料,循着气息去找人。

  谢无祭既然没说杀了楼观玉,那他一定还在这附近,她必须于情于理都得把楼观玉送回楼家,免得他们对她起疑。

  少女不再停留,暗红的裙裾飞扬,刮起一盏掉落的红色灯笼。

  灯笼顺着酒坊门口的地毯一路滚进去,里面悬挂着的红纱微微飘扬,空气中弥漫着耐人寻味的腥气。

  “滴答——”

  借着灯笼的光,可见粘稠的血液顺着一人的喉管滴落。

  整座邀月酒坊竟密密匝匝躺了一地的尸体,死相不尽相同,唯有一点相似。

  所有尸体惨白的面上都被生生挖走了两颗眼球,留下空洞的眼眶,向下淌血。

  作者有话说:

  狗祭一步步算计,结果老婆想得是侍女hhhh

  不用纠结狗祭为什么能一眼认出,后文看到了自然就明白了。

  PS:感冒太严重了QAQ头昏眼花,明天不一定更得了,我今天爬起来硬码的。

79、挡七十九刀

  细雪袅袅落尽, 敖昌新裹银装,街上家家户户悬着的红灯笼缀满新雪,街上的人面上洋溢着迎新的喜气。

  这场景令刚从妖市出来的余菓菓有种恍然的感觉。

  她甩去脑中的绮思, 将楼观玉从传送阵中拖出来时, 这场新雪刚好落尽,细雪落至肩头,转瞬化为一道水痕。

  她在妖市街角暗处寻到昏迷的楼观玉时, 他脸色苍白, 双目紧阖, 唇瓣失色,若非他的胸膛缓缓起伏,余菓菓当真以为他命不久矣。

  奇怪的是,楼观玉那身衣不蔽体的舞服外套一件漆黑的长袍,将他上上下下包了个严实, 看起来不像是那些魔族怕他冻死,倒像是觉得他这般有些有碍观瞻。

  好在第五嬛余身量不低, 可以勉强扶住身材高大的楼观玉。

  当她扶着他走出小巷时,楼观玉才悠悠转醒, 他揉了揉眼睛,迷惘道:“嗯...第五道友我们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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