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多福老爷24（1 / 2）
一人一棒子敲晕，剥光卓金水的衣服与自己对换。
捡起地上的麻绳，把留着哈喇子的卓金天捆成了人粽。
齐飞手握迷毂花默念。
“带我去卓家村，卓金天与卓金水的家。”
漆黑的山路滑而粘腻，形色匆匆的男人戴着鸭舌帽，闯进了张灯结彩的卓家村口。
拿着电筒的老头迎上前来，两颊橘皮般的肉高高堆起，露出一口黑牙。
“回家这么晚，迎神会早就开始了，猪崽带来了？”
男人没有抬头，抖了抖肩上昏迷不醒的人。
“好好好”老头满意点头：“金天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你家决定选你接受多福老爷的恩惠了？”
阴霾的目光射来，吓得老头闭了声。
男人扯了扯鼻上的口罩，直接越过他进入村内。
老头朝着男人的背影啐了一口，暗骂：“脾气古怪，就算受了恩惠约莫着也是没有子嗣福报的。”
为什么大半夜的这个村子反而灯火通明？
猜的果然不错，这两兄弟坑害路人已经不止一次了，这次甚至是为了获得那个多福老爷的恩惠。
扛着穿着自己衣服的卓金水，齐飞快速打量着这个看似寻常的村庄。
基本都是木质架构的矮屋，有的两间连在一起，多数门前都放着几个短腿板凳。
不一样的是，这里每家门户的门柱上，都贴着一张多福老爷的画像。
现下虽然灯火通明，却见不到一个人影。
他们都去了哪里？
卓金水提到过回村参加活动，难道村里人都去了那个所谓多福老爷的迎神会？
顺着羊肠小道一路前行，来到一座两层的木宅。
挤过狭隘的门，齐飞把卓金水先塞了进去，左右查看一番，确定没人以后，缓缓拉上了门。
扯动用细绳捆着的开关，昏黄的小灯驱逐开一小片黑暗，整个内间最显眼的便是摆在正中的塑像。
“就连家里也供奉着多福老爷，这个村子的信仰还真是虔诚的可怕。”
卓金水两兄弟供奉的这尊显然比起山间看到的那个更加生动，塑像两旁还点着幽暗的红烛。
这多福老爷的体态神似骏马，白首，虎斑，红尾。
齐飞有个大胆的想法，难道这就是山海经编号甲子火的捕获目标？
齐飞翻找了一下周围的橱柜草笼，并没有藏着什么线索。
只在摆放着水果糖点的供桌上发现了一本族谱。
“卓成才，卓成玉，卓书香，卓书峰，这家人生的孩子竟然都是双胞胎。”
族谱一路看下来都是两两相对，只在卓金水的爷爷那辈断了一次。
这村子中供奉的多福老爷可以保佑子嗣繁衍，难道是真的？
拿出山海卡册，上面的任务依旧没有变化，看来必须呆到明早卯时才知道下一刻要做什么。
“外面的村民都去参加活动了，我不去的话岂不是显得不合群？”
齐飞趴在木门上，微微俯下身子向外倾听。
他有些社恐，如果主动去参加活动恐怕会闹笑话，真希望有个人这时候可以来邀请自己。
“难道是卓家兄弟在村子里面被孤立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没人来喊我。”
正抱怨着，门外由远及近传来一阵噪杂的脚步声，约莫有五六个人，单个在前，其余在后。
有人逃出来了，看来给多福老爷寻找祭品的不止卓金水这一家。
齐飞正听得起劲，那脚步声竟然在外兜了几圈，朝着自己这个方向冲了过来。
“嗵！”
一个平头虎臂的大汉用手肘破开齐飞靠着的屋门冲了进来。
齐飞被撞了一下，直直眼冒金星。
眼见着壮汉身后村民接踵而至，连忙拉上口罩，后退几步站到卓金水的身旁。
大汉也看到了齐飞，四目相对间，他已经被后来的村民压在了地上。
“金水？你怎么还在家里，多谢了啊。”
后来的独眼青年朝着齐飞点头。
这些人还挺讲礼貌，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居然还得到了感谢。
