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拯救卢植52(2 / 2)

刘禅点头,心中盘算着搭救之法。“要是有弓箭在手就好了!远距离冷箭偷袭放倒那三名男子,就可以救下卢植一家。”

“翼德,你且绕到他们背后,引开他们的注意!切记一定要等到他们靠近我们这里之时!”刘禅想到个办法,对张飞说道。

“诺!”张飞低声回应,转而从土坡另外一边,包抄过去。

十丈!……五丈!就在距离刘禅等人藏身之处不足五丈的时候,那矮个男子突然停步,对同伴们说道:“大哥!你可听到有脚步声?”

张飞在树林下的草丛中穿行,即便再小心,也免不了脚踏枯叶,发出滋滋的声音。

“好像是有什么声音,正朝这边靠近!”为首的高个男子静静听了一会说道。

“不会是头猛虎吧!”另一名高个男子颇有些胆小,说道。

“别乱说!”为首的高个男子故作镇定,然而其心中却早已多信了几分。

三人押着卢植一家四口,缓步向前走着,而其大部分注意力,都被后方脚踏落叶的声音紧紧吸引住了。

“你向前去看看!”为首的高个男子对矮个男子说道,考虑到只有他看管的是妇孺,也是为了稳妥起见。

矮个男子虽有不情愿,但却不得不服从命令,转身缓步朝后方的声源方向靠近。

三丈、二丈、一丈……!就在那几人退至土堆拐角处,后面突然草丛一阵晃动,同时传来一声老虎般的吼声。

两道血光溅起,两名高个男子应声而倒,他们没有料到身侧跃出两人,径直取了他们性命,而先前注意后方吼声,已让他们与身前人质脱节,根本没来得及拉住人质来抵挡迎面而来的刀剑。

吼声过后,却无猛虎扑出,那矮个男子转头,却发现身后同伴已经身亡,这时哪里不知自己是着道了。

就在那一刹那,张飞从草丛中飞奔而出,杀向那矮个男子。刘禅见此,连忙说道:“且留活口!”

矮个男子虽然反应过来,却已晚了,又哪里是张飞的对手,当被踹掉兵刃,当被张飞长剑架在脖子上时,也只能认命了。

“拜见卢师!学生来晚了,令卢师受惊!还请恕罪!”刘备收回长剑,行至那老者身前,俯身一拜。

“你是??”卢植的记名弟子众多,哪里认得刘备。

“弟子刘备,字玄德,涿县人,跟老师您是同乡!”

“喔~~!我记起来了,你就是那涿县的大耳刘备啊!”卢植终于把眼前之人,跟记忆中的弟子对上了号,可能觉得叫对方外号,略有些轻浮,毕竟此人可是救了自己一家人的性命,于是整理衣冠,恭敬一礼,补充道:“多谢玄德救命之恩,老朽没齿难忘!”

“老师言重了!”刘备回礼!

原来,除卢植外,另一名青年男子,姓朱名景,是大司农朱邑的后人,昔日卢植去庐江郡平定叛乱时,就跟在他身边效力,算是家仆。而中年妇人是卢植的妻子鲁氏,而其身侧的稚子是儿子卢毓,今年才刚满六岁,算起来卢植也算是老来得子。

“这位是???”卢植望向身侧不远处一身布衣的刘禅,此人竟有七八分的眼熟,但卢植却又不敢确定,于是问道。

刘禅见卢植满眼震惊,却又充满疑惑,便微微一笑说道:“卢尚书别来无恙啊!前些日子崇德殿一别,至今已有数月!”

“洛阳皇宫……崇德前殿……!”卢植哪里还不晓得眼前此人的身份,连忙跪拜道:“微臣眼拙,冒犯陛下圣颜,罪该万死!”

“爱卿平身!如今我早已不是皇帝,你又何罪之有呢?”刘禅扶起卢植,接着说道:“你是知道的,我已经被废黜为弘农王!以后切莫再称呼我为陛下!”

“遵命……陛……,殿下!如今我卢植也不再是朝廷的尚书,乃是一介布衣,若有驱使,甘为弘农王帐下一名老卒!”

“卢师真乃义薄云天,自今日之后,您便是孤的老师!”刘禅此行本就是想请卢植出山相助,见他主动自荐于帐下,心中感动不已,于是便以师礼拜之。

“殿下!!”君臣再次携手之时,两人都不禁泪流满面。恐怕更多的是为帝国秩序的崩乱而哭,不然这君臣二人,何至于在这荒郊野岭相聚。

良久,刘禅才恢复平静,开始审问起先前捕获的那名矮个男子来。“说吧,何人指使!”

“殿下,若小人如实相告,能否放小的一条生路?”

“孤答应你!但若胆敢有任何隐瞒,就别怪我无情了!”刘禅恐吓道。

“是!”那名矮个男子适才知道刘禅身份之后,哪里还有抵抗的心思,便一五一十的将其中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他们这三人,其实也不过是棋子而已,他们得到的命令是将卢植一家掳至冀州境内,而且还有一大笔钱拿。至于指使他们之人,就不得而知了。

“哼!想来定然是那袁绍搞得鬼!将卢植掳至冀州,再杀掉这三人,卢植便欠他袁绍一个人情,只能为其所用!”刘禅在心底如此想着,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滚吧!”张飞得刘禅示意,拔剑砍断那矮个男子身上绳索,又一脚踹了过去。

刘禅一行人也折返上山,缓步往卢植隐居之所而去,毕竟他们的几匹马还都拴在那里呢。

“卢师对袁绍此人怎么看?”刘禅一边登山,一边问卢植道。

“袁绍此人,有野心啊!”卢植回道,“昔日国舅何进被宦官杀死,袁绍竟以下犯上,命令军士进攻皇城,以至于殿下流落山野之间,最终被董卓所掳,胁迫之下,去了帝位!”

“这么说,是有人从中怂恿了?”刘禅似乎抓住了其中一丝重点,按理袁绍不会不懂得,攻打皇宫内城,乃是谋逆的大罪。

“未可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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