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战场（2 / 2）

“将士们，敌人就在前方，拿起你们的武器，为了我们族人，为了我们的未来，我们必须战斗，我们必须做出牺牲。”他的声音在士兵们之间回荡，每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

“我知道，你们很多人和我一样，厌倦了战争。但我们必须去战斗，只有赢得战争，我们才有生存的希望。”他的眼神扫过下方的士兵，尽管他们面无表情，但将军能感受到他们眼中的疲惫和渴望。

然而，在他铿锵有力的话语背后，他的内心却是一片迷茫和抱怨。“真的必须赢吗?赢了又如何，我们的命运已经注定，无论输赢都逃不过战后中毒身亡的命运。”他心中暗自思忖，感到一种无力和愤怒。

“上层说这是唯一的出路，这个我并不在乎，我只想知道为何我要成为牺牲品，就因为我们是科匹斯。”他的心中充满了质疑，为什么他们要被迫承担这样的命运，为什么他们的生命似乎比别人的更加廉价。就因为我们无法分裂复制自己?。”

将军站在高台上，目光扫过下方的士兵，他们的眼神中既有坚定也有迷茫。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响亮而坚定地宣布：“现在，大家面前有一碗酒，这就是勇士义无反顾的‘断命酒’。喝下这碗酒，身体机能会大幅提高，但下个黎明到来之时就会中毒身亡。”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但随即被坚毅所取代，“为了族人，为了荣耀，我相信这是值得的。”

“为了星宇城！为了荣耀！”士兵们的回应如雷霆般在空中回荡，他们一饮而尽，酒液下喉，仿佛连带着他们的恐惧和不安也一并吞噬。

将军缓缓走下台阶，心中的声音却与他刚才的话截然不同。他在心中默念：“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当逃兵，背负骂名，也不愿成为这个牺牲的一部分。”这是他心中无人知晓的秘密，一种对命运的无奈和反抗。

士兵们仰头饮下苦酒，他们的心中五味杂陈。他们不愿战斗，但别无选择；他们明白这意味着生命的终结，却也理解若不战斗只有更悲惨的下场。他们注视着年轻的将军，明白他和他们一样，都成了命运的玩物。

回到现实，

在战场的边缘，一位军官与死亡擦肩而过。他的腿被狼的利齿撕咬，鲜血染红了泥土，疼痛如潮水般涌来。就在这危急关头，一支箭准确无误地射中了狼，将其击倒。众狼感受到威胁，纷纷退却，留下军官在血泊中喘息。

远处，几个身影缓缓走来，他们的步伐坚定，眼神中透露出担忧与急切。

“将军，你还活着。”一个声音打破了沉默，那是一名士兵，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喜和不敢置信。

“至少现在还活着。”军官艰难地回答，声音低沉而沙哑，他的目光坚毅，即使在痛苦中，也不失将领的风范。

周围的人无语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突然，他们注意到对面阵营也有几个人影走来，众人立刻变得异常警惕，紧握着手中的武器，准备迎接可能发生的一切。

“不用紧张“”，他指了指对面的几个人，他的皮肤泛黄，身体干枯，像是被毒素吞噬了一般。将军转向自己的士兵，他们的皮肤也出现同样的迹象。

“他们也喝了“断命酒”将军解释到。黎明过后，我们都是亡命人了。

“对面的弟兄，要不要过来喝一杯”对面一位壮汉说到。

“兄弟，这般豪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不过说好，要用东西来换”壮汉看看了看他们射死的那头狼。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两人哈哈大笑。

这种场景很难想象，在几个小时以前，这两人见到对方，会毫不犹豫的厮杀在一起。火堆前，狼肉散发出阵阵香气，壮汉，把把酒碗递给，对方。

将军和士兵们放下了所有的防备，他们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他们围坐在熄灭的火堆旁，狼肉在火上烤得噼里啪啦作响，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壮汉递给将军一个粗糙的陶碗，里面装满了浓郁的酒液。

将军端起酒碗，酒液在月光下闪着金色的光泽，他一饮而尽，感觉到一股暖流在体内蔓延，仿佛所有的痛苦和疲惫都随之消散。

“好酒！不知是什么名字？”将军惊讶地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愉悦。

“断命酒。”壮汉嬉笑着回答，他的笑声在夜空中回荡，“哈哈哈哈，你我皆是亡命之人，若饮此酒，醉死，不知胜过毒发身亡多少倍。”

“那定要多饮几杯，喝喝喝！”将军和壮汉放声大笑，他们的笑声中充满了对命运的嘲笑。

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在已经熄灭的火堆上，周围杂乱地躺着十几个人，他们的面容平静，仿佛在梦中。再也不会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