齐飞摇头，咳嗽两声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示意自己不方便说话。
“银来你绑住他的脚，这小子不老实，用捆猪法。”
那大汉的手脚皆被粗绳捆住，弯在身后，绳结中央被卓银来塞入一根结实的木棍。
“快走快走，多福老爷马上要到了，一共就三个名额，错过了今年不知道要再等到什么时候！”
几人抬起大汉匆匆向外跑去。
齐飞也没闲着，虽然没人邀请他，但他还是自觉地把卓金水扛在身上，尾随着村民一同出去。
从村里一路向西走，越过一片荒芜的田野石道，在最大的山脉交界处，卓家村的人早就聚集在了一起。
几个涂了花脸的村民扛着装饰繁杂的神龛舞动着，上面摆着多福老爷的塑像。
“怎的现在才过来！快一些！把那两个都扛到这里来！”
站在人群最前面的中年男人皮肤黝黑，头上挂着一顶虎纹皮帽。
吸引齐飞目光的是他戴在手腕上的那个黑环，与当初王丽芬的一样，这个更加破旧，黑环的边缘已经微微泛黄。
他的拐杖朝向荒野中央一个用碎石铺砌而出的圆形祭台，周围还供奉着猪头，整鸭，蔬果等物。
齐飞跟着卓银来把被自己用淤泥糊满了脸的卓金水放在了那壮汉身边。
“怎么就只有两个，今年多福老爷给了三个名额，你们不争气啊！”
“村长，邱山家的孩子好久没回村子了，估摸着已经在外头成了家，不会带祭礼回来了。”
“哼，放弃老爷的恩惠是他的损失，以后断子绝孙了别回来朝着大家哭就成。”
村长上前几步，双手向天伸长，高呵一声。
“拜————”
齐飞看向周围村民，他们一个个都学着村长的模样向天伸长了双手，于是有样学样。
跟着这几个人开始迎神的仪式。
跪拜，许愿，绕圈。
一套仪式下来就用了将近两个小时，期间齐飞时不时斜眼观察着周围的村民。
这村里上了年纪的中年人基本身上都佩戴着一件虎纹皮货，年轻人则是空空如也。
仪式结束，村民们开始收拾东西回去，齐飞也想跟着走，却被村长拦在原地。
“今天是你和银来的福气，你不在这等着多福老爷过来，还想去哪？”
齐飞见势不妙，只得在村长疑惑的目光下又走了回去。
等所有人都撤走，齐飞和卓银来两个人蹲在祭台的两边，百无聊赖地等着所谓的赐福，
卓银来原本想来和齐飞搭话，但是被他眼刀一扫，便自个去一旁抽烟了。
接近五点二十，山那头逐渐翻涌起赤红的霞光，一声悠扬的吟唱伴随着初升的太阳响彻山谷。
“来了，是多福老爷。”卓银来被这声音吸引，两眼发直，望向前方旷野。
齐飞也站直了身子，却见那繁茂的山林之上莫名亮起一道道森白薄光。
数以百计的黑影卷起沙土俯冲而来，途径的花草树木均衰败枯黄，沦为蹄下尘土。
“是动物？但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
一个平头虎臂的大汉用手肘破开齐飞靠着的屋门冲了进来。
齐飞被撞了一下，直直眼冒金星。
眼见着壮汉身后村民接踵而至，连忙拉上口罩，后退几步站到卓金水的身旁。
大汉也看到了齐飞，四目相对间，他已经被后来的村民压在了地上。
“金水？你怎么还在家里，多谢了啊。”
后来的独眼青年朝着齐飞点头。
这些人还挺讲礼貌，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居然还得到了感谢。
齐飞摇头，咳嗽两声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示意自己不方便说话。
“银来你绑住他的脚，这小子不老实，用捆猪法。”
那大汉的手脚皆被粗绳捆住，弯在身后，绳结中央被卓银来塞入一根结实的木棍。
“快走快走，多福老爷马上要到了，一共就三个名额，错过了今年不知道要再等到什么时候！”
