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红栀9(1 / 2)

二重楼摆满了黄金玉器,珍宝古玩,说是倾城量金,珠玉竭河也不为过。这一层大约有一百名戴着鸟式面具的客人,以及两百名侍从。

“贵客可以随意挑选,侵月宴亥时开始,卯时结束,定昏破晓,贵客只要拿得走,都可以在天亮时一同带出挽梦楼。”

“上楼的规矩也很简单,在这二楼之中,有一件假物,找到它,就可以上三楼了。”

二楼领路的女子也是一袭红裙,腰牌上刻着:红栀。

寻宝向来都是假中求真,没想到挽梦楼极尽奢华,真中求假。一楼一局六千两黄金,不知道输了多少人,二楼的金块被随意地扔在地上,堆成一座座小山。既然承担了输掉六千两黄金的风险,至少要拿走比六千两黄金更贵重的物品。

又没有说不能带着上三楼,对吧。

沈弥光阔步游览着,有两个戴着面具的人正合力搬着一座吉金大鼎,气喘吁吁地往门口挪着。

“你们就算能搬出去,船难道不会沉吗?”旁边有一男子抱着手笑话道。

“你以为我们不想拿宸阳四十亩的地契,还不是被你捷足先登了。”

地契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更何况是宸阳的四十亩地,六千两黄金太值得了。沈弥光不禁向那个抱着手的男子投去羡慕的眼光。

“红栀姑娘,我姓贾,你看我算那件假物吗?”

此话引得众人大笑,红栀微微掩面,笑着说道:“自然是不算的。”

“红栀姑娘,我这有一个假镯子,你看我能去三楼吗?”

“好你个泔水篓子夜香桶,馊臭不分啊!上次你还跟我说这是你家传的宝贝,啊呸,一个假镯子还想定我家闺女!”

喧闹之中,红栀摇了摇头,看来投机取巧是不行的,还真的得找出那一件假物。

九楼上,娇喘微微。

“第一次还是留给男人吧,他们总是会在意些。”

女子反手将脖颈间的长发顺到一侧,回眸轻笑,风是如此魅惑人心,实在该死。

“别捂着脸了,小姑娘。”

“我不小了,我来葵水了,阿姊说我是个大人了。”

“一口一个阿姊,大人可不会这样。”女子穿上白袍,从梁春身下缓缓抽走一条同样雪白的缎带,系在腰上。她扶着木榻,荡起了秋千,雪白如刀的裙角划过脚踝上的深痕。

“阿姊她,曾经是挽梦楼的人吗?”与衣不蔽体的女子不同,梁春的衣裙只有一点乱,明明是被轻薄,但梁春感觉是自己非礼了女子。她别扭地转移了话题,想起自己是因为一时好奇才来这里的。

“你的阿姊......你觉得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梁春也坐在木榻上,跟着女子一起晃荡,“阿姊她脾气很好,总是笑着的,像棵笑脸墙头草,只是我觉得她太胆小了,被欺负也不反抗,白白担着个将军的名号,要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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