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二代妖精5（2 / 2）
乔英子一边搓手取暖，一边把手伸进衣服里，取出一个用塑料袋包裹着的泡芙，说：“这是我刚买的泡芙，还热乎着呢，快来尝尝。”
有人质疑：“就是为了一个泡芙？”
乔英子摇摇头回答：“当然不只是为了泡芙，还有别的事。老师让我们来找你，说明天有个竞赛。”
“然后呢？”
“我们给你拿来试卷，你要提前了解奥数题型啊，明白了吧。”
陈凡点点头，带着他们三人进了屋子。一进门，乔英子立刻开了空调。
看见屋里一只端坐的黑猫，陈凡问：“你养猫了？”
陈凡得知这只猫名叫鱼幼薇，是一只黑猫。
他接着说：“我觉得橘猫更有韵味些，这黑猫看起来有点凶巴巴的，来，抱抱猫猫。”
鱼幼薇露出了牙齿，一副不太友好的样子。
陈凡咳嗽了一声，此时鱼幼薇却温顺地接受了乔英子的抚摸。
“真神奇啊，你训练猫咪的技巧真高超，回头教教我，我也想成为驯兽高手。”
陈凡表示同意，并接过卷子，拿起笔，开始认真答题。
黄芷陶和王一迪倚在沙发上展开试卷，开始做起作业，越临近期末，作业仿佛就越积越多。
乔英子本不想写作业，但身边的两位学霸让她不得不加入其中。
“完成了，答案在哪？让我瞧瞧。”
乔英子看着自己刚做完一半的数学卷子，有点懊恼，你怎么能做得这么快？
“给你答案，你真是有点变态啊。”
陈凡笑了笑，没有说话，开始核对答案。
的确，初次接触奥数题型时，刚开始思路总是僵硬的，但解开一道题后，后面的题目似乎变得容易多了。尽管如此，还是有些解题思路受到了限制，自己的方法过于繁琐。
“明白了大概的方向，本质上还是高中数学，只是运用了不同的思维方式，小事一桩。”
“你就吹吧，我听说过钱三一，他很厉害的，上次输给你就发奋图强，现在可是拼命努力呢。还有个叫韩菲的女孩，也十分牛逼，人家叫她刺猬精。”
“刺猬少女？”
“没错，听别人说的，那女孩儿脾气火爆，谁惹她，她就跟谁对着干。”
黄芷陶放下笔，说道：“方圆叔叔和董文洁阿姨的离婚手续基本上办完了。根据房屋折旧等问题，董文洁阿姨买了房子，而方圆叔叔需要支付一笔抚养费。”
陈凡点点头，表示理解：“这样挺好。”
“房子空出来后租出去了，方一凡和林磊显得闷闷不乐，其实也没多大事，男孩子这种情绪很快就过去了。倒是董文洁阿姨，我觉得很久没在书香雅苑见到她了。”
乔英子安慰道：“你不用担心，董文洁阿姨现在变得更美了，据说她有了某种变化，连医生都觉得是个奇迹。你不知道董文洁阿姨在我家穿睡衣的样子，我都看得流口水。”
陈凡平淡地说：“记得拍张照片给我。”
“我看方一凡知道了会跟你拼命。”
“你不提不就行了？”
“好主意，等着瞧，我会替你跟陈凡争取点福利。”
“好媳妇。”
乔英子羞红了脸，怒道：“谁是你媳妇，不要脸！明天加油啊，把其他学校的学生都比下去！”
“没问题，稳得很，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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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陈凡踏入学校，李萌老师立刻递给他两瓶葡萄糖。
“老师，这是什么情况？”
“你们都不爱吃早餐，带点葡萄糖，考前喝下，我怕你们用脑过度，头会疼。不过别紧张，这只是奥数竞赛而已，小事一桩。”
“您不需要我拿冠军吗？”
李萌笑着回应：“你这小子，还想通过奥数竞赛来追求老师不成？”
“可以吗？”
“不行，我是你老师。”
李萌轻轻敲了敲陈凡的脑袋作为惩罚。
“不过如果你真得了冠军，对你参加的那个补习班肯定会有很大帮助。奥数冠军的话，我相信几乎全上海的人都会争先恐后地来报名参加你的补习班，那样我这里的工作也能顺利开展了。”
陈凡答道：“那我就努力拿个冠军吧。”
“呵，吹牛吧，你要是得了冠军……”
陈凡想了想，说：“其实如果李萌老师身材这么好，真得了冠军，好好打扮打扮，岂不是很棒？”
“是不是你们私下里商量好了？”
陈凡承认了，这是真的，班上的同学都撺掇他提出这个条件。
“不可能，我不会穿得那么暴露的，最多也就穿条肉色丝袜。”
陈凡一听这话，立马斗志昂扬起来，看来这次冠军是非拿不可了。
李萌带着陈凡来到钱三一所读的学校，在校门口遇到了那个戴着耳机的少女。少女看了陈凡一眼，两人四目相对，随后各自行走。
进入考场，魔都市的数学天才们齐聚一堂。由于魔都市的特殊地位，奥数竞赛的冠军可以直接选拔进入国家队。当然，奥数选拔很简单，只要你分数够高，自然就能按分数晋级。
