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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念兮,而是事出有因。

前些日子皇后姑母为“浮生半盏”说话,使得铺子生意好转,念兮他们都以为是他的主意。

可陆淮根本就没想到这个法子。

所以能说动皇后姑母的,只有父亲……

说起来,父亲也见过念兮数次了。

陆淮为此忧愁了好几日,他不想失去念兮这个义妹。

这才想出个不伤和气的法子。

他时常听太夫人拿话敲打二伯母,才特意为之。若是换成旁的小姐,他早不客气地上手捉弄了。

哪里知道,即便这样也换来王慕宜的一通数落。

不但数落他,连他父亲都被带累得一文不值。

想到这里,陆好汉眼前渐渐模糊……欺人太甚!*

裴俭上一刻还在廊下浇花,不断地用理智约束情绪,跟自己说冲动的人先淘汰。

下一刻便扔了喷壶,大步从家里走了出去。

圣人也忍不了。

那可是他的妻子。

如何能容忍旁人觊觎!

可等他真的站在念兮面前,却半点都不敢放肆,小心地拿出一路上想好的借口,“你父亲……伯父他还好吗?昨日的事,他有没有受惊?”

念兮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反问道,“你说呢?”

明明他也在场,父亲还陪着他去了趟医馆。

念兮太懂裴俭的这些小心机,摆在明面上的,故意叫她看穿的心思。

于是顺势问道:

“你胳膊上的伤怎么样了?”

“浇花时右臂还有些不自在。”

能得念兮一句问候,裴俭已十分知足。怕过犹不及,他紧跟着又补充一句,“不过已经好多了。”

念兮点点头,神情温和,“你找我有什么事?”

“前世欺负伯父的无赖,我已经想好对策,其父张鸿哲身为户部侍郎多年,手上贪赃枉法的事不少,都察院纠察百官,我即刻收集证据,不出几日,便能将这父子俩绳之以法……”

裴俭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近况也说进去,念兮安静听着,渐渐笑起来。

眼前的裴俭越来越像她记忆中的裴相,做什么都胸有成竹,稳妥练达。

不同的是她的心境变化。

她不再怨怼,不再自苦,内心时刻充盈,自我满足。

她再不会为了某个人,某件事甚至是某句话,而牵动所有情肠,难以自抑。

“你……笑什么?” 裴俭被这明媚笑容晃了眼,话都说得不太利索。他虽不大明白念兮为什么笑,可唇角有自己的主张,也跟着她一道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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