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只是想抱我”8(1 / 2)

  也不扑也不拽,就抬着脸看着,不知道在开心些什么,看起来好养活得很。

  可是,找不出阿枭听话的原因,他的心就不安。

  图财的,他给得起财;图名的,他赐得了名;甚至图一个明主的,他也扮得好正人君子。

  可是阿枭所图不明,这份没来由的忠诚就不是永恒的。

  粗鄙些说,阿枭是个傻子,若阿枭因他的气味忠诚于他,那他哪天换个熏香,这份忠诚就没了。若阿枭是因为他的声音,那他哪天惹了风寒,这份忠诚又没了。

  从前他总想要无条件的信任与忠诚,现在却发觉,这玩意儿太飘渺,不如利益捆绑叫人安心些。

  傻子好拿捏,可阿枭这傻子,现在却让他不知道拿何处。

  他醒得早,跟落月说了这一会话,才到上朝的时辰。

  阿枭到时辰便醒了,自己站起身往密道走,可怜兮兮地关上门。一切如常。

  但是,如若习惯被打破,那么平静也会被打破。

  前几日朝中无事,陆棠鸢出去和回来的时辰所差无几。但今日下朝之后,皇帝将他留下了。

  “棠儿,再过一个月就是第二轮斗兽赛了,听闻近来你为此事四处奔走,忧虑非常啊。”皇帝抿了口茶水,动作微滞,把茶杯随手扔在了地上。

  没有使力去摔,茶杯并未碎裂,只是茶水顺着台阶滚落,流过大殿阶上的红玉装饰,血似的惊心。

  皇帝转头对身边的仲元公公道:“啧,这茶躁了,以后不要再呈到朕面前了。”

  仲元公公紧跟着回话,“奴才斗胆,这茶,是陛下近年来的心头爱啊。是奴才手笨,泡茶时,水热了。”

  “真正的好茶,冷水沸水又何妨?”

  仲元公公上前端走了整壶茶水,“陛下教训得是。”

  陆棠鸢胸腔闷重,双膝下跪俯身磕头,“父皇教训的是。”

  “嗯?”皇帝满面疑惑地看过来,随即转头对着仲元公公笑道,“哈哈哈哈仲元,你看这孩子,又多想了不是?”

  仲元公公也笑,“九殿下何须如此,您是天象所认之人,一场比赛输了,不是还有两场?上天定会佑您赢下后两场比赛的。”

  皇帝顺着仲元的话头,“朕最敬重上天的指引,便也最看重你,棠儿莫要多心。”

  “儿臣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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