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策反(1 / 2)

  萨日在一旁看着,准备好的讴歌爱情不分男女之辞竟都用不上了,也是,同这样的败类争辩这些做什么呢?与其证明自己是对的,证明自己是体面的,还不如气死他算了。

  她冲陆棠鸢竖起大拇指:气人,还是你更有一套。

  陆棠鸢微微点头,承下这一句夸奖,继续打量着陆启正的狼狈,“你忘了吗?你的两个父亲才是最恶心的断袖,不止与男人苟且,还同女人纠缠不清,两个红杏出墙的断袖,生出你这么个废物,你这样低贱的出身,嫉妒我也难怪,我不计较。”

  “可笑!你怎可与他们相提并论?”陆启正仰头望天,看着太阳的方向,似乎看到了自己的父亲,“我的父亲,一个是天底下顶忠良的臣子,一个是当今天子,岂是你这种小人可以作比的?”

  “嗯哼?”陆棠鸢仍是一副轻蔑的样子,摇着头叹了叹气,“可怜啊陆启正,那顶忠良的臣子不过是个没根的阉人,若论不男不女这事,我可比不上。再说这当今天子,且不论他还能再当几天吧,就凭他同阉人清不楚,让人家为他赴死,却至死都无名无分,他就不配是个男人。”

  陆棠鸢一向不理解,在他人面前彰显自己与爱人多么相恋的行为,虽说拓跋枭这并不算是他的爱人,但其实也八九不离十了,如今,他们并肩在此处,他好像又理解了那种炫耀。

  他悠悠抬手,十指勾缠着拓跋枭腰间的腰封余穗,“你可别把我误会成你父亲那样见不得人的姘头,这是我的夫君,他将是天下之主,而我会与他并肩称王,才不是你父亲那样无名无份到死的阉人。”

  拓跋枭也知道,陆棠鸢此番说辞,更多的是为了报复陆启正,让他也尝尝当跳梁小丑的滋味,可是听了这些话,他还是很高兴,单手搭在陆棠鸢的肩上,为他系紧了斗篷。

  “哈哈哈哈哈——”陆启正双目圆瞪,放肆的笑声掺杂着沙哑,像被刀割破了似的,“陆棠鸢你在神气什么?内力尽失成了废人,不过是辗转在男人之间的玩物,竟还像个女人一般,信了男人的花言巧语?父王给了我父亲一世荣华富贵,许他常伴身侧,你身侧这位北疆王储,不过是诱骗你!不过是想得到大崇!”

  “还妄想并肩为王,你这下 贱胚子配吗?”陆启正突然看向铁网面具之后的拓跋枭,“北疆王储,知不知道他曾经为了达到目的,跟畜牲云雨厮磨啊?他是个破烂脏东西,你不嫌恶心吗?让他与你并肩为王,就不怕污了你们北疆的神圣?早就打算好,他用完就扔了吧?”

  拓跋枭闭了闭眼,什么都没有多说,只是从后方掀起了自己的兜鍪,露出被汗水和血液浸染的脸庞,即使有些脏污,也还是能分辨出他的长相。

  陆启正哑然,目眦欲裂,“你…你…”

  他一眼就认出了拓跋枭,原来那畜生同北疆王储是一个人,原来陆棠鸢那样优待一个畜牲,是为了这张底牌,原来他们始终如一,他们…真的会并肩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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