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2 / 2)

【别害羞宝宝,你俩又不是接吻,更没有法式热吻。】

【看不见喻禾的脸,但是能够猜到,他肯和你脸红了。真的好好玩,羡慕蔺总拥有这样的老婆,我什么时候能有啊。】

镜头晃动,喻禾抢不过手机。

于是他自认为是很凶巴巴,言语威胁道:“哼,你等着,我一会也要开直播间,全程直播你和孟子詹相处,看你怕不怕。”

“呦呦呦,我超级害怕的。”

易书扛着手机转头就跑,带着东西一起去找孟子詹,喻禾紧随其后。

几个轮回后。

喻禾跑不动了,只能发动语言攻击,他大喊:“易书,我跑不动了,讨厌你。”

易书放慢步子,又问:“那我直播带上你一起玩?别追了行不行?”

“可以。”喻禾不追了,易书也不跑了。

两个人蹲在沙漠上。

易书推着墨镜问他,“那你还生气吗?”

喻禾摇摇头,“你带我玩,我就不生气了。”

只用来直播他的行为,不可以;但是捣乱去直播别人的行为,可以。

【少爷真的很好哄,几句话就哄好了。】

【不是,难道只有我听到蔺总要找丈母娘告状吗?好家伙,都不好想象那个场面会有多搞笑。】

【我们宝宝压根没有生气啊。他和易书完全就是两个调皮的捣蛋鬼。】

【的确是,就是不知道,他俩接下来要去找谁嚯嚯了,盲猜是傅识琅和屈竹月。】

【我猜是孟子詹和蔺一柏,嚯嚯他俩,一定不会生气。】

蔺一柏站在那里,远眺看他们两个人远去,没一会,从彼此追逐就变成了勾肩搭背。

密谋片刻后,两张被蒙着严严实实的脸进入直播间。

“大家好,我是易书。”

“大家好,我是喻禾。”

易书敞开手臂,将镜头对准不远处的景色,搞怪道:“喻少爷邀请各位一起看沙漠美景,免费哈。”

另一边,喻禾兴致冲冲,也跟着说:“易少爷邀请大家今晚一起看月亮,也是免费!”

他俩用“少爷”这种名称打趣对方,像是每时每刻都要喷发的可乐一样快乐。

“不过,现在我和喻少爷打算各自挑选一位幸运路人来玩个小游戏。”

两个人用喻禾的手机操作,搜了几个剧本出来。

“采访版和发疯版。”

采访版,就是假装是采访者,向被采访者提供问题,随机回应。

发疯版,就是参与人抓住路人随机发疯,结果自行承担。

两个人分了剧本,向第一个目标任务——蔺一柏出发。

沙漠的狂风吹起防晒衫,鞋里也跑进了不少沙子,有些硌脚。

但是喻禾玩得开心,没管这些。

他从易书的手里接过手机和手机支架,一路小跑,冲向被落下的蔺一柏,易书站在不远处眺望。

“请问这位先生怎么孤单一个人呢?”

蔺一柏不知道喻禾这是又想玩什么。

只知道老婆出去兜兜转转又回来了,即便不知道要玩什么。

但他还是非常配合,沉思片刻道:“因为我的老婆不见了。”

喻禾依旧很兴奋,忘记对方是一只狡猾的狐狸,“那你的老婆为什么会不见了呢?”

“啊,大概是他还不够爱我。”

蔺一柏叹了一口气,故作伤心,“请问你有见到我的老婆吗?”

“他和一个看不清长相的外国人走了。”

喻禾摇摇头,一板一眼非常严肃,“但是这位先生,我们一定会帮你找到你老婆的。”

“是吗?那你愿意再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

蔺一柏贴近身子,单手抓住喻禾的胳膊,泫然欲泣,“我实在思念妻子,你与他有几分像,愿意当他的替身吗?”

男人唇线绷直,说话的语调也非常迫切,他向前弯下腰,试图拉近距离。

喻禾只觉得他俩这剧本,被蔺一柏在无声中增加了难度。

他…怎么就成了替身剧本了。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就要对你强制爱并且把你关起来了。”蔺一柏直起身子,脸上挂着假笑。

“啊嘞?”

