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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结束之前都有机会,站直,目视前方,别再走神了。”

沈矜“嗯”了一声,在陈槿之说出三时,她手一松,飞镖直朝镖盘而去。

飞镖插在二十的三倍区,沈矜瞳孔微微放大,“我们赢了!!!”

他们的分数刚好是一百三十五!

以一分之差赢了!

沈矜激动地转头抱住陈槿之,嘴里不断重复“我们赢了这句话”。

她没想到那么小的概率居然会赢。

陈槿之抬手落在沈矜腰背上,打趣:“刚刚不知道是谁想放弃,我还以为某些人对赢没有兴趣呢。”

沈矜这会开心,也不在意他的阴阳怪气。

“哇塞,阿槿你不道德,居然偷家!”宁姚挣开沈星辰,故作不满。

“我记得阿成你上个月好像拍了一套蓝宝石项链,做赌注正好,过几天去海城记得带上。”陈槿之下巴搁在沈矜额头,含笑看着沈星成。

沈星成瞪大眼睛。

不是娱乐局吗?什么怎么又要赌注了!

宁姚:“那是送我的!”

陈槿之:“不还没送吗?”

宁姚气得脸红脖子粗,陈槿之还是一如既往的厚脸皮。

沈矜回房间时,跟孙黎撞了个正着,她看着刚关上她跟陈槿之房门的孙黎,孙黎身上是一件红色的吊带睡裙。

衬得整个人更加风情万种。

沈矜蓦地想起第一次在陈槿之家时他递给她的那件红色睡裙。

沈矜掩下眼底震惊之色,笑着跟孙黎打了个招呼。

孙黎淡淡扫了她一眼,脸上没有一丝笑容,跟下午那个温柔风情的人相差甚远,“别以为阿槿对你有多特殊,他新鲜感来得快去得也快,等他腻了,你就会被甩了。”

她说完踩着妖娆的步子匆匆离去。

留下一头雾水的沈矜。

这是在告诫她别对陈槿之抱有希望?她又不傻,像陈槿之这样的人,她当然不敢交付真心。

他们本来就是金钱关系。

倒是孙黎,像是交付了十足的真心进去。

她推开门走进去,陈槿之正坐在沙发上,白衬衫扣子被扯开两颗,胸口处还沾着口红。

她想也不用想就猜到是孙黎的,于是她好心开口:“要不,我换一间房?”

“胆子肥了啊,义务都不想履行了?”陈槿之嗤笑一声。

他瞥了一眼沈矜,示意她过去。

沈矜犹豫了一会儿,没动,她指了指陈槿之胸口的痕迹:“孙小姐走的时候表情不太好,你要不要去哄哄她?”

陈槿之眉心紧蹙,“你说什么?”

“我说你要不要去哄哄她,我们又不是真正的女朋友,我不会那么不懂事的。”沈矜真诚回答。

“过来,别让我说第二遍。”陈槿之微沉了语气。

沈矜撇撇嘴。

反正又不是她的朱砂痣。

她刚走到陈槿之身边,就被一把拉了过去,侧坐在陈槿之腿上。

“衣服脱了。”陈槿之语出惊人,沈矜只觉得陈槿之的腿格外烫人。

陈槿之又道:“我的。”

沈矜闻言这才小心翼翼去解陈槿之的衬衫扣子,接着就听他开口:“黎姐是我朋友的老婆,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沈矜视线看向衬衫上的那道明晃晃的口红印表示不信。

但她不敢说。

陈槿之顿了顿,声音变得有点低落:“我朋友不在了,嘱托我照顾她,她会错意了。”

“你不喜欢她吗?”沈矜好奇。

她才不信所谓的接受嘱托,尤其是好到一种让女方爱上他的程度,她觉得男方一定也付出了感情。

“我不喜欢吃窝边草。”陈槿之淡淡答。

“你真能睁眼说瞎话。”沈矜皮笑肉不笑,她不就是窝边草吗?在她被抢婚当天他就找上门了。

“你们不一样。”陈槿之深深凝着沈矜,眼底闪过一抹难以言说的神色,语气端着散漫:“你太笨了,比较好骗。”

沈矜:“......”

