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他一心成为反派_分节阅读_第120节(1 / 2)

  肖兰时一脸不解地看着他:“不是以前都先吃回元丹的?”

  卫玄序顿了顿,抽出他手里的那只小瓶子,把红色的丹药塞回去,说:“以后都不用再吃了。”-

  两人饭才吃到一半,就听见满庭芳的院子里起了嘈杂声。

  一群侍从急匆匆在门外略过去,一个个焦头烂额地低声嘟囔:“哎呦,满庭芳哪容得下这小祖宗!”

  肖兰时好奇看过去,笑道:“看来来了个厉害的。”

  卫玄序将竹筷搁置在瓷碗上,道:“能来元京的没一个是无能之辈。以后在满庭芳还要相处数日,你要多多注意言行。”

  肖兰时捏起竹筷比着卫玄序画圈:“你在夸你自己?”卫玄序:。

  “吃你的饭。”

  肖兰时哼笑两声,夹起一只水煎包:“我的冠礼你要给我起字的,你可千万别忘了。”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肖兰时一口吞:“你是我师父,你不取谁取?”

  卫玄序没说话。

  肖兰时没吃完又夹起来一个,嘴里鼓鼓囊囊:“别忘了啊。”

  “再议。”无情!

  满庭芳的吵嚷声越来越大,肖兰时盘子里的小包子还没吃完,就被卫玄序拎着后颈拽出去了。

  一走进院子,只见许多行李箱都积攒在长廊里,一群姚黄色的侍从耸肩立在旁边,大气不敢出一声。

  他们中间,两个衣制繁琐些的公子哥面对面立着,两人眉眼长得很像,面皮白净,一个看上去年纪稍大些,一个岁数看着稍小了点。大的那个面容和善,一望上去很是翩翩公子的气度,小的那个就不一样了。

  撒泼一样扯着自己的姚黄色衣襟:“哥!你看!我身上都起多大的疙瘩了!你还非得要让我住那间屋子!那屋子又阴湿又不透风,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坚持到回摩罗!”

  卫肖两人走上来的时候,正巧听见这句。

  江有信也站在长廊里,和旁人一样看好戏一半看着他们。

  肖兰时问:“那个穿黄衣服的猴是谁?”

  江有信偏过头,一看是他,用下巴指了指他:“摩罗督守家的两个亲儿子。本来说只让兄长来,谁知道那个小的说父亲偏心,非得要死要活地跟着。你看,像不像你?”

  肖兰时笑着捣了他一拳:“我是卫玄序八抬大轿请过来的。”

  说完才发现这话好像有什么不对。

  江有信也没在意,继续道:“大的那个叫金鹰,字温纯,和我差不多大,性格很好,和人相处的来,一般我们就直接叫他金鹰。小的那个,”说着,他忽然一笑,“叫金雀,今年估计十八九了吧。爹妈都是一样的,性格和他哥一点都不一样,咋咋呼呼的,爹妈包括亲哥都宠得不行,娇惯病一直从小带到大。”

  正说着,肖兰时的目光又放在金雀身上。

  金温纯苦笑道:“阿雀,满庭芳的住所都是金麟台早有安排的,不如你先忍了这几日,如何?”

  金雀一听,小脖子一挺:“忍?这些红斑疮不是长在哥你身上!他这个元京的雨要一直下,你也要我一直难受吗?”

  肖兰时一听,问:“他怎么了?”

  江有信解释:“听金鹰说,一路上小家雀就水土不服,走了一半的路身上就长了好多红斑,又疼又痒的,涂了膏药也没用,说是气候太冷湿的缘故。”

  肖兰时嗤了一声:“那他回去呗。”

  江有信笑着指了指他的方向:“你去劝?”

  还没等肖兰时接话,只见金雀气鼓鼓地往东边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念叨:“不行!我死也不住那间屋子!”

  金温纯苦笑着摇了摇头,向着满庭芳的各位施礼致歉。

  正这时,北面的长廊里又走出来两个人影,正向众人汇合。

  两人一高一矮,略高的那名男子身着一身纯白绸衫,发髻半绾,乌丝披在脑后,眉正中有一点红朱印,一副仙风鹤骨。

  江有信悄悄在肖兰时耳边低语:“那个叫施行知,临扬督守杨氏收的关门弟子。”

  走得近了,肖兰时才发现在他旁边携伴走来的那个人,是个女子。

  她面容清秀,身着润玉色襦裙,外面披着一件淡灰色薄短衫,一颦一笑,尽是温婉秀丽之姿,一看便知出身于书礼世家。

  一见到她,江有信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那是你俞稚昭姐姐。她是广饶督守俞氏的第二个女儿,比我小两岁,至今未出嫁。嘿嘿。”

  肖兰时白了他一眼:“你最后那个嘿嘿是个什么意思?”

  卫玄序及时插言:“十年前他就被拒绝过了,现在应该是还死心不改。”

  肖兰时一副了然于胸:“喔喔~”

  闻言,江有信立刻:“胡说!哪有!那都是年少不懂事,那些情啊爱的都是小孩把戏!我、我我这么大人了,这点礼数还是懂的!”

  肖兰时探出个脑袋:“你知道什么叫越描越黑吗江公子哥?”

  闻言,旁边的金温纯脸上绽出笑容。

  江有信:“金鹰!你笑什么?!”

  连忙转头又呵斥肖兰时:“你那个‘江公子哥’是跟谁学的?赶紧给我改了!”

  江有信眼看着身边这一群人笑容越来越浓,知道自己现在无论是说什么都洗不清了。俞稚昭的确是好看,可他从来没爱慕过。

  当年在学堂的时候那封情信他是帮别人送的,可俞稚昭连碰都没碰就一口回绝,结果让同窗正好看见,整个学堂里就传他求爱惨遭回绝,后来越传越离谱,传到他远在云州的父亲耳朵里,他爹还特地写了一篇万字的呵责书给他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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