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天师他甜度超标_分节阅读_第90节(1 / 2)

  徐灵鹿怀疑自己是不是解开了魏镜澄什么奇怪的封印,君子调戏起人来这么生猛的吗?

  之前明明都是他调戏魏大人的,徐灵鹿恨恨的想着,就觉得牙根有点痒痒,直接张嘴在魏镜澄宽厚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还磨了磨牙。

  魏镜澄被他咬了也不恼,反而笑的更开心了,声音也沉沉的带着笑意,“先别忙咬,省些力气,还有几步就到卧房了,一会让你咬个够。”

  徐灵鹿的耳朵红的快要滴血了,感觉像是一个完全熟透了的果子,被又薄又透的一层皮包着,只要轻轻的戳破吸吮,里面就能淌出浓郁的粉红蜜汁。

  即便还没有尝到,魏镜澄已经能想象到那有多么的香甜醉人。

  卧房的位置十分安静,当时为了让小天师好好的休养身体,门窗都加了可以遮蔽阳光的深色琉璃,即便现在还是午后,外面的阳光却很难透进房间,房间里只有一点昏暗的光线,气氛就更暧昧了。

  徐灵鹿被轻轻的放在榻上,那艳红的耳廓在幽暗的光中显得异常的妖,一直引诱着魏镜澄去品尝。

  他将那段看起来又薄又软的耳廓含进嘴里,可到底也没舍得咬,只是用力的吮了一下,再用舌尖沿着耳廓轻轻的描绘了一圈,味道果然如他想象中的那般香甜。

  这种程度的亲昵比起之前的接触并不算什么,但可能因为有了心里预期,这一下搞的徐灵鹿特别难耐,腰不自觉的往上挺了一下,又黏又软的“嗯~”了一声。

  这一声就像是一把钥匙,彻底将魏镜澄打开了。

  他的动作并不粗鲁,依然像往常那般优雅,先是脱掉了自己的外裳,接着解开了腰上的银质腰带。

  腰带上面坠着的那几个鎏金香囊,甚至还被他整齐的摆在了榻边的台案上,他慢条斯理的脱,就仿佛是每日放衙回府之后的日常更衣,可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盯着仰躺在他身下的徐灵鹿。

  这是脱给他看的,徐灵鹿在心中确信,忍不住‘咕咚’吞下一口口水。

  但这脱衣秀却没有继续下去,魏镜澄的手指轻轻拉开了自己白色丝绸中衣的系带便停手了。

  就这?虽然我裤子还没脱,但你也不能只给我看这个!徐灵鹿决定自立更生。

  微凉的手指剥开了对襟的白色中衣,贴在了馋了很久的巧克力上。

  指尖沿着越来越分明的沟壑,来回的划着,接着整个手掌都黏了上去,缓缓的向上挪。

  见他主动,魏镜澄笑着揽起徐灵鹿的后腰,将他抱坐了起来。

  等徐灵鹿的手终于离开魏大人紧实的胸膛,从肩头把那碍事的白色中衣挑掉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也被层层剥开了。

  刚才还斯文有礼的魏镜澄,像是被加了速般,忽然便凶狠了起来。

  他自己的衣裳摆的整整齐齐,徐灵鹿的其余衣衫却都被毫不怜惜的直接丢到了床榻下面,只剩一件同样材质和款式的白色中衣,始终挂在小天师身上。

  白色的丝绸本就轻薄,上面染了汗水和其它不知是什么的液体,衣服很快就被弄湿了,朦朦胧胧的。

  可有两处却透得格外显眼,布料像是已经湿透了,原本包裹在里面的粉色因为被弄湿的过程,而变成了欲滴的熟红色。

  魏大人果然没有食言,他的嘴几乎是一刻都没有闲着。

  魏镜澄年少时在国子监学习便十分出色,同样的东西他学的总是要比别人快上几分,不仅能融会贯通甚至还能举一反三,这样可怕的能力,今日被他应用的淋漓尽致。

  只是在凉亭中翻了那么一小会的话本,便将整个过程全部记下了,不但能完美的应用在实际操作中,还举一反三的自创了许多流程和姿势。

  榻边的药匣中那个前几日总是被徐灵鹿有意无意拿出来晃悠的小瓷罐现下也总算是派上了用场。

  罐中的膏体香滑腻软,被过分高热的体温一溶,就会变成浓滑的液体,能在手指间牵出几根细细的银丝。

  魏镜澄的指尖,一次又一次的伸进罐中,挖取膏体,在指尖碾搓成液态,再送入它该去的地方,直到罐子见底了,都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也不知过了多久,徐灵鹿感觉自己意识都在恍惚,丝绸黏黏的缠在身上,自己却黏黏的缠住身上的人,他眯着眼睛,长而浓密的眼睫上挂满了因为感官过于浓烈而被激出的泪水。

  眼前模模糊糊的一片,但还是能看到魏镜澄宽厚的肩膀上印着一个鲜红的牙印,是刚才深的实在太过分了,他忍不住抗议咬出来的。

  魏大人之前让他省些力气也是对的,他现在甚至连想咬人抗议都抬不起已经酸软到有些疼痛的腰了。

  这一口隐隐的快要见血了,可魏镜澄也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反而更深了。

  徐灵鹿仰起脖颈,视线稍微上移了一些,能越过肩膀看到上方那人清晰流畅的下颌线,在下颌角上还挂着几滴汗珠,晶莹剔透的纯纯的全是欲……望。

  随着几下大幅度的晃动,那几滴汗珠前后落了下来,砸在已经脏的一塌糊涂的丝绸中衣上,很快便侵染了,烫的徐灵鹿五脏六腑都像是烧了起来那般,他受不了了。

  手抚上自己已经有些酸胀的小腹,舔了舔因为缺水而干涩的唇瓣,徐灵鹿终于用沙哑又带着哭腔的音调,叫出了那个之前一直没叫出口的名字。

  “镜澄,不要了……”

第129章

  身上白色的中衣柔软又干爽,摸上去依旧是丝绸滑溜溜的材质。

  徐灵鹿气鼓鼓的扯着衣摆,他以后再也不想穿白色的丝绸中衣了。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昨日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何时结束的,只记得自己求饶之后,不仅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魏镜澄反而更凶了。

  大脑彻底的糊成了一片,感受不断地攀升,等到达了极限却也不被允许落下,又要去往下一个极限。

  他最后印象就是魏镜澄那好看的不断晃动的下颌线,和黏缠在自己身上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的炙热。

  魏镜澄一直在卧房外面的隔间等着,今日除了必要的事情他几乎没有出门,就安安静静的在外间看书,时不时会到里间来,看看徐灵鹿有没有睡醒。

  小天师大概确实是累的狠了,连睡眠的姿势都没有变过,在锦被中乖巧的团成一小坨,呼吸均匀又绵长,睫毛被他呼出的蒸汽熏到,时不时会挂上一点湿气,总是让魏镜澄想到昨日他半眯着眼睛,睫毛上挂满了泪珠小声求饶的样子。

  魏大人整颗心都软成了一团,会忍不住在他的唇上或者额头上轻吻一下再走。

  这次进来正好看见徐灵鹿鼓着个包子脸正在和自己的衣摆较劲,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念叨着什么,“以后再也不穿了。”

  魏镜澄摸摸鼻子,昨晚确实有点没控制住,是不是来的有些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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