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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嫩纤细的后颈上,五指的痕迹格外明显。发根处生着柔软茂密的碎发,就像小孩毫无戒心的胎毛。
拉拉链的手一顿,改为环住她的腰。
奚枂低头看向腰间的手臂,“少——啊!”
眼前一花,再回神,人已经背对着坐进了他的怀里。
“少爷,怎么了?”
男人的头发擦过她耳朵,贴在了她的侧脸上。
微烫的嘴唇吻上她的后颈,一个,两个,三个……
奚枂腰上一软,声音抖落出克制不住地颤:“少,少爷?”
略微的湿热停留在她的动脉上,下颌处是男人温热的鼻息:“疼吗?”
奚枂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他亲吻的似乎是自己颈上的瘀痕。
奚枂下意识攥了拳头,掌心一片濡湿。
心里有只兔子开始咚咚地跳,不顾她这个主人的死活。
奚枂深吸一口气,克制着唇齿间的颤意:“不疼了。”
不疼了,不是不疼,就是疼过。
宗渡默了几秒,接着扣着她腰身的手臂更紧了些。
宗渡一手圈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抬起,擦过她的丰盈,捏住了她的下巴。
或者说不是捏,是……轻柔地抬着。
他缓慢而犹豫地,将奚枂的脸侧过来。
视线的余光刚看到宗渡的前额,他突然探了下身子,吻住她的唇。
这个姿势并不好受,奚枂甚至有种脖子要被他扭断的错觉。可他的吻又格外的深,格外的狠。
一手束着她的腰身,另一手则揉捏着她的耳珠,掐弄她的后颈、下颌。
都说动物最敏感的部位就是脖子。
因为这里藏着动脉,若被袭击,一击必死。
也因为这里太重要,也让人最为迷恋。交颈的亲昵尤为蛊人,让人短暂生出生死与共的遐想。
奚枂被抽走了力气,后背完全贴在他的胸口,任由宗渡为非作歹。
很快,宗渡不满足于一个吻。伸手掐着她的腰,一转,两人面对面。
奚枂喘着气,被迫跨坐在他的腿上。
看着她红艳肿膨的嘴唇,他伸出舌尖舔了舔:“疼吗?”
他今天好像格外在意她疼不疼。
奚枂的眼睛湿漉漉的,好像只要一眨眼,就有眼泪掉下来。
“少爷,一会儿会有人过来。”
再往下,不合适了吧?
宗渡凑过去,嗅着她颈间的玫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