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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酒吧服务人员。”

“游艇上一共13人，有2个说酒管没及时施救，关于水性好不好只有女朋友1人确定，从你的专业角度，觉得能立得住吗？”

“长官，这次调查还处于起步阶段，只是先找到一些线索，以此安抚家属，给与政宫一个答复，这样我们在今后会有充足的时间开展更深入的调查，给大众一个交代，不会那么被动。”

“但是上评审会必须保证你的调查资料充分充足，有些因素不是侦查人员应该考虑的。”

“长官说的是，我会继续开展调查，请长官放心。”

“案件成不成立，构不构成犯罪需要的是完整的证据链，和无可辩驳的相关佐证，而不是只有简单的证词和敷衍的询问。”

参会的人都纷纷点头。

李青元看了看张勋，认定这次就是为了推翻这次调查而来，他需要维护张勋的威严，只能顺着说：“小励警官，副司长提出的几个问题切中要害，不能为了推翻结论而草草了事。”

小励点了点头。

“其他人还有什么意见吗？”张勋环顾四周，见无人响应：“小励警官，你还有什么补充的吗？”

他准备的不只是这些，但眼下张勋没有打算让他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十分明显，他也不能不识趣，只能就此打住。

“没有。”

这次评审会好像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

评审会的成员们一个个陆续从会议室中走出，神情各异。这时，左勇走了过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温和而坚定：“别灰心，这次是我们准备得还不够充分。走，我们回去再好好查一查，准备充分了再来。”

程显东安慰的的说：“是，回去吧，走。”说完，拉起小励一起走出会议室。

小励心里清楚这根本不是证据充不充分的问题，而是这次游艇事件的定性还是打算向自杀指引，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走下去，也不知道接下来的调查会不会继续，他很无助、愤恨也很沮丧。

小励心中明镜一般，这并非证据是否确凿的问题，而是此次游艇事件的性质究竟被如何界定，是否又被刻意引向自杀的迷途。他站在这个十字路口，茫然不知所措，前方的路似乎被迷雾笼罩，让他无法看清。他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前行，也不知道接下来的调查是否还会深入，心中的无助、愤恨与沮丧如同潮水般涌来，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望向远方，试图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光明，但眼前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未知。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为何如此复杂，为何真相总是被掩盖在层层迷雾之下。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情绪。他知道，无论前方的路有多么艰难，他都必须坚持下去，为了寻找真相，为了给自己一个交代。他握紧拳头，决心面对未来的挑战，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要勇敢地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