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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变化本身。

晴日下雨,都是安排。

豁达去接受,与自怨自艾地过活,都是选择。

念兮想的比谁都清楚。

但顾辞,他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啊,承载着她绵绵的感情,无法说割舍便割舍。

所以念兮将这份情感埋在心底,只祈求漫天神佛,护佑他平安。

念兮在蒲团上专心致志的祈祷,却不知还有一个人,她跪了多久,他便看了她多久。

周言礼从来知道,他的念兮姐姐,喜欢谁,对谁好,总是一心一意的。

旁人的感情,根本不会在意。这样很好。

那个男人已经走了,他错过一段,却没有错过一生。

念兮从蒲团上起身,由于跪的时间太久,膝盖发软,头也有一瞬间晕眩。

周言礼伸手想要扶她,想到了什么,又将手缩了回来。

他走到她跟前,站定。

只要她愿意,一抬手便能触碰到他,只要她愿意,他永远可以是她的依靠。

念兮缓过最初那一下,已恢复如常。

笑着朝他道,“等很久了吗?后山的梅花开的很好,你可以先去赏梅的。”

周言礼不急着走,等她彻底恢复好,才相携往殿外走去,“一个人有什么趣?总要姐姐与我一起才好。”

随后他装作不经意问道,“姐姐方才是为自己求如意郎君吗?怎么求了那么久?早知道的话,叫姐姐顺道也给我求一求了。”

马车行了一路,念兮与他逐渐熟稔,周言礼仍旧是乖巧懂事会撒娇的弟弟,不再是回忆里风姿散漫的年轻权臣。

“不是求姻缘,是一个……好朋友,他去了远方,我求佛祖护佑他平安。”

“我倒不想离姐姐太远。”

周言礼扭头,微微凑近,他清泅的目光一如当年假山后的男孩,更柔和澄澈,却总是会令人心软,“等我应举时,你也替我求一求。”

念兮笑着应下。

周言礼高兴地笑起来,眼尾一颗细小的泪痣愈显潋滟,他说:

“我可舍不得姐姐为了我跪那么久,只要姐姐心里有我,肯来为我求一求,便很好了。”……

两人在后山赏了会儿红梅,天气太冷,念兮被冻得手脚冰凉,连鼻头都是红的。 周言礼再不肯多留,两人吃了斋饭,又买了糖雪球,便坐马车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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