走捷径？
不可能，数学就是这样，懂就是懂，不懂那就是零鸭蛋，奥林匹克数学竞赛可从来不分步骤得分。
直到卷子落在陈凡手中，他才明白怎么回事。
原来共有六道题目，每题五分，满分三十分。
最后一题是个开放式问题，简单来说，可以给出多个答案，并且在评审过程中，可能会得到优先考虑。
但他显然低估了这群数学天才的实力。
钱三一拿到卷子，顿时头疼不已，虽然那些字他都认得，但并不代表这些汉字能理解他的思维。
陈凡打了个呵欠，看看时间，还有三十分钟。
他拿起填满了答案的试卷，交给了监考老师。
由于身处不同考场，陈凡并不清楚其他人的答题状况。
当他交卷时，监考老师瞥了一眼便让他离开。
真是冷漠啊，看来搞数学的脾气都不怎么样。
有趣的是，陈凡走出考场时再次遇见了那个女孩——韩菲。
“你做完了？”
陈凡破天荒地主动发问。
韩菲回答：“没做完，只做了三道题就放弃了，我明显不适合这领域，后三题一点头绪都没有。”
“嘿，我倒是全部完成了。”
“你确实有可能做完，恭喜你，应该是第一名了吧。”
“你为何如此自信？”
“能取得英语四十多分并夺得第一高分的人，实力绝不只是体现在那份成绩单上。毕竟试卷总分是一百五十分，因此你的实际分数是一百分五十，我早就告诉老师了，我们来这儿就是为了衬托你这个主角的，老师还说我是在助长你的威风呢。”
这丫头一如既往地毒舌，就像一只刺猬。
这时李萌跑了过来，看见李萌，韩菲重新戴上耳机，迅速离开了。
刺猬般的女孩，性格多疑，不喜欢与人接触，有点社交恐惧症，有时还会毒舌，遗憾的是，她似乎会陷入抑郁，最终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原着中有个穿越者前来救赎她，然而不知那位穿越者此刻正在忙些什么？
实际上这也挺扯淡的，回到过去，你想着谈情说爱，而不是娘们儿似的努力奋斗。
这才是最让人费解之处。
刺猬女孩之所以受欢迎，全因剧中她独立自主的形象太过讨喜。
因为她浑身是刺却小心翼翼保护着内心深处的柔弱。
“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已经做完了。”
“你，真的做完了？”
“没错，骗你干什么，我已经让乔英子去找老师买袜子去了。”
“呵，那就等排名出来再说吧，现在先等等看。”
在休息室内，赵荣宝推了推眼镜，神情严肃。
这位老师虽然不出名，但却是一位创造了许多经典台词的知名演员。
他饰演的教师角色绝对称得上一绝，直戳要害。
不过陈凡注意到了斐音——钱三一的母亲。
“同学，你考完了吗？”
陈凡回答：“嗯，做完了。”
赵荣宝提醒道：“同学，别乱讲话，考试要专心致志，要有耐心，提前交卷是对考试的不尊重。”
陈凡笑着未作回应。
事实上，赵荣宝心中多少有些忐忑，因为他本身就是教数学的，自然明白提前交卷意味着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等到考试结束铃响起，陈凡这才回过神来，毕竟漫长的三个小时过去了。
走出等候室，只见许多考生在雪地中狂吼着宣泄情绪。
有的甚至一时冲动，打算一头撞树。
赵荣宝所在的学校是重点学校，招生名额众多。
他拦住一名考生问道：“你怎么了？考砸了不至于寻短见吧？”
“老师，一道题我都做不出来。”
“那你去死好了，远远地去。”
斐音找到钱三一，关切地询问起他的考试情况。
“你考得怎么样？”
“很难，真的很艰难，完全不知道怎么解答，我顶多能确保两道题的答案正确吧。”
“不过我看陈凡好像半个小时就出来了。”
“不可能，半小时怎么可能做完，就算他知道答案，也不可能这么快。”
没过多久，监考老师便张贴出了榜单。
“后面的名次不再一一公布，前六名的同学，我在此宣布你们将进入国家队训练营。”
“陈凡，哪位同学？”
陈凡举手示意。
“好，请过来。”
陈凡走到老师身边，老师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奖牌，说：“证书稍后再补，奖牌你可以收下，做得很好，你是近二十年来唯一一个满分的学生，最后一题答得尤其出色，特别给你加一分。”
“陈凡，三十一分。”
“韩菲，十五分。”
“钱三一，十分。”
斐音看着陈凡，钱三一狠狠瞪着他。
而李萌则呆立在那里，接着兴奋地大叫起来：
“我们是第一！我们学校是第一名！哈哈哈！”
回到车上的路上，陈凡靠在窗边欣赏沿途风景。
越接近传说中的神龙，陈凡越发觉得那清新空气令自己感到舒畅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