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梁栖燕34(2 / 2)

   沈栖浑身上下的感官都聚集在了被他禁锢的那一圈上,很私密的脚被人这样堂而皇之的握紧,脊背泛起细小的颗粒与轻微的汗意。

   踩着他手不敢用力,按着他肩膀也不敢用力。

   丈量的时间好像变得格外漫长,脚上桎梏的存在感也比想象中强烈。

   沈栖被逼狠了,从耳朵到眼尾都红得犯潮,“梁先生,您量好了吗?我站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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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两天,沈栖十分顺从地配合了婚礼筹备所需要的流程。

   梁喑只有周六在家,他工作忙,没办法全天候陪着他过这些繁复环节。

   他不在家也好,沈栖一是不想和他待在同一片屋檐下,二来他也很清楚这桩婚姻只是个交易,这一切流程都只是演给外人看的戏码。

   他在梁家的身份充其量不过是沈如海送给他的投名状,拿来换取利益的工具,梁喑开心可以和他说两句话,不高兴了晾个一年半载也不算稀奇。

   他对现在这个只有他和何阿姨、司机以及那头烈犬在家的状态很满意,根本不希望梁喑多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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