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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芙妮抽了抽嘴角,一点也不相信这个理由。然而她知道只要慕羽不想说就没有人能让她开口。因此转而说起自昨晚起全校都在讨论的话题:“你认为霍格沃茨的勇士会是谁?”

长桌另一头沃林顿正向其他人夸下海口他一定能成为霍格沃茨的勇士。

“总之不可能会是沃林顿。”霍格沃茨的勇士只能是哈利,她不会允许有任何变量产生。

达芙妮看了沃林顿一眼,她也叹了口气:“我也觉得沃林顿没把握。霍格沃茨的勇士极有可能是塞德里克,毕竟他各方面都极其优秀,可惜听说他正和拉文克劳的一个女生交往。”

她似乎极为遗憾似的。

“布雷司……”

然而她刚提到布雷司达芙妮便砰地一声放下了手中的果汁:“不要提他。”

慕羽没有再说下去,她对达芙妮的感情生活完全不感兴趣,她要操心的事情已经够多了。至于达芙妮,只要保证她体内的东西一直存在便够了。

就在这时一只只猫头鹰扑棱着飞过礼堂,丢下一件件包裹。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哈利那只雪白的海德薇,她将一大堆糖果零食直接扔在哈利面前后便一动不动瘫在了长桌上。

好像小天狼星生怕哈利在霍格沃茨饿死。

她将丢在面前的预言家日报直接翻到国际版,扫了几眼美国魔法国会的新闻,无非便是两方的不断拉锯。虽然薇欧拉不见得老实,但在能力方面慕羽从未质疑过她,左右留着也还有用。

“东欧和西欧的吸血鬼又闹腾起来了。”对于这样的报道她已经见过不止一次。稀少的巫师数量练就了预言家日报比猎犬还要灵敏的新闻嗅觉,比雄孔雀开屏更加夸张的编辑能力。丽塔斯基特不过是其中一个佼佼者而已。

“他们折腾不是一次了,”达芙妮意识到她刚才的行为实在有些不礼貌,她本想借此找个台阶下,却瞥见了另一边的一堆报纸,她的神色古怪了起来,“麻瓜的报纸?”

“看着好玩,”慕羽将报纸卷了起来,她轻飘飘地转移了话题,“该去上古代魔文了,一起吗?”

也不知沈续要多久才能收到那份礼物。

这周末是时候向薇欧拉确认一下她是否已经收到那份“礼物”了。

达芙妮苦恼地看着课表:“今天一天都要搭在选修课上,星期二只有一节黑魔法防御术,但愿邓布利多聘请的那个傲罗能够正经一点。”

她显然对“穆迪”的表现一点信心也没有。

她们穿过大厅,在她们走过格兰芬多的长桌时哈利三人也正好准备前往草药温室,在几人擦肩的时候慕羽听见了断断续续的低语。

“伤疤…..小天狼星….”

她加快了脚步。哈利很快就不会为伤疤的疼痛而烦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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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想到他们会在正式上黑魔法防御术前见识到“穆迪”的手段。

当达芙妮和慕羽从算数占卜教室走出来时礼堂大门前已经挤满了正准备吃晚饭的人,这群人聚在这里不是单纯地等待吃饭。德拉科马尔福故意拖长的刻薄的语调太有辨析度了,他正在高声念着预言家日报中丽塔斯基特撰写的那篇关于罗恩父亲的报道。

她们到时马尔福正高声对罗恩的母亲评头论足。魁地奇世界杯赛上的事情似乎助长了他的自信,每当有人谈到那件事时他就差把“我爸爸是食死徒”这几个字刻脸上了。

“我实在不明白德拉科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意义,不停地找波特和韦斯莱麻烦,每次又不能讨到什么好处…..”达芙妮极其无奈地对着慕羽轻声说。那个十一岁时同样将傲气摆在脸上的女孩如今也学会了收敛自己的高傲。

