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库什9(1 / 2)

待金晨将最后一块碎片拼到图腾上后,图腾轰然颤动,其上的灰尘与青苔被抖散,两柱图腾缓缓被向外拉起,最终形成了一扇“门”。

渡鸦飞了起来,落在了门上。

金晨的物品栏传来提示:

已获得“引子:暗溪传说”与“引子:北风传说”

“引子:暗溪传说”:根据打造出的装备类别提供,减缓生命恢复,吸收生命增强力量,降低存在感的效果。

“引子:北风传说”:根据打造出的装备类别提供,操纵风,加快速度,提供额外防御的效果。

已获悉知识:楚德人至高神的传说

金晨一下子便得到关于楚德人神明的许多信息。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方面的能力,你不是一开始说很难吗?”露莎卡问道。

“大概是我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天赋吧。”金晨笑着答到。

这时金晨伸手往前一探,空气墙已然消失,于是金晨把多出来的的那些能够分解的碎片都给分解了,获得了一堆素材,然后与露莎卡穿过了这扇门。

“捡垃圾捡爽了!”金晨看着物品栏里一堆素材:泵动之心*5,流动幽光*3,空心羽管*4,云丝*4,精铁碎屑*4,萃取养液*2,这才是他金手指的强度啊!

金晨穿过门后环顾四周:“这是列希用楚德人的遗物设下的谜题,想必列希一定很重视这里,我们得小心且谨慎。”

渡鸦飞了起来,也穿过了门。

“嘎!你们还得快速!要不了多久我那发了疯的兄弟就要回来了!”

渡鸦突然出声,把金晨吓了一跳。

“你会说话?你怎么之前不早说?”金晨问道。

那渡鸦一下子落在了金晨的肩头,他嘎嘎叫道:

“我的灵性和力量在很早之前就被强行留在这里了,所以之前我只是一只稍有智慧的渡鸦,仅靠本能行事。

不过到了这里,它们又回归到我的身体里了。

接下来长话短手,我是库什,列希之子,而你们与那位法师追寻的列希是我的兄弟——阿列休,他用他在山洞里寻得的楚德人遗产使我们的父亲沉睡并且窃取了他的力量,然后他发了疯,说是听见了预言,于是便决定封锁涅姆利亚,再继而封锁整片列希的领地,取代我的父亲。

现在我恳求你们阻止他,之前因为法师的气势实在太强,导致我本能地不想出现,现在我期望你们能够帮我,破坏阿列休的布置,这样我才能真正找回我的灵性和力量,然后我才能离开涅姆利亚。

前方就是他发现楚德人遗产的地方,那也是他布置仪式节点的地方,我带你们去,你们去把那地方破坏掉,要快,不然他就会察觉到了。”

金晨和露莎卡对视一眼。

“该死,我现在开始恨那个法师了。”露莎卡翻了翻白眼,要是等到那个阿列休回来,她肯定是要被迫出手的,跟一个几乎可以被称为列希的精怪打架,她绝对扛不住几下。

“幸好有你。”金晨拍拍露莎卡的肩。

————

时间回到之前一点,玛丝洛娃回到了涅姆利亚,她一手托着悬浮的沉睡女人,一手托着书。

回到涅姆利亚的第一时间里,玛丝洛娃将那沉睡的女人交给了安德烈安排,同时她还询问了一下牛倌叶菲姆的下落。

“叶菲姆?可能是在放牛吧,在大道尽头的田野。”安德烈答到。

“那就拿好那把圣矛,等你看到他时拿你的矛狠狠地扎他,这家伙大概率有问题。”玛丝洛娃撂下一句话就飞走了。

来到大道尽头的田野,玛丝洛娃环顾整片田野,只看到牛,没有看到人。

这时田野旁的一个小茅草屋里钻出一个人,正是牛倌叶菲姆,他端着草叉出来,满头大汗。

看到玛丝洛娃,叶菲姆露出惊讶的表情:“一位法师小姐!”

玛丝洛娃没有回话,嘴里念叨着:“行军火炮,极光,皇帝的骏鹰.....”

一个个黑色流动的光球在玛丝洛娃周身浮现。恐怖的威压降临于这片土地。

田野上的牛四散开来。

叶菲姆吓了一跳:“天哪!”他直接跪了下来。

“迎接属于你的死亡,雠特。”玛丝洛娃抬起高昂的头,用眼睛蔑视地看着牛倌叶菲姆。

下一刻,流动的黑色光球开始波动,爆发出黑色的光束,光炮径直命中叶菲姆。

“啊啊啊啊啊啊啊!”惨叫声从他口中传了出来,叶菲姆的身体开始崩溃。

玛丝洛娃没有停下,反而加大了力度。

终于,叶菲姆停止了惨叫,他在光炮的轰击下站了起来,身上的衣服皮肤一一在光炮的轰击下褪去,露出了他半人半树的躯体。

“法师,你不该掺和这件事...”叶菲姆抬起一只手,想要去抵抗黑色光炮,但是玛丝洛娃没有给它反抗的时间,在他站起来时,玛丝洛娃便已经来到他的面前。

“寂夜。”她轻念道,黑色的光束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点点星星光。

每一次星光的闪烁,叶菲姆身上便出现一个灼痕,然后转眼消失。

玛丝洛娃皱了皱眉,面前这个雠特在不断变强,有什么东西在替他承受伤害并为他提供力量。

但那又如何,只要我秒了他不就行了?

玛丝洛娃咬破手指,挤出一滴鲜血来,让其滴在魔法书的封皮上。

“第一层封印,开。”玛丝洛娃看着自己的封印之书上的第一个封印被解开了。她的法力瞬间暴涨七倍,她的封印之书一共有七个封印,每解开一次封印她的法力便会涨七倍,而解开最后一个封印时,她整个人就会化为人世间最大的恶魔。

“日出。”玛丝洛娃以手画圆。 叶菲姆整个精怪都烧了起来,但是他还撑得住:“再撑一会儿,我还能....”忽地他脸色一变,当即放下了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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