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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拍拍青雀的肩膀，仿佛在庆祝什么一样，两位少女异口同声地喊着，“好耶”……

但是雪衣的心中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真的成功了？

仙舟人的体质问题居然也只是在他指尖轻捻下解决……

不可思议。

雪衣很清楚。

符玄的额间之眼是遨游天外所得，是「博识尊」赐下的重宝。它助符玄洞察外物变迁，遍历众多可能。

不过，依博识尊的金科玉律「知识要以痛苦换得」，还有仙舟人的无尽形寿，法眼不只是太卜司鉴往知来的重宝，更称得上一件永恒的刑具……

就连不谙世事、住在“阴间”的雪衣也知道，符玄是优秀称职的太卜，或许也算得上罗浮最优秀的太卜，少女不喊疼，并不代表疼痛不存在。

林景和显然明白这一点。

也做到了。

也许妹妹说的没错。

“林景和老师一定是心思细腻又温柔无比的人，所以才能写出那样细致温柔的笔触来……”

——还有，他刚才以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的话，也是真的吗？

向十王讨要吾等姐妹？

雪衣不由摇头。

这一回，小妹和藿藿会如何唠叨呢？甚至是逼问她有没有粗暴地对待林景和……

内心深处的某种习惯想让雪衣叹一口气，可身体已没了这个功能。

大概。

妹妹说的没错。

这样的话。

如果妹妹真的能够离开阴间，生活在他的身边，会有多好？

雪衣告别了阳光下欢笑的几人，没有等回应，就默默走入了阴影之中。

期间，她抬头望向太卜司洞天的天空。

复苏的建木已经得到抑制，高空中飘散着若有若无的淡淡柳絮，将天空映衬地更加透明清晰。

就好像……

也能照亮她这个罪业缠身的人一样。

“姐姐……？”

是幻觉吗？居然在阳间听到了妹妹的声音。

白衣判官脑海一阵恍惚。

一个回忆牢牢禁锢住了她。

雪衣惊觉自己好像身处在蓝天下，周遭麦浪起伏，昂扬生长。

她笑着将细枝和一早捡来的花朵编在一起，戴在怀中女孩小小的脑袋上。妹妹回过脸瞧她，笑得比花朵更明亮。

真可爱。

我的妹妹……

雪衣紧紧捧着这张脸，发誓要永远保护这张纤巧、脆弱的脸，发誓要为她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