“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小迪。他哪天不这样了我还会怀疑他…..”慕羽生生将夺魂咒这个词吞了下去,她差点忘了这个咒语不是一个正常四年级学生应该知道的。

“换了个芯子。”她生硬地接道。

“一个被宠坏的男孩。”西奥多诺特如幽灵一般出现,又和幽灵一样默不作声地挤过看热闹的人群径直向着公共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看来一时半会也吃不上晚饭,慕羽绕过礼堂直接去往一楼,她还得去密室销毁蛇怪的所有毒牙。然而在这时一道白光飞过人群,紧接着是一声轻微的尖叫。

“是阿斯托利亚。”达芙妮拉着她直接向前面走去,到了前面她才看见一只白鼬在大理石地上蹦跶,而“穆迪”,或者说是小巴蒂克劳奇正站在大理石台阶上挥舞着魔杖。

白鼬随着他魔杖的挥舞不受控制地上上下下跳跃。

阿斯托利亚惨白着脸和她的几个朋友站在一旁,她们明显亲眼见证了这个变化过程。

看到达芙妮时阿斯托利亚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姐姐。”

她几乎颤抖着对着小巴蒂克劳奇说:“穆,穆迪教授,不,不能用变形术惩罚学生。”

慕羽没想到阿斯托利亚竟然敢顶撞教授。她敢肯定小巴蒂克劳奇是在泄私愤,他不是一个心胸宽广之人。不过他做得的确过了,真正的阿拉斯托穆迪即使性格再古怪也不会当众将学生变成白鼬并让其上下蹦跳。

小巴蒂克劳奇已经拄着拐杖走近阿斯托利亚,那支假腿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声音。他那只蓝色的魔眼直勾勾看着阿斯托利亚:“小姑娘,心软了?“

白鼬还在继续上蹿下跳。

“我绝不能容忍背后偷袭这种卑劣的行为!绝,对,不,能。“他又凑近了一点,好像十分高兴看到阿斯托利亚害怕的表情。

达芙妮立刻上前挡在了阿斯托利亚面前,她将阿斯托利亚拉到身后,还借此推了穆迪一把:“教授。“

在阿斯托利亚面前达芙妮就像一头护崽的母狮子。场面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达芙妮在此时根本忘记了这是教授,一向注重学院分的她此时甚至根本没有考虑这一举动会让斯莱特林损失多少分。

小巴蒂克劳奇桀桀地怪笑了起来:“你们一定是格林格拉斯家的女孩,我认识你们的父亲,狡猾的艾伯特。怎么,你们想攻击老师?或者也想尝尝这样的滋味?”

那只由马尔福变成的白鼬还在尖叫。

越说越不像话了。慕羽握住达芙妮的手,轻和地说道:“利亚没别的意思,只是霍格沃茨确实有这样的规定,穆迪教授。”

她将最后的名字咬得极重。

那只魔眼又转向了她,慕羽毫不畏惧地看向那只转动的魔眼。

“我做事,还不需要你来教。”他咬牙切齿道。

但他好歹转身准备将马尔福变回来。

“穆迪教授,”麦格教授吃惊地从大理石楼梯上走下,在看到眼前的场景时怀里的书全部散落在了地上,“这,这是一个学生?”

马尔福此时已经变了回来,他浅黄色的头发无力地搭在额前,他的眼睛通红,就这样了还止不住念叨着:“我会告诉我爸爸。”

整整三年了,一旦遭到他认为的“虐待”他第一时间的反应还是叫爸爸,慕羽都快被他的举动气笑了。

“你父亲?”他瘸着腿又向马尔福走近了几步,“我和你爸爸也是老相识了,原封不动地告诉他,穆迪正在密切注意他的儿子……”

麦格教授在这时才找到机会插话:“穆迪,我们从不用变形术惩罚学生,邓布利多应该告诉你了。”

“只是教训教训。”小巴蒂克劳奇的余光一直放在慕羽身上,她对着达芙妮轻声低语了几句又摸了摸阿斯托利亚的头后便绕过礼堂向着一楼洗手间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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