想咬死他!

一早,沈矜刚到公司就被林舫叫进了办公室,她忐忑站在办公桌前,林舫坐在那里,手指揉按着鼻梁。

看起来像是出了大问题。

“林总,怎么了吗?”等了半晌,沈矜终于忍不住问出声。

林舫长长叹了口气:“你得罪瀚海的谢总了吗?”

沈矜心脏咯噔一下。

“瀚海的新项目广告准备交给我们做,但他指定要你一个人负责,项目组不准加别人。”

那么大的项目她一个人怎么可能完成?!

他在逼她去求他。

他觉得要是让她走瀚海走人,陈槿之会给她安排新工作,亦或是像以前那样,在家里做一朵菟丝花。

他没了威胁她的手段,干脆用这种不要脸的方式。

“夏夏,这个项目......”林舫闭了闭眼,眼底流露出抱歉的神色:“对公司很重要,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私下找我。”

沈矜走出办公室时,心里还是有点淡淡的忧伤,她知道林舫不可能为了他去得罪谢清淮。

他们多年不见,当初那点未戳破的感情早已烟消云散。

——笨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以后不准再瞒着我了。

——林舫要永远做沈矜的保护神。

沈矜自嘲般勾了勾嘴角,承诺这种东西听听就好,小时候抱着她说一辈子都爱她的爸爸妈妈不一样抛弃了她吗?

第59章 能给阿淮做,不能给我做?

下班时,陈槿之的车已经停在楼下,沈矜抬手挡着脸迅速上了车。

“你怎么来了?”沈矜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

他这车大喇喇停在楼下也太显眼了,公司里关于他们同期进来的人里有白富美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

若是发现上车的人是她,怕是又是另一番言论。

毕竟抢婚事件网友把她身份都扒出来了——父母离异,家里穷。

“回家吃饭。”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中透着慵懒,他看了眼沈矜空空如也的脖子,眸光微凝:“项链呢?”

“我放包里了。”太显眼了,不适合她一个小职员在公司戴。

“给我。”

陈槿之伸出手,沈矜不明白他想做什么,却依旧打开包,将那红丝绒袋子找出来递了过去。

这项链是她搬进陈槿之家当晚,陈槿之亲自戴到她脖子上的。

当时他嘱咐过不要摘下来。

难道他生气了?

在沈矜胡思乱想时,驾驶座的人已经解了安全带,倾身过来。

冰凉的链条跟吊坠落在锁骨上,沈矜低头,红宝石在余晖下折出红色的光线,看起来格外耀眼。

“要是下次再被我发现你脱下来,你别想睡觉。”陈槿之淡声开口。

沈矜抬眸对上陈槿之幽幽黑眸,那里面映着小小的她,以及认真之色。

她心脏像是漏了一拍,而后剧烈跳动起来。

脸颊逐渐染上热意。

陈槿之轻笑一声,在她唇角落下一吻,懒懒道:“看起来你很期待。”

沈矜:“怎么可能!”

这是造谣!

车子发动后,沈矜后知后觉感觉有些不对劲,什么叫回家吃饭?

“我、我要做饭吗?”沈矜指了指自已。

陈槿之不说话,她又道:“做饭是另外的价格。”她上了一天班累得半死,还要给他做饭?

陈槿之偏头看了眼她,很快又收回视线:“怎么收费?”

“......”

“能给阿淮做,不能给我做?”陈槿之挑眉反问。

沈矜撇撇嘴,这能比较吗?

谢清淮那时虽欺骗了她感情,却是以男女朋友身份在一起的,陈槿之只是她金主。

沈矜忽地想起别墅里保姆厨师一应俱全,她连忙开腔:“家......家里有厨师。”

她跟谢清淮那时同居,谢清淮说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除了一个月一次的大扫除是专门找钟点工。

平时家里的事都是她在做。

现在想想,谢清淮可不就是花钱请了个高级保姆吗?

陪吃陪喝陪睡。

车内气氛变得有点严肃,沈矜总觉得车里冷气有点低,她小心往驾驶座觑了一眼,只见陈槿之紧绷着下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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