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5(1 / 2)

宁王眉头紧锁,眼角的笑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站起身,迈步朝张丽群走去,步伐虽缓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阳光从殿外斜斜地照进来,落在张丽群苍白如纸的脸上,为她增添了几分脆弱。

众人屏息,只听得见宁王脚步落地的声音。他微微弯下腰,伸手去探张丽群的鼻息,手指在她冰凉的皮肤上轻轻滑过,带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就在此时,张丽群突然微微颤动,眼皮下的眼珠似乎也在艰难地转动。她缓缓睁开眼,眼中满是迷茫与无助,仿佛刚从一场漫长的噩梦中惊醒。这一幕,仿佛一幅静止的画面,将时间定格在这一刻。

宁王脸上的冷笑还未完全散去,便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只见张丽群那纤细的身影在门口微微一晃,便如断线的风筝般,无力地顺着门槛滑落。她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在地面上,与她的白裙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格外凄楚。

阳光在她的身旁投下一道长长的阴影,仿佛连阳光都不忍目睹这般的柔弱与无助。她的脸色苍白得如同被风雪侵蚀过的玉,那微弱的呼吸,仿佛随时都可能停止。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鸦雀无声,只听得见自己心跳的声音。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压抑,让人喘不过气来。

宁王瞥了眼那下人,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他转身,目光再次落在张丽群那苍白无血色的脸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蹲下身,手指轻轻拨开她凌乱的发丝,露出那张曾经娇艳的脸庞,如今却显得如此憔悴。

阳光斜斜地打在她的脸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却掩盖不住她此刻的脆弱。宁王心中一动,似乎被某种东西触动了,他轻轻叹息,伸出手臂,将她那纤细的身躯缓缓扶起。

张丽群的身体软绵绵的,如同没有骨头一般,全靠宁王的力量支撑。他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这个曾经在他眼中如同玩物一般的女子,此刻却让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沉重。

宁王的话音未落,他身侧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他瞥了一眼那下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悦,随即又将目光转回张丽群那苍白而脆弱的脸庞上。

宁王眉头紧锁,心中却有一股难以名状的波动。他轻轻将张丽群扶起,让她靠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上,那微弱的呼吸声仿佛在他耳边回荡。他低头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是对她的怜悯,又似乎是对自己的嘲笑。

殿内的气氛变得沉重而压抑,仿佛连阳光都失去了温度。宁王轻轻叹息,他知道,这个曾经在他眼中只是玩物的女子,如今却成了他心中难以割舍的牵挂。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眼中满是柔情与无奈。

宁王坐在软垫上,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摇曳,映出他阴沉不定的面容。他眼角的怒火如同燃烧的烈焰,却又在那一瞬被深深的压抑了下去。他抬手一挥,示意那下人动手。

下人会意,迅速走到张丽群的身旁,试图将她扶起。但张丽群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地靠在门槛上,仿佛一朵凋零的花朵,无力再随风起舞。

叶公公见状,连忙走上前,亲自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将张丽群扶起。他轻声安慰着,试图让这位曾经娇艳的女子找回一丝生气。然而,张丽群只是茫然地望着前方,眼中失去了焦距,仿佛她的灵魂已经飘离了这具虚弱的躯壳。

宁王的脸色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阴沉得可怕。他紧握着手中的琥珀酒杯,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酒水顺着杯沿滴落,打湿了他华贵的锦袍,却仿佛未曾察觉。

叶公公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他深知宁王的脾气,一旦发怒,便如同雷霆万钧,无人能挡。他小心翼翼地靠近,手在宁王背后轻轻抚摸,试图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九爷,您息怒。”叶公公的声音低沉而恭敬,像是怕惊扰了什么,“老奴这就让人将那个婢子带出去,省的她在这儿惹您心烦。”

宁王斜倚在软垫上,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轻轻摇曳,映照出他眼中那抹不易察觉的狡黠。他微微扬眉,目光落在洪星潮身上,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洪星潮见状,心知宁王心情已稍有缓和,便也轻松了几分,继续道:“九爷,这禹王爷平日里看似波澜不惊,实则心气甚高。今日这婢子张丽群受刑之事,若是传到他耳中,定能让他心中生出一丝波澜。”

