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山恶水出刁民(1 / 2)

瞬间,二胡那如泣如诉的声音与琵琶清脆灵动的声响此起彼伏,相互交织。

在这昏暗的场景中,鬼戏子身着鲜艳夺目的红色戏服,款步登场。

只见他粉面含春,眼角眉梢皆是风情,可那诡异的妆容却又让人脊背发凉。

他微微启唇,开始唱起了戏,那声音时而高亢激昂,时而低回婉转,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召唤。

而就在此时,脑海里面突然传来一个阴森恐怖的声音:“游戏开始,这出戏有10分钟,你们将拥有10分钟的时间逃跑,请玩家好好的玩。”

这声音犹如一道惊雷,在每个人的心头炸响。

恐惧瞬间蔓延开来,人们的心跳急剧加速,冷汗不由自主地从额头冒出。

那鬼戏子的唱腔却依旧不绝于耳,似乎在催促着大家赶紧行动。

四周的气氛愈发诡异,黑暗中仿佛隐藏着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有人慌乱地迈开脚步,试图寻找逃生的路径;有人则被吓得呆立原地,不知所措。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和恐惧。

忽然,在那阴森幽暗的角落里,鬼戏子的身体开始实体。

起初,只是一个模糊不清的轮廓,仿佛从浓稠的黑暗中艰难地挣脱出来。

渐渐地,那虚幻的身影变得愈发清晰,四肢的线条开始显现,身上的服饰也呈现出了逼真的纹理和色彩。

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和压迫,仿佛有一股邪恶的力量正在将这恐怖的存在逐渐塑造完整,即将带来无尽的噩梦。

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心中满是慌乱,本能地想要直接转身逃走。

然而,这穷山恶水之地竟尽是些刁蛮之民,他们蜂拥而上,蛮横地将我团团围住,死死地拦着,不让我寻得哪怕一条细微的出口得以突破逃离。

此时,一个面容狰狞的妇人歇斯底里地大喊:“这鬼戏子要拿我们赎罪,反正横竖都是死,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这一番话语犹如一根尖锐的刺,直直地扎进我的心窝,令我的气血瞬间直冲脑门,心血翻涌。

我牙齿紧紧地咬着,牙龈几乎都要渗出血来,忽然,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嘶吼一声,仿若困兽一般,迅速地拿起鬼枪,毫不犹豫地向着几个带头起哄的人刺杀过去。

就这般,还未等到鬼戏子前来挑乱,我们内部竟然率先陷入了混乱不堪的局面。

反正这一群愚昧无知的村民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于是我怒不可遏,索性直接砸死了几个。

鬼戏子凝聚了自己的身体,从头两边伸出了头颅,那模样诡异至极,令人毛骨悚然。

其双眼散发着幽幽的红光,仿佛要将在场所有人的灵魂都吞噬进去。

鬼戏子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阵令人胆寒的咆哮,随后双手一挥,那一群村民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起,他们惊恐地尖叫着,却无法挣脱。

