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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开人,要往里面的座椅上爬,可喝醉后的蔺一柏比往日黏人。
刚挪过去一半,蔺一柏大手扶着座椅,对方退一步,他进一步。
楼上的哎呦声更盛。
气得喻禾“你你你”了半天。
静静等待家里老婆的电话召唤。
低调的迈巴赫缓缓进入车流之间,喻禾哄着蔺一柏扣好安全带,又将手递过去让玩。
耳垂血红,小脸也红扑扑的。
他鼓着脸,见蔺一柏靠着座椅闭目养神,忍不住吐槽,“我就没见过你喝醉酒后这么黏人过。”
“你还是不是蔺一柏啊?”
“怎么不是?”
醉意和困意掺杂在一起,蔺一柏撮弄着喻禾的手,嗓音倦怠,“黏着老婆,天经地义。”
“你见谁的老婆不让老公黏?”
“你还倒打一耙?”喻禾直起身子,圆溜溜的眸子睁大。
转瞬他又靠回座椅,撇着嘴,“还让那些哥哥看到了,你以后让我怎么见他们。”
他可是脸皮薄的很。
以后见面,要是被打趣什么的,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想一想,就想原地找个地缝钻进去。
都怪蔺一柏。
“他们也打趣我了。”蔺一柏从喉咙吐了一口气。
喻禾生气,不想理他。
蔺一柏眼皮轻撩,靠过去,“他们说我俩老夫少妻。”
“哎,到底是我年龄大了。”
“胡说。”
护短的喻禾听到这话,也顾不得还在生气,连忙道:“你哪里年龄大了?”
“你才二十九。”
“兜兜,可我年底就30了。”
“那也不能这么说啊,等到了年底再说。”
喻禾用空出的那只手拍拍蔺一柏,“不要难过,你还年轻着呢,你和我那是少夫少妻。”
少年满脸认真,红唇明眸,当真是漂亮好看。
蔺一柏唇角上扬,“好,我听兜兜的话。”
当晚,担心蔺一柏还沉浸在年龄的伤害中,喻禾提供了全程的暖心服务。
并且很积极的靠在蔺一柏怀里,当睡觉抱枕。
蔺一柏呼吸平稳,喻禾却突然睁开眼睛。
他好像忘了问孟子詹游戏最近开发的怎么样了。
为了能够赚大钱,喻禾把手头里一大部分钱全投了。
而蔺一柏的生日在年底,到时候要是游戏还没能赚来钱,只凭他手头里仅剩的那些钱,不够买生日礼物。
喻禾有些无语,“嗐,我这个脑袋。”
第二天一早,蔺一柏因为宿醉有些头疼,没去上班,在书房处理工作。
喻禾仔仔细细打量着周围的状况,拿着手机猫猫祟祟走出房子,站在廊下给孟子詹发消息。
在得到游戏开发很顺利的回答时,他松了一口气。
又得知游戏能够在十月份上线,喻禾高兴又激动。
这种情绪没维持多久,孟子詹那边便弹来消息,“易书让我问问你最近有空没?快开学了,他想和你去逛街,买点住宿用的东西。”
“他要住宿?”
不住宿的喻禾表示惊讶。
耳边是易书不停哼唱的自创开学曲。
孟子詹扫了一眼正收拾行李箱的对方,啪嗒打字,“嗯,他比较期待,你不住宿?”
喻禾:“不住宿啊,我住在家里。”
玉兰馆在昭觉山这边,远离市区,而s大在市区。
蔺一柏为了方便他上下学,决定等到开学,就搬到市区的房子里。
那边还有一套结婚时蔺家父母送给喻禾的大平层呢。
多方便。
看到这样的回答,孟子詹沉默了。
他关了屏幕,看着易书很开心的样子,打商量,“可以只去体验几天吗?我问喻禾,他都不住宿。”
“啊,他不去?”易书折叠衣服的动作一顿。
他们两个人的感情才暧昧了一些,还没确立关系,孟子詹有些舍不下。
再者,孟子詹最近几天一直在看相关的帖子。
大学宿舍里面的人五湖四海。
很多人的习惯、性格合不到一起,很容易闹别扭、被孤立。
易书如果住在他这里,就不会受到任何委屈。
“住几天体验一下吗?”
