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49(1 / 2)

  南鹊佯装不懂:“我哪里知道。”

  好在这个问题萧起鹤并没有纠结太久,毕竟在他看来,还在北泽的时候南鹊就跟那灰衣道者走得有些近。

  最终,他的目光着重在南鹊的那张脸上停留了几分。

  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有萧起鹤在,也有好处。

  南鹊不用掩饰他压根不会任何道术的事实,跟着对方乘着飞舟上了料峭春寒。

  萧起鹤按照仙鹤的指引,要先去听课再去练剑。

  而南鹊,也一并被仙鹤推了进去。

  一进静室,苏兀卿的身影就映入眼帘。

  南鹊有一个多月没有见过他了,不过修道之人哪怕是一年两年都不会有什么容貌上的变化。

  苏兀卿的视线一一掠过他们,只一眼,态度很平常,便开始授课。

  南鹊知道苏兀卿主要是给萧起鹤讲课,他作为旁听,听不听都不要紧。

  反正也听不懂。

  抱着这样的念头,南鹊就开始走神,但坐着坐着,阳光照得暖洋洋的,让他忍不住想打盹儿,但没过多久,就感觉眼角余光里,前方似乎有道目光扫了过来。

  苏兀卿看了他不止一次,起初授课的声音一顿,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直到耳边突然安静下来,南鹊才忽地惊醒了。

  同他坐在一处的萧起鹤已经不在,想来是练剑去了,而苏兀卿却还没离开,发现他醒了后,目光随之看了过来。

  果然是有话要跟他说。

  南鹊心有预料地想,等着他开口。

  下一瞬,苏兀卿的声音响起:

  “从明日起,你就跟萧起鹤一样,每两日一次,前来这里听课,修习道术。”

  “?”

  南鹊闻言愕然。

  不应该是内门掌门告状他朽木不可雕,然后不再允许他出入学涯堂了么?

  “我不。”

  南鹊听到自己的声音,才意识到他的反应过大,语气也有些生硬。

  但话已出口,收回也来不及。

  他略顿一下,索性道:“我不用。”

  他还是跟之前一样,满脸抗拒,不想踏足料峭春寒。

  苏兀卿将他的神情收入眼底,也沉默一瞬,才道:“学涯堂是以内门弟子的修习境界为进度的,你跟着会比较吃力,需要从基础学起。”

  他语气淡淡,但素日少于说这么多话,已经算是在向南鹊解释。

  学涯堂的课他的确跟不上,南鹊心中也清楚这一点,可料峭春寒这几个字似乎更让他纠结,好一会儿才张了张口,可又没说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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