只见鬼戏子口中念念有词,一团黑色的火焰从其掌心升起,瞬间将那些村民全部笼罩。

伴随着凄厉的惨叫,村民们在这恐怖的火焰中化为了灰烬,成为了鬼戏子邪恶力量的献祭。

目睹这一幕,我、李牧阳、西装男子和精神小妹被彻底激怒。

我们深知,此刻若不拼死一战,也将落得和村民们一样的下场。

我紧握着手中的长枪,枪尖在月光下闪烁着寒芒。

李牧阳高举着沉重的锤子,眼神中充满了怒火。

西装男子则紧握着苗族长刀,刀刃锋利无比。精神小妹虽然没有武器,但她目光坚定,毫无惧色。

我们四人互相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然后齐声怒吼,一同朝着鬼戏子冲了过去。

我率先发难,手中长枪如龙,直刺鬼戏子的胸口。

鬼戏子侧身一闪,轻松躲过我的攻击,同时伸出一只手向我抓来。

李牧阳大喝一声,挥舞锤子砸向鬼戏子的手臂,迫使它收回了手。

西装男子趁机挥刀砍向鬼戏子的腿部,刀光一闪。

精神小妹则灵活地躲避着鬼戏子的攻击,寻找着时机。

鬼戏子愤怒地咆哮着,周身散发出强大的阴气,将我们四人震退数步。

它猛地扑向西装男子,双爪带着凌厉的风声。

西装男子迅速翻滚躲避,但衣服还是被抓破。

我们毫不退缩,再次围攻上去。我和李牧阳从正面强攻,吸引鬼戏子的注意力。

我长枪疾刺,枪枪指向鬼戏子的要害。李牧阳的锤子虎虎生风,威力惊人。

西装男子绕到鬼戏子身后,苗族长刀不断砍向它的背部。

精神小妹则凭借敏捷的身手,干扰着鬼戏子的行动。

然而,鬼戏子实力强大,我们四人的攻击对它并未造成太大的伤害。

反倒是鬼戏子的每一次反击,都让我们险象环生。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我们四人都已伤痕累累,体力渐渐不支。

但我们的斗志依然高昂,誓要与这个鬼戏子战斗到底。

我开始强攻鬼戏子的背景音乐团,最后突破了鬼戏子的背景音乐团开始在森林里面,边跑边布置陷阱。

我深知那个鬼戏子很快就会追上来,所以每一秒都至关重要。

我迅速折下一些坚韧的树枝,削尖一端,将它们插在地面上,尖朝上,再用杂草稍微掩盖。

接着,我又扯下一些藤蔓,系在两棵树之间,高度刚好在人的腰部位置。

跑了一段路,我发现了一个小坡,灵机一动,在坡顶挖了几个浅坑,放入一些尖锐的石子,再铺上一层薄薄的树叶。

然后,我从旁边的树上掰下一根较粗的树枝,做成简易的弹弓,装上一些小石子,躲在附近的灌木丛中,准备给鬼戏子来个出其不意。

没一会儿,那个鬼戏子就追了上来。他身形飘忽,面目狰狞,嘴里还发出阵阵怪异的叫声。

我握紧手中的弹弓,心跳急速加快,紧张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鬼戏子踏入了我布置的尖刺陷阱,他惨叫一声,脚掌被刺穿,可是鬼性子并没有很痛苦,只是淡淡的踏过尖锐的石头,爬出坑之后,瞬时间跑过去。

我射出弹弓里的石子,击中了他的肩膀,可这并没有让他停下脚步。

我转身继续逃跑,边跑边思考着应对之策。

突然,我看到前方居然是小溪,这小溪可是救过了我好多命呢,于是乎,我快速越过小溪,在对岸用石头和树枝垒起一个简单的障碍。

鬼戏子追到溪边,由于受伤,他的动作变得迟缓。

他试图跨过小溪,却被水流冲得一个踉跄。

就在他好不容易站稳,准备继续前进时,又被我垒起的障碍挡住了去路。

趁着这个时机,我赶紧往森林深处跑去。

其他人的情况我一无所知,我只清楚自己当下的处境极度危险。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每一步都像是在与死神赛跑。

鬼戏子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在身后不断逼近,仿佛死亡的钟声在耳边敲响。

我拼命地奔跑着,呼吸急促得如同拉风箱一般。

直到我发现了一棵极其粗壮的大树,那粗壮的树干仿佛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手脚并用地爬上了树。

然而,因为我视力不太好,根本看不清鬼戏子去了哪里。

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只能看到一些朦胧的影子在晃动。

没有看见也好,这样至少能让我暂时获得一丝心理上的慰藉。

我躺在了树枝上,大口地吸气呼气,试图让自己狂跳的心脏平静下来。

极度的疲惫和紧张如潮水般袭来,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

随后,太困了,直接昏了过去。在昏迷的过程中,我几次差点要掉下树枝。

迷迷糊糊中,身体的本能让我在即将坠落的瞬间挣扎着调整姿势,还好及时拨乱反正,一次次化险为夷。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我逐渐恢复意识,差不多在起来的时候,已经黄昏时刻。橘红色的晚霞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我的脸上,带来一丝温暖。

我缓缓睁开眼睛,脑袋依旧昏昏沉沉,身体像是被重石碾压过一般酸痛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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