宁王轻轻放下酒杯,手指在杯沿上轻轻摩挲,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他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不错,禹王虽冷心冷肺,但终究是人,总有感情在。这婢子的事,虽与他无甚干系,但若是让他知道,定能让他心中有所触动。”

宁王坐在雕花梨木椅上,目光如炬,透过窗棂的斑驳光影,直射向缓缓走来的张丽群。她的步伐虽然勉强维持着平稳,但每一步都仿佛承载了千斤之重,她的身影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愈发瘦弱。

张丽群身上的素色暖袄,与周围人轻薄的春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暖袄的领口和袖口都绣着精致的云纹,但此刻却像是沉重的枷锁,将她牢牢束缚。她的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几缕发丝随风轻扬,更添了几分憔悴。

当她走到宁王面前时,微微欠身,行了一个标准的宫廷礼。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像是秋风中摇曳的树叶:“奴婢张丽群,见过九爷。”

张丽群低垂着头,步伐沉重地走进宁王的寝室。她的身影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格外瘦弱,每一步都像是承载着千斤重压。素色暖袄将她裹得严严实实,与周围人轻薄的春衫形成鲜明对比,更显得她与众不同。

当她终于走到宁王面前时,她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宁王坐在雕花梨木椅上,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她。她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仿佛被宁王的目光紧紧锁定,无法逃脱。

“张丽群,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本王面前如此装扮。”宁王的声音低沉而冷冽,像是从冰窖中传来。

宁王的声音在空旷的寝殿内回荡,冰冷的空气似乎都被他的怒气所凝固。他看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难以名状的情绪,既有愤怒,又有不解。

张丽群低垂着眼,仿佛没有听到宁王的讽刺,她的步伐依旧迟缓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在与命运抗争。她的脸庞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只有那双漆黑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宁王看着她那无动于衷的模样,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他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她,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人心上,让人喘不过气来。

宁王的脸色在烛火的映照下愈发阴沉,他缓步逼近张丽群,每一步都伴随着殿内众人的心跳声。张丽群仿佛感觉不到周围的紧张气氛,她的眼睫依旧低垂,像是在专注于某种深邃的思索。

宁王走到她面前,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微微俯身,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怎么?你这是在挑战本王的耐心吗?”

张丽群缓缓抬起头,那双漆黑的眼眸在昏黄的烛光下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没有退缩,也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与宁王对视。

宁王盯着张丽群,那眼神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冷冽而幽深。他微微皱眉,似乎在试图从那张苍白无血色的脸庞上读出些什么。

张丽群双手捧着托盘,指尖微微颤抖,但她的步伐却坚定得让人惊讶。她缓缓走向宁王,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冰面上,清脆而坚定。托盘上的铜盆在微弱的烛光下闪着微弱的光泽,与张丽群脸上的坚毅形成鲜明对比。

当她走到宁王面前时,她轻轻地将托盘放在一旁,然后跪在地上,双手捧起铜盆,小心翼翼地送到宁王面前。她的动作虽然略显笨拙,但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她对这份工作的认真和尊重。

张丽群的手被王公公粗鲁地拉出,托盘上的铜盆微微晃动,发出细微的碰撞声。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将颤抖的手稳定下来。当她重新捧起托盘,一步步走向宁王时,她感到仿佛有无数的目光在她背后刺来,但她的目光却坚定地直视前方。

她走到宁王面前,轻轻地将铜盆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她垂着眼,不去看宁王那张阴沉的脸庞,只是默默地开始准备洗漱用具。她先是将毛巾浸入温水中,然后轻轻地拧干,再递给宁王。她的手虽然微微颤抖,但动作却显得异常熟练和细致。 她的动作异常地轻柔,仿佛怕弄疼了眼前这位尊贵而冷漠的王爷。双手轻轻捧起他的脚,缓缓放入热气腾腾的水中。那双脚,虽然被华贵的锦靴包裹,但依旧可以感受到它们的坚实与力量。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