几人抬起大汉匆匆向外跑去。
齐飞也没闲着，虽然没人邀请他，但他还是自觉地把卓金水扛在身上，尾随着村民一同出去。
从村里一路向西走，越过一片荒芜的田野石道，在最大的山脉交界处，卓家村的人早就聚集在了一起。
几个涂了花脸的村民扛着装饰繁杂的神龛舞动着，上面摆着多福老爷的塑像。
“怎的现在才过来！快一些！把那两个都扛到这里来！”
站在人群最前面的中年男人皮肤黝黑，头上挂着一顶虎纹皮帽。
吸引齐飞目光的是他戴在手腕上的那个黑环，与当初王丽芬的一样，这个更加破旧，黑环的边缘已经微微泛黄。
他的拐杖朝向荒野中央一个用碎石铺砌而出的圆形祭台，周围还供奉着猪头，整鸭，蔬果等物。
齐飞跟着卓银来把被自己用淤泥糊满了脸的卓金水放在了那壮汉身边。
“怎么就只有两个，今年多福老爷给了三个名额，你们不争气啊！”
“村长，邱山家的孩子好久没回村子了，估摸着已经在外头成了家，不会带祭礼回来了。”
“哼，放弃老爷的恩惠是他的损失，以后断子绝孙了别回来朝着大家哭就成。”
村长上前几步，双手向天伸长，高呵一声。
“拜————”
齐飞看向周围村民，他们一个个都学着村长的模样向天伸长了双手，于是有样学样。
跟着这几个人开始迎神的仪式。
跪拜，许愿，绕圈。
一套仪式下来就用了将近两个小时，期间齐飞时不时斜眼观察着周围的村民。
这村里上了年纪的中年人基本身上都佩戴着一件虎纹皮货，年轻人则是空空如也。
仪式结束，村民们开始收拾东西回去，齐飞也想跟着走，却被村长拦在原地。
“今天是你和银来的福气，你不在这等着多福老爷过来，还想去哪？”
齐飞见势不妙，只得在村长疑惑的目光下又走了回去。
等所有人都撤走，齐飞和卓银来两个人蹲在祭台的两边，百无聊赖地等着所谓的赐福，
卓银来原本想来和齐飞搭话，但是被他眼刀一扫，便自个去一旁抽烟了。
接近五点二十，山那头逐渐翻涌起赤红的霞光，一声悠扬的吟唱伴随着初升的太阳响彻山谷。
“来了，是多福老爷。”卓银来被这声音吸引，两眼发直，望向前方旷野。
齐飞也站直了身子，却见那繁茂的山林之上莫名亮起一道道森白薄光。
数以百计的黑影卷起沙土俯冲而来，途径的花草树木均衰败枯黄，沦为蹄下尘土。
“是动物？但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
一个平头虎臂的大汉用手肘破开齐飞靠着的屋门冲了进来。
齐飞被撞了一下，直直眼冒金星。
眼见着壮汉身后村民接踵而至，连忙拉上口罩，后退几步站到卓金水的身旁。
大汉也看到了齐飞，四目相对间，他已经被后来的村民压在了地上。
“金水？你怎么还在家里，多谢了啊。”
后来的独眼青年朝着齐飞点头。
这些人还挺讲礼貌，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居然还得到了感谢。
齐飞摇头，咳嗽两声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示意自己不方便说话。
“银来你绑住他的脚，这小子不老实，用捆猪法。”
那大汉的手脚皆被粗绳捆住，弯在身后，绳结中央被卓银来塞入一根结实的木棍。
“快走快走，多福老爷马上要到了，一共就三个名额，错过了今年不知道要再等到什么时候！”
几人抬起大汉匆匆向外跑去。
齐飞也没闲着，虽然没人邀请他，但他还是自觉地把卓金水扛在身上，尾随着村民一同出去。
从村里一路向西走，越过一片荒芜的田野石道，在最大的山脉交界处，卓家村的人早就聚集在了一起。
几个涂了花脸的村民扛着装饰繁杂的神龛舞动着，上面摆着多福老爷的塑像。
“怎的现在才过来！快一些！把那两个都扛到这里来！”
站在人群最前面的中年男人皮肤黝黑，头上挂着一顶虎纹皮帽。
