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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请适量进食。】

系统01出声提醒,俞灯才慢慢地松开。

狼人的嗓音嘶哑:“味道如何?我没有骗你吧。”

俞灯舔了舔嘴唇,回味几秒,懒洋洋地说:“确实不错。”

他现在喝过了三个男人的血,味道各有不同,但都很美味。

得到夸赞的安德尔斯把尾巴摇得起飞,直接把俞灯抱起来,坐在床沿。

【宿主,您的力量进度已积攒至百分之八十。】

俞灯慢半拍反应过来系统在说什么。诶?刚才怎么一下子增长这么多?

既然进度条已经这么满了,那要不干脆试一试完成狼人先生的任务好了。

“安德。”俞灯面对面坐在狼人的大腿上,喊了对方一声,“你会听我的话吗?”

安德尔斯有点没反应过来,小血族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话题,但这种问题显然不需要思考就可以回答。

“当然会听你的。”

俞灯晃了晃手指:“不止是听话那么简单的哦。你要臣服于我,只听我的话,甚至配合我做很多事情。”

这还用思考吗?答应了是不是就能一直跟着小血族了?!

安德尔斯简直亢奋到了极点,一口答应:“当然没问题!”

俞灯惊讶于狼人先生的爽快程度。说起来,他现在遇到了五个特殊任务对象,安德是唯一一个问都没问就答应的耶。

俞灯夸道:“你比他们好说话多啦。”

安德尔斯浑身一僵:“啊?”

还有其他人也有此等殊荣?是那个秦钧?还是血族管家?

俞灯无辜地和他对视:“怎么了?”

安德尔斯搂着俞灯,忍无可忍地低头,亲住了小血族很会气人的嘴。

男人带着几分醋意,亲得又凶又重,唇瓣碾过柔软的肉。娇贵的狩猎者被亲得懵懵的,呼吸都被掠夺,不出几秒就掉了眼泪。

“……唔,安德!”

好几天积攒的渴望一起喷涌而出,安德尔斯搂着心爱的小血族,亲吻了很久才松开。

亲完也没放过俞灯,低头往下,在锁骨和脖子上啃咬,留下好几个差点破皮的印子。

俞灯眼尾含着泪,眉眼秾丽,脸颊耳垂都泛着红意。

“坏蛋,你又亲这么重……”

俞灯呆呆地缓了好一会儿,才从亲吻中回过神。

他按在狼人炽热结实的肌肉上,用力把人推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不满地训斥。

“我、我可是今晚的狩猎者,猎物是不可以对狩猎者无礼的!”

安德尔斯的眼神沉沉的,几乎掩饰不住想要把血族叼回窝里的渴望与冲动。

“抱歉,宝贝,我有点控制不住。”

俞灯不懂自己怎么又被亲了。

他今晚可是狩猎者!

俞灯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高大凶悍的狼人,决定做点什么来维护狩猎者的尊严……顺便避免又被亲。

他用自己不太灵光的脑袋想了想,挥挥手,取来一段黑色的绳索。

安德尔斯隐隐猜到了俞灯的想法,呼吸一滞,眼神灼热得仿佛能把人盯穿。

几分钟后,这段绳子捆在了狼人上半身的小麦色肌肉上,精壮结实的肌肉被绳索牢牢束缚住,肌肉线条紧绷着,深色的裤子隆起来一块。

当然,床是不准再坐的,被困住的狼人半跪在了俞灯面前的地毯上。

安德尔斯极力压抑着所有念头,配合着俞灯的动作。脆弱的绳索摇摇欲坠,却稳稳困住了他。

俞灯累了半天,终于把狼人捆住。他看着这位狼人变成毫无反手之力的模样,觉得自己真聪明。

他端详几秒,发现安德尔斯露出了尖锐可怕的獠牙。他伸手戳了一下獠牙的牙尖。

“你们狼人,进入这种状态的时候,有什么办法预防咬人吗?”

安德尔斯用力地闭了闭眼。

“……有,如果不想伤人的话,会使用止咬器。”

但狼人大多残暴粗鲁,咬了就咬了,根本不会在意其他人怎么想,也就几乎没有狼人会使用这种东西。

俞灯咂摸了一下这是什么:“那你有吗?”

“在床头的柜子抽屉里。”

这当然不是安德尔斯自带的,是血族古堡给狼人准备的,至于是贴心还是暗讽,那就不好说了。

只不过那些血族估计想不到,止咬器居然在俞灯手里派上了用场。

俞灯拿出那个金属制的止咬器,费劲地摸索着戴在了狼人脸上。

很好,他完美掌控了猎物!

