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1 / 2)

醉了酒,她晃晃悠悠地走在街道上,手里拿着一壶酒直往嘴里灌,另一手拿酒,腰间还挂着俩壶,她要进宫,进宫找[玩偶]这负心汉,请他喝酒陪着自己说说话。

走到桥边时,听到一对情侣在谈话。

女子:“今天不是中秋吗?月亮为什么没有变圆还躲在云里不出来……”

男子:“不赏月了,我带你去庙会里逛,那热闹你一定喜欢”

女子:“好呀!”

男子牵着女子走了。

“庙会”她嘴里喃喃到,她接着往嘴里灌酒,酒喝了她直接扔到了桥下,她喜欢热闹打算先逛完庙会,再去宫里见[玩偶]

“谁他娘的没公德心的往桥下扔酒坛子,谁!谁!”桥下划船的船来被波掉下来的酒坛子砸的脑瓜子嗡嗡的,气地在那跺脚骂人。

她走到庙会里,庙会举办在城煌庙里,城煌庙供着俩人掌管人间的神,汝北的习俗里每逢佳节不管是皇家还是寻常百姓都要在这庙里拜拜来个平安,黄昏时皇家就拜完了,这会儿正在宫里举办晚宴。

刚一踏进这庙里就被一个年大的老婆子缠上了:“姑娘买张神印符,求神平安,很灵的”

神印符就是根据传说所述在纸中画上神的样子,是凡人对神灵的好奇和探求。

[戏曲]在篮中拿起一张神印符,拿在手里看不清样子,举过头顶再去看,看清了画得是一男一女就是[玩偶]和她[戏曲]

老婆子还在一旁叨叨地说:“姑娘可有如意郎君呀!”

“无,但有个家中被安排一定要嫁的…”

听到这个老婆子更加兴奋地说这符:“这符上的女神和男神是一对呀!能婚姻平顺……”

听到这么不切实际的话[戏曲]立马反驳道:“不对,这俩个人根本就在一起”

听到[戏曲]说的话刚还高兴的老婆子立马就慌了起来,还想捂住她的嘴:“姑娘,可别乱说话呀!这传说里说不会有假,误里这城煌庙里的神听了去……”

她根本就没法跟什么都不知道的凡人去争辩这传说里的真假。

“阿婆这我全都要了”说完就拿出几个铜板给了这老婆子,把符连篮的全都拿走。

转身离开时后面的老婆子还在对着她说:“姑娘,以后不清楚的事就别说了,怕说错了……”

她没塔理,城煌庙里的热闹,是凡人对平安和姻缘的痴迷,对神灵的敬慕,她喜欢热闹,但现在是喜,完全就不想进入这热闹当中。

她到了城煌庙里,俩尊神像摆面前,高大,做这高大也只是人无法注意到神像的脸是模糊的,她和[玩偶]从未在[人间]露过面也难未这些信徒根据传说对自己和他的描写去雕,去办这庙。

进了庙就是拜神,拜神就得跪,她看了看自己的神像又眨巴着眼睛去看管治安的俩个汉子,扑通一声立马跪了,(我好像还……可以走呀!…)脑子有点处于短路的状态,正打算起身离开,就听一旁的小声哭泣声。

一位母亲的怀中抱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孩子在怀中无声跟要死了一样的寂静。

母亲紧抱着怀中的孩子,在神像面前磕头,哭着说:“神呀!我是您的信徒呀!求求您,让我的儿子恢复健康吧!求求您……”

[戏曲]心里看着难受,起身把跪着的垫子拿过来,当位子就在这位母亲旁坐下。

刚要找这位母亲聊聊的,身子却被一个大汉给拎起来,在身高两米多的大汉面前,她一米五多的身高跟个小鸡仔似的,大汉一脸严肃地看着她,她却还跟人招手,笑嘻嘻的。

“姑娘,你是来拜神的还是扰神不清净的?”

“在神像面前,你可不要污蔑我呀!不让我要向神面前告你乱说话……”

大汉指了指她刚坐在地的大火盆道:“那来的?”

[戏曲]:“在门外拿的…”

大汉:“那治安的人没管你吗?”

[戏曲]:“管了……”

大汉:“那你怎么还能拿进来”

[戏曲]:“用了点钞能力”

大汉揪着她衣领在半空中给晃了晃道:“好好说话…”

[戏曲]捂着嘴巴不敢说话,刚喝了几坛子酒,又被这么一晃,她感觉现在自己就要吐了。

“说话呀!不说话,成哑巴了……”

她一只手捂着嘴巴,另一只手指着嘴巴。支支吾吾地说出声:“难……受…放我…下来……我要吐了……”

大汉指着她道:“吐完,给我回来,我还要问你话,听到没有”

[戏曲]连忙疯狂点头。大汉将她轻放下,跑到外面扶着一棵树就要吐,却又被几个人赶到外,她跑出了城煌庙直吐,把晚上吃的东西也都吐了出来,吐完又跑回了城煌庙内,跑进来时,上接不接下气的,靠在墙上不停地喘气。

“你还真回来呀!”大汉也没想到这姑娘挺守信的,让她吐完回来,她还真的吐完就回来。大汉走到她跟前,抱臂接着过问那时问的问题:“用了什么办法许外面的人让你把火盆带进来的”

她用袖子擦擦了嘴角道:“我花钱买的火盆”

大汉拿着那篮放的符在她面前晃了晃:“花钱买火盆进来烧纸,你当祭祖呀!”

[戏曲]习惯性咳了二声后开始一本正经的胡扯:“神灵喜欢我烧点……”

“那个神喜欢”

[戏曲]毫不犹豫地指向自己的神像,大汉见状连忙将她的手打下去大声呵斥:“小姑娘你还有没有规矩了,用手指神,这是不敬,神会要怪罪你的”

她的目光无意识地扫向还跪在地上磕头求神的母亲,根本就没去听大汉正在说的话。

她突然抬眼看着大汉道:“怎样才能让我继续拜神…”

大汉一难为情道:“不是不让你继续拜,是你太敢在……”大汉的话还没有说完,[戏曲]就往大汉的手里塞了一两银子:“能让我继续拜不?”

大汉立马换上了笑脸:“可以,可以,但一定不能再在庙里坏了规矩”

“知道了”[戏曲]敷衍地回了一句,就连忙走到那位疼苦的母亲前。

大汉在职守的地站着,看了看其他人虔诚地跪拜,又看了看刚在那姑娘坐在垫子上跟一个妇人唠嗑,这庙里就她一个怪类的,收了人家的钱大汉只能忍住自己不去乱看。

[戏曲]“大娘,你家孩子是病了吗?一点声都不出……”

妇人暂时停止了跪拜,小心翼翼地将孩子从怀中抱出来点透透气,一脸悲伤地看着[戏曲],开囗是哭哑的声音:“是呀!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病了,把孩子带到这跪了好几天就不见,大底是神的眸眼还来注意到我可怜的儿吧!”

“大娘,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孩子?”

妇人盯着面前年轻健康的姑娘,眼中有些迟疑但还将怀中的孩子再露出来点,让[戏曲]看看。孩子面色疼苦,她轻摸了孩子的额头和手,孩子全身都如同冰窖一样寒冷。

[戏曲]急忙对妇人说道:“大娘,你家孩子病得不轻,快,快找个大夫看看,晚了就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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