吸引齐飞目光的是他戴在手腕上的那个黑环，与当初王丽芬的一样，这个更加破旧，黑环的边缘已经微微泛黄。
他的拐杖朝向荒野中央一个用碎石铺砌而出的圆形祭台，周围还供奉着猪头，整鸭，蔬果等物。
齐飞跟着卓银来把被自己用淤泥糊满了脸的卓金水放在了那壮汉身边。
“怎么就只有两个，今年多福老爷给了三个名额，你们不争气啊！”
“村长，邱山家的孩子好久没回村子了，估摸着已经在外头成了家，不会带祭礼回来了。”
“哼，放弃老爷的恩惠是他的损失，以后断子绝孙了别回来朝着大家哭就成。”
村长上前几步，双手向天伸长，高呵一声。
“拜————”
齐飞看向周围村民，他们一个个都学着村长的模样向天伸长了双手，于是有样学样。
跟着这几个人开始迎神的仪式。
跪拜，许愿，绕圈。
一套仪式下来就用了将近两个小时，期间齐飞时不时斜眼观察着周围的村民。
这村里上了年纪的中年人基本身上都佩戴着一件虎纹皮货，年轻人则是空空如也。
仪式结束，村民们开始收拾东西回去，齐飞也想跟着走，却被村长拦在原地。
“今天是你和银来的福气，你不在这等着多福老爷过来，还想去哪？”
齐飞见势不妙，只得在村长疑惑的目光下又走了回去。
等所有人都撤走，齐飞和卓银来两个人蹲在祭台的两边，百无聊赖地等着所谓的赐福，
卓银来原本想来和齐飞搭话，但是被他眼刀一扫，便自个去一旁抽烟了。
接近五点二十，山那头逐渐翻涌起赤红的霞光，一声悠扬的吟唱伴随着初升的太阳响彻山谷。
“来了，是多福老爷。”卓银来被这声音吸引，两眼发直，望向前方旷野。
齐飞也站直了身子，却见那繁茂的山林之上莫名亮起一道道森白薄光。
数以百计的黑影卷起沙土俯冲而来，途径的花草树木均衰败枯黄，沦为蹄下尘土。
“是动物？但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
一个平头虎臂的大汉用手肘破开齐飞靠着的屋门冲了进来。
齐飞被撞了一下，直直眼冒金星。
眼见着壮汉身后村民接踵而至，连忙拉上口罩，后退几步站到卓金水的身旁。
大汉也看到了齐飞，四目相对间，他已经被后来的村民压在了地上。
“金水？你怎么还在家里，多谢了啊。”
后来的独眼青年朝着齐飞点头。
这些人还挺讲礼貌，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居然还得到了感谢。
齐飞摇头，咳嗽两声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示意自己不方便说话。
“银来你绑住他的脚，这小子不老实，用捆猪法。”
那大汉的手脚皆被粗绳捆住，弯在身后，绳结中央被卓银来塞入一根结实的木棍。
“快走快走，多福老爷马上要到了，一共就三个名额，错过了今年不知道要再等到什么时候！”
几人抬起大汉匆匆向外跑去。
齐飞也没闲着，虽然没人邀请他，但他还是自觉地把卓金水扛在身上，尾随着村民一同出去。
从村里一路向西走，越过一片荒芜的田野石道，在最大的山脉交界处，卓家村的人早就聚集在了一起。
几个涂了花脸的村民扛着装饰繁杂的神龛舞动着，上面摆着多福老爷的塑像。
“怎的现在才过来！快一些！把那两个都扛到这里来！”
站在人群最前面的中年男人皮肤黝黑，头上挂着一顶虎纹皮帽。
吸引齐飞目光的是他戴在手腕上的那个黑环，与当初王丽芬的一样，这个更加破旧，黑环的边缘已经微微泛黄。
他的拐杖朝向荒野中央一个用碎石铺砌而出的圆形祭台，周围还供奉着猪头，整鸭，蔬果等物。
齐飞跟着卓银来把被自己用淤泥糊满了脸的卓金水放在了那壮汉身边。 “怎么就只有两个，今年多福老爷给了三个名额，你们不争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