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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祭让你看着我可对?”

  “是的,余姑娘。” 茨渠避开她的眸光,坦然承认,末了还补充一句:“尊上担忧您的安危故才令属下看顾您...”

  “好啊,我知晓。”余菓菓忽视他的神情,搬来绣敦坐于门口,清了清嗓:“既然在阿祭回来前我哪儿都不能去,不如你陪我聊聊天?”

  “余姑娘?”茨渠瞳孔微缩,眸光中溢出一丝恐惧,这这这...余姑娘想做什么?为何他有不太好的预感...现在去换雉乌值守不知还来得及吗??

  余菓菓自是没有忽略茨渠面上一闪而过的惊恐,掩唇狡黠笑道:“别紧张,我想问你的东西很简单。”

  “不知余姑娘想问什么?”茨渠硬着头皮发问,直觉余菓菓在给他挖坑,可凭她在尊上心中的地位,他无权说不。

  “过去三百年在阿祭身上发生的事。”余菓菓笑得娇俏可爱,却令对面的茨渠冷汗直冒,“比如...为何他的身体会出现失温的情况?”

  “为何我曾听到一隙传闻,阿祭似是偶会发疯?”

  “为何阿祭看到血...身子会剧烈震颤?”

  两人再次相见以来,谢无祭身上实在出现了太多诡异之处,她担心他故意瞒着自己...

  昨夜余菓菓没有问出来不代表她会放弃,今日自可另辟蹊径,从他身边人问起。

  余菓菓一连三问直将茨渠问得四肢冰凉,可这三问无论哪一问他都不能说。

  他眼含愧疚将头垂得极低,说着违心之语:“余姑娘...这恕茨渠无法告知您,只是事关尊上,我等也知之甚少,。”

  “哦...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现在还将我关在这里。”余菓菓眯起的杏眸弯弯,如皎洁新月,声音冷了下来,声量拔高:“阿祭就是这般让你看顾我的?”

  “不是、不是的!”茨渠眼皮一跳,头摇成拨浪鼓,“余姑娘不要误会,尊上有所顾虑才...不对。”

  余菓菓满意地点点头,“哦,那你是知道的对吧?”

  “余姑娘,您...!”茨渠话一顿,这才发现自己下了套。

  “菓菓,不要为难茨渠这个老实人了,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就在这时,紧阖的门被人自外推开,两道熟悉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

  “谢魔使?雉乌你们怎么来了?”茨渠如蒙大赦,却觉怪异,雉乌与他各司其职,平日里绝不会接同一个任务,鲜少有余暇得以见面,又岂是此刻带着谢锦薇来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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