易书坐在沙发上,揉着衣服,“我还以为喻禾也住宿呢。”
开学之后,两个人都是s大的学生。
易书想着到时候可以让爸爸给s大捐一幢实验楼,让学校那边把他和喻禾安排进同一个寝室,这样就好玩多了。
有些可惜。
易书侧过脸看孟子詹,耸着肩膀,“那好吧,我就住几天体验一下,军训结束就搬回来住。”
“好。”
浅蓝色的眸子闪烁,隐藏笑意。
孟子詹抬手,搭在沙发上,指尖轻敲,关键时候,喻禾还真是一个感情助推器。
以后结婚,头桌。
回了消息,喻禾又给易书发过去,确定哪天去买东西。
弄完这些,喻禾被提醒,像个巡视员一样,背着手走去玉兰馆的会客厅。
打开纸箱,挨个检查开学物品有没有准备齐全。
走完会客厅,他又去顺着楼梯走上楼,推开了书房的门。
推门的声响引得坐在桌前处理文件的蔺一柏抬头。
见是喻禾,他放下事务,“怎么这会进来了?”
“来检查你有没有好好保管我的文具。”
“行,那我迎接领导视察。”
蔺一柏合上钢笔笔盖,起身,绕到喻禾那边,陪着他折腾。
为了支持老婆的学业,蔺一柏让设计师在书房设计做了一个书桌。
复古样式的台灯摆放在桌角,书立上放着几本开学后会用到的法典。
喻禾很满意这样的学习环境,侧身,又去看书柜。
玉兰馆的书房足够大。
在书房东侧立着几排书柜。
“这边怎么是空的?”
他知道右侧五颜六色的书籍是搜罗来的法学书籍,可左边余出来,是要放什么?
蔺一柏向前一步搂住喻禾,拍拍空余位置,“除了课外学习书籍,你每学期用完的专业书可以放在这里。”
这样随着学习阶段的递进,这片空书架就可以被摆满。
喻禾一愣,“你可以把这种书架放在最后面。”
就算要填满这一块,都得三四年。
而蔺一柏的书房有时候会来一些合作伙伴,或者是客人。
短时间内填不满,表面上看着就不舒服。
蔺一柏摇摇头,“不行,要是把你的书架安排在后面,拿取就会不方便。”
“可是这样的话,客人看到怎么办呢?”
“那正好,我还能带着他们好好观赏自家老婆的漂亮字体,夸赞你多么的优秀。”
没有劝蔺一柏放弃这种做法,喻禾却更加沉溺在这种被某人当做骄傲的氛围里。
拜托,这可是一种心贴心的信任和爱。
哼,谁都不会比他更幸福了。
时间飞速跃进,喻禾抽空去陪易书买了住宿用的东西,什么驱蚊手环、台灯、水杯…
两个人逛着逛着,又去买盲盒。
在拆开了十五个盲盒乐高,有五个都是重复的之后,双双放弃。
“哎,虞洲那事你们怎么解决了?圈子里都传着说蔺一柏逼虞洲跳楼死了。”
喻禾:“…”
喻禾嘴角抽了抽,蔺一柏果然说对了,有人想把这件事朝他们身上引。
还好,他们没对虞洲下手。
不然,就得完蛋咯。
易书拿起乐高积木拼着玲娜贝儿的第一层。
解释道:“我和你关系这么好,只是想提醒你,让蔺一柏多注意一些,做事别落下把柄。”
“我知道。”
喻禾按着图纸拼第二层,“蔺一柏没做什么,而且我听说虞洲现在在西北那边,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这话。”
“那这传闻都是假的啊?”
“不是啊。”
喻禾扒拉着积木堆,轻飘飘来了一句,“虞洲好像是被情所困跳了楼。”
闻到吃瓜的味道,易书扒着问:“为谁跳楼啊?”
他怎么没听说虞洲有喜欢的人。
“不晓得。”
这喻禾就不能说了。
但是又怕冷场,喻禾追问:“你和孟子詹到哪一步了?在一起了吗?”
“还没有呢,”易书抓抓头发。
“那…咱俩喝醉那天,孟子詹接你回去,就没发生点什么?”
当时,喻禾可是给他做了计划的。
不然好端端的两个人为什么要喝烂醉啊。
易书难开口,“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