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1 / 2)

  耳垂是陶年的敏感地带,还有大腿内侧,脚踝,经过无数个日夜精准得出的数据。

  既然筹码不够那就再加一个,杨则惟杀伐果断,想要东西不择手段都要得到。

  耳垂被吸吮红得滴血,像杨则惟买的红提子。

  杨则惟含糊道:“如果不想我发疯,你要给我点甜头,对不对。”

  陶年喉结滚动,所有困难他都能克制,他可以装成正常人一样和其他人相处,他可以应对程医生积极就医,他可以解决陶明宗和黎家人,将陶氏稳稳掌握手中。

  但欲望是陶年至今无法解决,也无法克制,这是他的弱点,只有杨则惟一个人知道。

  半边身子连同脑子都微微发麻,这种感觉即将蔓延全身。

  “……”

  “杨则惟。”

  声音并不像陶年本人一样受人控制的软弱,冷静,空洞,不带一丝情感。

  高高在上的神明勉为其难地开口叫信徒的名字。

  杨则惟松开陶年的耳垂,也同时松开手,回到驾驶座位上,像个斯文君子一样。

  “晚安。”

  陶年拿着绿豆沙打开车门安全落地,双腿踩上地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陶年回到家,徐阿姨从沙发上起身,第一时间走到玄关处。

  “吃饭了吗?”

  陶年点头:“吃了。”

  徐阿姨看到陶年手上的保温盒,问道:“这是什么?”

  陶年将保温盒递给她:“绿豆沙。”

  徐阿姨走到厨房打开保鲜盒,一看这个绵稠出沙质地就知道煮糖水的人很有技术,不是出自外面店铺的手艺。

  厨房传来声音:“年仔,糖水在哪里拿回来的。”

  陶年说:“朋……朋友家里的阿姨做的,晚饭吃得太饱,她让我打包回家。”

  徐阿姨本来还有点吃味,少爷仔在外面吃别人家的饭,还连吃带拿,手艺比她还好吗。

  下一秒她听到是朋友,连忙将保鲜盒放入冰箱,欢天喜地地出来:“朋友啊,边个朋友……”

  “哎呀,年仔,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被蚊子咬了。”

  徐阿姨着急忙慌地凑上前看,这个季节的蚊子这么毒。

  陶年这个时候才发觉自己耳垂滚烫,抬手摸了一下。

  徐阿姨阻止他:“别挠,看来是只毒蚊子,我找点药给你涂一下,你赶紧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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