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代价(1 / 2)

  “二哥,你想多了。”陆棠鸢起身打断陆临川的无限推理,“这孩子是傅将军遗孤,与北疆并无干系,臣弟只是感念傅将军生前为大崇的鞠躬尽瘁,对这孩子格外宽容,并无其他。”

  陆临川还要说,被他一个拜礼打断,“下人不懂礼数,是臣弟管教不严,念在他不知者无罪,还望二哥莫气、莫怪。”

  眼见吉时降至,宾客们也有些不以为然,只当是他们兄弟寒暄,陆临川也没了继续的兴致,“九弟哪里的话,二哥担心你而已,你的人你管教,我什么时候干预过?”

  毕竟今日的主角不是他们,事情很快淹没在对北疆赘婿的议论里,唯有陆临川像发现了天大的秘密一般,小聪明兜在眼里,藏都藏不住。

  出府之时,还不忘恶心他,“九弟,你在寝殿里藏几个男妾不妨事,但你要先娶了妻,才能堵了悠悠众口啊。要不二哥替你去向父皇说说,说你仍觉功业未成,仍想晚些成婚。”

  陆棠鸢真想问一问,你是去御前说情,还是去御前点破他的断袖?整日不是说被父皇召去闲聊,就是替他去父皇面前说情,好似他才是父皇最信任、最看重的儿子,可笑。

  他在心里将陆临川鞭挞一百遍,尽力维持着一直以来气定神闲的姿态,烦躁化作拇指的揉搓,施给手中的佛珠一颗,“不劳烦二哥了,不过...二哥怎么总爱把笑话当真?臣弟本就无意于男子,今日参宴的朝臣也不是捕风捉影的小人,何来悠悠众口需堵?”

  “多谢二哥关心,臣弟先行告退。”

  陆棠鸢略施一礼,转身钻进马车,阿枭则充当马夫。

  待马车拐过四个转角,陆棠鸢才放下那枚装了毒针的佛珠,一脚踏出马车,踩在阿枭的后腰上,“畜牲,停车!”

  马匹嘶鸣,踌躇着停在一处隐蔽的巷子,阿枭背手揉了揉后腰,无辜地转头往马车内看去。

  没有他期待的解释或命令。

  只有一记响亮的耳光。

第14章 代价

  陆棠鸢骨架再比阿枭瘦小,内里的旧疾再猖狂,也是个久经沙场武将,他真生了气,一招一式都不是轻的。

  阿枭的半边脸登时就肿了起来,“殿下...”

  陆棠鸢坐在马车里胸膛起伏,他大费周章地挖出一个家世干净的傅将军,给阿枭造了一个天衣无缝的身份,好让断袖传言不攻自破。

  这畜牲一朵花就让他的一切付诸流水,他如何能不气?若不是斗兽赛在即,他恨不能立时杀了阿枭。

  “王诚。”他对着前方道。

  紧接着王诚便一闪身出现在他眼前,他外出,王诚是一直隐在暗处保护的。

  “属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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