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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赫瑾脸又红了:“我愿意倒是愿意的,就是觉得难为情,你这样跟没发誓一样,再换一个。”

齐衡礼眉眼满是笑意:“那我都等十三主动临幸?”

什么呀!

怎么说到临幸了,明明说的不是这意思,偏偏要用这个词!

男人学坏就是快!

谢赫瑾捂着自己又热乎乎的脸:“换一个,正经一点的。”

“十三倒是为难住我了。”齐衡礼说的是真心话,有些苦恼,“我总不能与十三约定你我主动各占几分吧?”

“这倒也是......”谢赫瑾趴在沙发上,摸摸下巴,想到了一个好主意,“那这样好了,你尽量不主动,咱们君子协定,可以了吧?”

尽量?君子协定?

齐衡礼挑眉,轻声一句好,顺从地重新发一次誓言,总算是拯救了自己一直趴着沙发的未婚夫。

到底是没完全开窍的人,谢赫瑾完全不知道得到了名分的男人的字典里可没有“君子”这个词,此时还满意得不行,还对已经孟浪几次的男人抱有所谓的君子幻想呢。

大概这就是以前留下的好印象所赋予的好处吧。

时候也不早了,他咕咚咕咚给自己灌了两杯水,感觉脸上的热度降下去好多,就去拿上睡衣进浴室洗澡。

与此同时,齐衡礼拿起手机给张导打电话请假:“奇还叔,我请三天假,回京市结个婚。”

“噗!”电话那头的张导一口水喷出来,捂住手机话筒,跑到没人的房间里,“你再说一遍,请假干嘛?!”

齐衡礼嘴角噙着笑,语气含着一丝炫耀:“回老家结个婚。”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请假其实也没有什么问题,现在才围读而已,但是,结婚?!”

“嗯。”

“这么突然?”

“嗯。”

“我不信,你单身这么多年了,你哪来的人可以结婚,就算结婚,也不至于一点风声都不漏吧?盯着你的人那么多,你要筹备婚礼,圈里会一点风声都没有?”

“不是我不想办,主要是我老婆还小,还没毕业呢,他没时间办,过几年再说吧。”齐衡礼叹气,平静中带着炫耀:“不跟你说了,我还要收拾东西,回来再给你们带喜糖。”

电话挂断,张导脑瓜子嗡嗡的,完全不敢信这是真的。

开什么玩笑,拼命三郎齐影帝,这么些年的行程,绝大部分都在公众视野中,不是工作就是去工作的路上,哪来的时间谈恋爱。

但是......怎么这家伙的语气怎么那么像呢?

张导半信半疑给孙逖打电话,发现在通话中,终于不得不接受了这个现实。

“好小子,瞒得真是可以啊。”

另一边,孙逖脑袋都要爆炸了,好家伙好家伙,齐衡礼这家伙刚复工一个月呢,又给自己扔一个炸弹。

要结婚?!

“你......”孙逖心里一堆话想说,什么你们才认识多久,什么你是不是太冲动了,可能只是一段时间没见过于想念,什么你们真的了解彼此吗?什么......

但最后,他什么都没劝。

并且有一种从此自己随时都要给手里这个老板兼艺人当拆弹专家的预感,隔一段时间就扔一个炸弹,果然是叛逆期要到了。

算了,日子是自己过的,他也没资格指手画脚。

“我就问你一句,公开吗?什么时候公开?”

“等我领了证再说。”齐衡礼想到公开告诉大家自己有老婆了,立刻眉飞色舞起来,“不说了,你做预案吧,我联系家里。”

他又给张叔打电话,把张叔给乐得呀,一晚上没睡着,戴上老花镜看需要准备什么。

今晚没能睡着的人不仅一个,还有好多个,比如齐衡礼那些发小,再比如齐家几个跟他关系不错的长辈亲戚,以前那些要好的同学朋友,圈内关系不错的导演、编剧、艺人等等。

还没结婚呢,他已经嚷嚷得一圈人都知道他明天要领证了,就差登报了。

第32章

谢赫瑾洗完澡,吹干头发出来,刚好看到站在床边的齐公子拿着手机,用炫耀嘚瑟的语气跟对面说再见。

“齐公子,我洗好了。”

“好,我这就去洗。”齐衡礼还有好多人没有通知到,把手机放到床上,屏幕上的通话显示对面正在响铃中,他挂断后就把睡衣找出来进去洗澡。

谢赫瑾并不知道他打电话是干什么,也没有问,披着长发去收拾自己的行李。

他带过来的青团还没吃过呢。

来这里两天,白天他总有事情做,有空的时候就到饭点了,而且齐公子平时也要上班,也没时间跟他一起品尝,他感觉自己吃也挺无聊的,就一直没吃。

现在都快睡觉了,睡前吃青团感觉也不合适。

拿起盒子看了一会儿,床上的手机在响铃,他放下盒子走过去,发现是一个叫“何源珩”的人打来的电话,刚刚齐公子放电话的时候他撇了一眼,好像就是这个名字,应当是对面回拨过来的。

他拿起手机跑到浴室门口喊:“齐公子,你的电话,是叫何源珩的人打来的。”

浴室里的水声停下:“你帮我接一下,跟他说我明天要领证了,过两天给他发喜糖。”

谢赫瑾拿着手机,脸颊通红,羞得不行,有点不太好意思回:“我挂断吧,你待会儿自己回。”

家里小朋友总是这样容易害羞,含羞带怯的声音让里面已经脱了衣服的齐衡礼滚了滚喉结,垂眸朝下看了一眼,轻咳一声:“那你挂断吧。”

顿了顿,他把水龙头从热水转到冷水那边,又补充一句,声音带着几分克制:“以后害羞的话,别接其他人的电话。”

谢赫瑾隐约意识到男人话里的占有欲,羞得轻轻嗯了一声,快速挂断电话就回去继续收拾行李。

他把自己要带回去的东西收拾完,拿着手机趴在床上看话本,一点点复习老师曾经给他圈出来的重点。

“课本”这东西,在做阅读理解的时候,总是常看常新的,他如今只是个恋爱初学者,还不能将里面的技巧融会贯通,有空的时候便喜欢多看看。

看到话本里面提到的婚后也要经济独立这一观点,他微微点头赞同,想起来他跟齐公子提过的工作计划,又拿出自己的平板,点进备忘录里复习一遍自己的计划。

古乐器经历长时间的演化,到了现代,和他记忆中的乐器有了些许区别,他还要重新适应新时代的乐器,好在自己有底子,应当不用学太久。

不过,最好还是请个老师,网上能查到的东西到底有限,还是应当请教行业内的老师才是。

这么一想,又要花齐公子的钱了。

虽然知道等自己工作就能慢慢还,可每次想到这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虽然他与齐公子明日就要结婚,按理不该分得这样清,可这件事在他心里,就是应当还清的,不然总觉得心里有负担。

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查着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不知不觉之间,时间都过去好久了,齐公子还待在浴室里没出来。

“奇怪,好像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齐公子今晚怎么洗澡洗得这样慢。”他把平板放下来,转头看向浴室的方向,浴室在卧房的拐角处,在床这里是看不到的,他便走下床在拐角探出头看向浴室门口,里面的水声还在响。

正想要喊,他想起来话本里也有这样的情节,突然明白了什么,赶紧捂住要喊人的嘴巴跑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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