“就是把你关进房子里,不让你出门,去哪个房间都要给我报备,就算你要喝口水,也得让我知道。”

大手从防晒衫的袖口探入,轻轻摩挲着那截细白的手腕。

明明戴了墨镜,但是喻禾还是能感觉到对方那种幽暗不明的眼神。

像是盯上了一个猎物,并且势在必得。

手腕处也像是缠绕着一条冰冷的爬行动物。

喻禾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被迫沉浸式感受剧本。

【啊,他们小两口真的这么会玩吗?替身剧本秒变强制爱囚禁文。】

【不是少爷会玩,是蔺总会玩,他好懂得样子,让我怀疑他肯定设想过。】

【少爷被蔺总的话和语气吓到了,估计一会,某个老婆奴就得去哄老婆咯。】

【不不不,少爷缓过来,一定会凶巴巴地让蔺总写检讨。】

【蔺总给我的感觉是每天都在花市逛的那种人,他这套路,花市的囚禁文好多都重合。】

【啊这,还是你们经验丰富,我只能像个二傻子吃着瓜。】

“兜兜,骗你的。”

蔺一柏的脸上再次挂上笑容,声音轻柔着将被吓到的喻禾唤醒。

那冰冷的,盘踞在他手腕处的毒蛇,也变成了爱人温柔的绕指柔。

喻禾吐了一口气,再三抬头紧紧盯着蔺一柏的面容,确定是本人后,这才慢慢靠近怀里。

他撇了撇嘴,不高兴又抱怨着,“差点吓死我,你怎么不去做演员啊。”

这么好的经验,就适合演那些神经病霸总。

保准能够火爆全网,赚得盆满钵满。

拳头轻捶在胸口,蔺一柏笑着抿嘴,“好了,我的错,这不是看兜兜爱玩,想配合你嘛。”

“哼,你要不是了解过,怎么会这么熟练?”

淡粉色的指尖戳在胸口,喻禾哼了一声,“你快点老实交代,从哪里学得。”

【我就知道!这一幕肯定会来,抱着小板凳,就看蔺总怎么解释了。】

【蔺总肯定不会承认他是变态,哈哈哈。】

【蔺总:老婆,我有一个朋友…】

【笑鼠了,我静静等着蔺总交代实情。】

“老婆,”蔺一柏抓住胸口处的手指,“是你哥哥告诉我的。”

喻禾睁大眼睛,有些意外,“我哥哥?”

哥哥怎么会莫名其妙告诉蔺一柏这些?

嗯?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嘛?

“你哥哥说兜兜喜欢这一卦,所以我就去学了,”蔺一柏凑过去亲他,“我也是为了你能更爱我一些。”

喻禾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快掉一地。

有些不相信蔺一柏的话,但是又不能全盘否定。

可哥哥和蔺一柏是好朋友。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所以…这事多多少少肯定有喻州掺和。

喻禾很满意自己的推理,他点点头,抿着嘴,“你要是骗我,回了玉兰馆就自己睡叭。”

说完,他又哼了一声,拿着手机,继续去找易书玩,没想到要和喻州对峙这一块。

远在汴临市忙着工作的喻州压根没想到,自己的好兄弟/弟夫,会做出这等操作,让他背了一个黑锅。

简直是丧尽天良,没有爱心,过分至极。

在喻州连续打了三个喷嚏后,一旁的佣人贴心提醒他在盛夏的晚上也要做好保温措施。

等待喻禾完成游戏的时候,孟子詹正好路过。

之后这位路过的好心人去附近的商店买了冰可乐送给易书。

易书坐在沙子上,握着玻璃瓶,咕噜咕噜喝着汽水。

见喻禾过来,把另一瓶分给他。

整个人懒洋洋躺平在沙漠里,接受日光的暴晒,“怎么样啊,你和蔺一柏玩的采访剧本应该很好玩吧。”

汽水冰凉。

喻禾拿起来贴在脸上,隔着脸上的防晒面罩,凉快不少。

他鼓着脸,犹犹豫豫,墨镜后的目光躲闪,“还行叭。”

“怎么了,讲讲呗。”

对方的态度吸引了易书的注意力。

易书起身,接过手机和手机支架,把直播镜头倒扣在沙漠里,轻声问:“难道是蔺一柏不陪你玩?”

在他的印象里,蔺一柏可不是那种不陪喻禾一起闹一起玩的人。

喻禾喝了一口可乐,吐出一口气,愤愤说:“他是在陪我玩,但是玩的是替身+强制爱+囚禁的剧本。”

“太过分了,都把我吓到了。”

“啊,玩得这么大?”

易书摘下墨镜,没眨眼,一骨碌侧爬起身,格外兴奋,单手摇着喻禾的身体,“你俩夫夫还挺会玩啊,我也要去找孟子詹玩了。”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