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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腻感，让顾曦觉得很充实。

池殊已经确认了，不是双重人格，在床上还和以前一样。

那会是什么？

“老婆，你困不困？”温柔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池殊闭着眼，没回答，装作已经睡着了的模样。

顾曦不傻，他知道，他们的关系已经到了某种极点，再也回不到过去的某种极点。

他知道自己做错了，可是…他真的没有办法。

男人猩红了眼眶，默默埋首在池殊颈间，一个装睡，一个装糊涂，良久的沉默，让模糊的界限开始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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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神天，天启众神参议院。

一群天神正吵得不可开交。

“什么意思？那个孩子怎么可能是恶种？！”

“情缘咒枷并没有绑错，小殿下的情缘确实是那个孩子。”

“天道大人，这事…您可知晓？”

司御坐在主位，他只淡淡开口道：“我知道。”

仅仅三个字，下面的神明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稍微官职比较大的神明在下面说道：“当初天格意图造反，创造全新的世界，如果没有那只恶种的参与，我们也不会损失这么多。”

“天道大人既然一开始就知道那个孩子是恶种？为什么一开始不除掉他？难道要看着千年前的灾难再次发生吗？”

“天临殿下当年为天启付出这么多，他的孩子怎么会是恶种？”

一身纯白西服的青年站出来说道：“他都不在转世簿上！怎么能转世投胎呢？”

司御揉了揉眼眶，当年发生的事，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真相。

谁也没想到，顾落绾意外救下的那个孤儿，竟然会是恶种。

“诸位不必如此慌张，既然神树已经将两位小殿下绑在了一起，他们二人，总有一个会成为我天启的新首领。”

“而关于他们的种种身份，我想…这也算是神树对他们二人的历练。”太华天尊站出来说道。

“天格尚且还活着，而且外神对我天启也虎视眈眈，如果再加上当年的那只恶种，如果再经历一次战争，天启也会元气大伤。”

“物是人非啊物是人非！想当年天格为了创造一个无我的世界，擅自打开暗渊，天启众神将公然抗旨，跳入暗渊平息暗渊怒火，我天启现如今，如何不是人才辈出？！”有老神明红着眼眶义愤填膺道。

“当年的事？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个一身纯白西服的青年问道。

一旁的阎王爷连忙拉住莫梓尧，在莫梓尧耳边说了句。

“殿下，这事儿咱们回去问帝君就行了！”

当年的事过了这么久，一些年轻的神明也不得而知，只有那些老神明才记得。 众神视线纷纷看向刚才那个老神明，不解的，痛心的，内疚的，悲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