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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攸:“……”

怎么又来?

郁双微微笑着:“正好这学期也结束了,我想来想去,还是把你锁在家里好了。毕竟外面觊觎你的人太多了。”

兰攸拽了拽长度只允许在床上活动的锁链,和郁双商量:“能不能换成以前那条长的?”

郁双笑着拒绝了他。

“不行,那个被我丢了,这个是新买的。”

他挑起兰攸的下巴,“谁让我的弟弟太受欢迎,如若可以,希望你一辈子都只能锁在我的床上。”

兰攸:“……”

他和系统吐槽,“我终于懂唐忆为什么要阴魂不散了。”

这纯纯就是个推动剧情发展的工具人,每次他一出现,都要给郁双一点刺激,让他在变态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看到郁双又开始熟练地解纽扣,兰攸闭上双眼。

话说这本该死的颜色小说什么时候才能迎来结局啊?

兰攸表示,还能怎么办,闭眼,躺平,享受。

但郁双只是吓一吓他,一夜纵欢过后,兰攸在郁双怀中醒来,双手空空荡荡,除了手腕上因为抓握太过用力留下的红痕。

兰攸羞涩地和系统说:“我又有点动摇了。”

系统:“?”

兰攸:“好性.福啊。”

系统:“……”

它冷漠无情,“不,你不喜欢他。”

系统接收到了原文的结局,某天郁双终于明白,光靠囚禁的爱情收获不了对方的心,他终究是心软了,决定放兰攸自由。

兰攸:“然后呢?”

系统:“没了。”

兰攸:“怎么还是个BE啊!”

他觉得系统收到的剧情有问题,比如贯穿全文高潮部分的囚禁,郁双根本没有实施。

系统呵呵。

这时,郁双也醒了,他亲了亲兰攸,然后起床:“我去给你做早餐,想吃什么?”

兰攸托着脑袋想了想:“随便。”

很快,郁双端来早餐,一盘煎饺。

一个个小巧可爱,看着让人很有食欲。

兰攸拿着筷子夹起一个,瞥了瞥郁双的神色,作死地问道:“哥哥,你真的爱我吗?”

郁双正在给他削苹果,闻言,抬眸:“为什么这么问?”

这一刻的郁双仿若变得危险起来,兰攸情不自禁地离他远了些,讪讪笑道:“没啥,就是随便问问。”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

这个假期并不长,一共一个月的时间,兰攸在郁双的投喂中浑浑噩噩地生活着。他已经不去关注时间的流逝,幸福地啃着郁双亲手做的小蛋糕,顺便每日和系统唉声叹气:“我觉得我要沦陷了。”

系统这时就会不厌其烦地提醒他:“你不爱他。”

兰攸被念叨多了,就会反驳:“啊,你好烦啊!”

开学前夕。

这天是周末,郁双不用去上班,两人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本该是平和的一天,但是出了点小小的意外。

郁双的父母没有和两个孩子打任何招呼,想给他们一个惊喜,径直来到了新加坡。家里的智能门锁录入了他们指纹,开门之后,首先映入他们眼帘的是郁双和兰攸在接吻。

客厅里通往阳台的门被关上,窗帘将外面的光线遮了个严实,天花板上的吊灯默默工作着,兰攸跨坐在郁双的大腿上,身上只穿了件睡袍。

睡袍的腰带被郁双解开了,扔在了一边的地毯上,雪白的肌肤在丝滑的面料下若隐若现。

门打开的声音惊到了兰攸,他的手还搭在郁双的肩膀上,一时大脑空白,反应迟钝地向出现在客厅的意外来客望去。

瞬间烧红了脸。

他将脑袋埋在了郁双的怀里,小声问道:“爸妈怎么来了?”

郁双表面淡定,实际上心里也是狠狠一跳,他随手扯过沙发上的毯子盖在兰攸的身上,然后看向父母,“妈,你们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郁父郁母同样尴尬,这俩孩子,在一起了也不说一声,早知如此,他们也不会冒里冒失地进来。

郁母干咳,拉着怔愣在原地的郁父背过身去,“我们出去一会,过段时间再来。”

意外被父母抓包,接下来的事情两人也无意继续下去。

穿好衣服,郁双打电话叫父母回来,实际上二人并未走远,他们蹲在家门口,耳朵贴着门,似乎妄图听到些什么。

前来开门的郁双与二老大眼瞪小眼,无奈扶额:“爸,妈,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兰攸趁着机会溜回房间去了,他还没想好要如何来面对郁双父母。

和郁双亲热的画面被人亲生父母看了去,真是好社死好尴尬啊!

还好郁双为他抵挡了大部分炮火,等他磨磨蹭蹭从屋里出来,屋外的三人已经默契地不提此事。

只是郁母还有些好奇:“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他们是开明的父母,每个人都是从年轻的时候过来的,对年轻人的情趣他们表示尊重,郁双年近三十没有结婚他们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他们想过如果哪一天郁双告诉他们喜欢上了兰攸,他们也不会觉得奇怪,若是兰攸也有这个意思,他们乐意两个孩子走到一起。

但是想归想,突然直面事实,他们还是受到了一点惊吓。

不过惊吓之后,只剩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了。

郁双说:“来到新加坡以后。”

郁母点头,嘀咕道:“这么迟啊,我还想说小攸的成绩不好会不会是因为早恋呢。”

郁双:“……”

这锅他不背。

兰攸全程缩着脑袋处于鹌鹑状态,郁双父母看出了他还在为刚才的事不自在,识趣地先去收拾房间。

他们准备在新加坡住几天。

晚上的时候,郁母突然提起二人结婚的事。

郁双有些沉默,而后慢条斯理地说:“这事暂时不急。”

郁母没有强求,兰攸年纪还小,两孩子感情虽好,但能不能走远仍是未知数。

夜里,郁双和兰攸睡一张床已经成了习惯,他搂着兰攸,问道:“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兰攸拍开他的手,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表示了自己的态度。

睡着之前,他似乎听到了一声幽幽长叹,融在夜色里,尽是无奈。

郁双父母在新加坡待了两天就回去了,兰攸也开始上学,新学期安德烈陆续来找过兰攸几次,不过兰攸不乐意见他,婉拒过后,安德烈也就放弃了。

最后一次和安德烈的交流是在某节实验课上,老师让小组合作,兰攸恰巧和安德烈分到一组。

两人各自沉默地做着自己的事,直到快要下课,安德烈说:“你们的感情淡了吗?”

他指指脖子:“已经很久没见到吻痕了。”

兰攸翻个白眼,变态啊,天天盯着他脖子看。

他送了安德烈一个“滚”字。

但正如安德烈所说,兰攸觉得他和郁双的感情是变淡了,具体体现在郁双最近都在避着自己走。

经常睡在公司不回来,家里请了做饭阿姨,阿姨做的菜都很合兰攸的口味,一看就知道是郁双精心挑选的人。

兰攸愁眉苦脸,“为什么郁双都不和我睡觉了,呜呜。”

系统无语,嫌纵欲的是他,嫌不够的也是他。

“可能是剧情快要结束了,再过不久郁双就该和你提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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