房间里只能听到狼人粗重的呼吸,以及重重的心跳声。

“……我已经是宝贝最听话的猎物和追随者。”

在止咬器的阻挡下,狼人的声音有些含糊,也格外低沉:“我能知道宝贝的名字了吗?我发誓不会随意告诉其他人,也会听从你的一切指令。”

俞灯微微低头,指尖抵在狼人的止咬器上,又按了按紧实肌肉上的绳索。

他思考片刻:“那好吧,我允许你知道我的名字。”

狼人仰起头,注视着漂亮的小血族。

“听好了哦,我叫俞灯。”俞灯站在捆住上半身的狼人面前。他的声音还有些哭意,但命令的姿态那样娇纵又理所当然。

“藏在心里,不准告诉其他人,记住了吗?”

俞灯说完之后,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

“喂,你听到了吗。”俞灯的耐心很不好,没等到回答, 就用指尖戳了戳狼人的胸膛。

在昏暗的光线里, 狼人的双手背在身后捆着,是一个被驯服的温顺姿态。

但他的眼瞳发着幽幽的光, 明显是一头彻头彻尾的凶狠饿狼。

安德尔斯被束缚着, 仰头凝视俞灯,声音又轻又哑:“我听到了。”

狼人对这种东方名字的发音不太熟悉,有些笨拙地缓慢开口喊道:“俞灯……灯灯。”

俞灯抬了抬下巴:“嗯哼。”

狼人弯起眼睛,认真地履行自己的承诺。他的周身出现一圈很淡的光芒, 话音随之落下:“我发誓会将灯灯的名字藏在心里,不告诉其他人。”

就算不用俞灯叮嘱, 安德尔斯也会这样做的。

毕竟多告诉一个人,就多了一个会惦记俞灯的人,也就极有可能会多一个潜在的情敌。

安德尔斯恨不得其他人, 尤其是其他几个也在觊觎俞灯的男人, 全都不知道小血族俞灯的名字。

“很好。”

俞灯担忧的事情被解决,勉强满意了一点, 坐在安德尔斯面前的椅子上。

房间里又一次陷入安静。安德尔斯维持着被束缚的姿态,眼神痴迷喜爱地看着俞灯唇角扬起的小小弧度,止咬器下的声音有些失真。

“猎物现在很难受, 灯灯能不能帮我解决一下?”

俞灯疑惑:“唔,我为什么要帮你解决?”

这不是安德尔斯自己该考虑的事情吗?

“因为我在灯灯的掌控当中, 现在也动不了。”高大的狼人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望, 诱哄道,“而且灯灯是狩猎者, 也是猎物的拥有者,不是吗?”

既然是拥有者,那对被拥有者施舍一些垂怜,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俞灯有点被绕进去了,感觉有点道理。

安德尔斯干脆直白地提出自己的请求。

“宝贝,我想请你摸一摸我的耳朵。”

是这么简单的要求吗?俞灯被哄住了,决定满足一下猎物的心愿。

他的手落在竖起的狼耳朵上,漫不经意地揉了揉。

狼人低着头,享受着来自俞灯的抚摸,身后的尾巴几乎摇出残影。

凶残的狼被束住了力量强大的躯体,锋利尖锐的獠牙也被止咬器禁锢,表现得和家养犬没什么两样。

俞灯揉完狼耳朵,又碰了碰止咬器。

银黑色的金属止咬器,把安德尔斯那张英俊深邃的脸覆盖住了一半,却没有遮挡住凶悍的气息,反而让他看着更加凶悍。

狼人低头,隔着止咬器,脸贴在俞灯的手心。

俞灯仗着狼人先生现在戴了止咬器,好奇地摸索着这个止咬器的构造。

安德尔斯望着俞灯,在止咬器允许一丁点活动范围内,幅度很小地含住他的指尖。

俞灯赶紧把手缩回来,靠在椅背上,抬腿踩了踩狼人紧实的胸肌。

雪白柔嫩的足,与小麦色的肌肉形成了极致的反差。

“我没让你咬我。”

安德尔斯低下头,一眨不眨地看了片刻,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肌肉线条绷到了极致,额头和手背上的青筋也绷得很明显。

当——当——

古堡塔尖的时钟响起浑厚的钟声,钟声传开,惊得一片野生蝙蝠飞起。

是零点,也是这个副本的第五天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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