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勋章元帅的女儿,又刚刚打了胜仗,现在正是风头正盛的时候。1950(1 / 2)

  她坐在主位上,一边喝着茶,开门见山。

  稍稍一眼,目光落在了他腰间一侧系着的香囊上——那是往日他戴着玉佩的位置。

  将玉佩送人了之后,他的腰带上空了好些日,什么都没有戴。

  后来忽然有一天,那处空了的位置多了个新鲜物。

  原先是不需要惊奇的,没了玉佩,用香囊做配饰也不奇怪。

  奇怪的是,香囊背面上绣着的小花——根本不像是他的风格。

  像是个姑娘送给他的定情信物似的,偏偏,她问了,他也不答,只随意敷衍了句是个懂事的小孩儿给他的。

  具体的小孩儿是谁,他没提。

  现在想想……

  原来他口中的小孩儿,是未来的三皇子妃。

  一身绯红色朝服,尚未来得及换衣的裴庭闻,官帽高立,面如冠玉,绝代才子,生得冰冷而又绝情的模样。

  不笑时,神情总是淡淡的,眉梢的疤削去了他温儒的文生气,平添了几分不羁和凌厉。

  面对着裴观兰询问下的质疑,他眉目一垂,像是已经知道她在问什么般,倒茶,喝一口。

  “昨夜,阿姐知道了什么?”

  “……”裴观兰看他这一副被她知道了也不慌不忙的模样,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我知道了什么?我能知道什么?昨夜你告了假,不来参加晚宴,就是为了去见一个——一个——”

  “你知道她是三皇子妃吗?她已经是皇后那边的人了!”

  裴观兰想不通,怎么都想不通。

  他怎么会喜欢上一个——

  且不说身份,光是年纪摆在那里,就是不合适的。

  他的年纪都快有人家两倍大了,叔叔辈的人,乱来吗这不是?

  “……”他的指尖微微一摩挲杯身,抬眸,墨色的眸冷淡而又随性理智,“阿姐在想什么?”

  “姒……二姑娘于我而言,只是个孩子,小妹妹而已,我并没有旁的意思。”

  “没有旁的意思?”裴观兰的眼神中透露着你看我信吗五个字,“没有旁的意思,中秋夜你丢下宫里的盛宴不参加,甚至为此专门向陛下告假,专门跑去和她玩儿?”

  “说实在的,我很好奇,你什么时候跟她的关系这么好了?你们私底下有常常见面吗?”

  如果不是她的人正好在打探消息的时候撞到——

  也不知道他要瞒着她多久。

  “那大师给的玉佩,你是送给她了吧?这香囊也是她送给你的吧?你们私定终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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