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我没有恶意120(1 / 2)

谢汀晚没说话。

白成谦又继续,“你和谢循舟准备要去英国了吧?”

谢汀晚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英国那边可不太平。”白成谦眼底带着浓浓的玩味,“谢小姐,你会有用得上我的地方。”

他的语气很是笃定。

谢汀晚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按理来说这个男人和谢循舟不对付,怎么也不该帮她才对,除非这么做对白成谦的好处更大。

“因为我觉得谢小姐和我的目标应该是一致的。”

他拿着那支签字笔,在辞退单上写下了一个名字。

patrick。

谢汀晚的神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只不过这点细微的变化被白成谦尽收眼底,“谢小姐上次也看见了,我这人动不了粗,所以想要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翰城有谢小姐的名声在,我刚好也能狐假虎威谋生计。”

想起上次他被谢循舟打得满脸是血的模样,谢汀晚点了点那串英文,“你得先让我看到你的价值。”

白成谦坐在皮椅上,撑着头笑,“今晚十点,patrick的人会去司家。”

谢汀晚眸孔微微眯了一下。

她真的低估了面前这个男人。

这样的人,是敌是友都不太安全。

白成谦任由着谢汀晚打量自己,笑得轻松愉悦,“谢小姐,别紧张,我说过我没有恶意。”

他说完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看着上面的备注,白成谦叹了一口气,把屏幕转给谢汀晚看了下,是明亭的工作。

“说真的,你找不出来第二个我这么优秀的副总了。”

等白成谦走了之后,谢汀晚从抽屉里面摸出来烟点燃,燃到一半的时候,她拨通了一个号码。

“你现在在哪?”

“静海。”

谢汀晚笑了声,“不是跑了?”

对面也学着她笑了声,只问,“有事要办了?”

“鱼大概要咬钩了。”

“真的?”周添在躺椅上睁开眼,“什么时候?”

“晚上十点。”谢汀晚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灭,“只需要确定这件事情就够了。”

……

静海,晚上十点。

一辆车停在了司宅的门口。

车门打开,先走下来的是两个保镖,他们把后备箱的东西都拿了下来。

接着,一个年轻的男人从副驾驶走了下来。

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举手投足都散发着优雅高贵的气息,儒雅又风流。

老管家带着佣人出来迎接他们。

佣人正想要把保镖手里提着的箱子接过来的时候,保镖后退了一步,露出警备的状态。

“这些东西只能让司先生过目。”

男人的嗓音有些哑。

闻言,老管家意识到自己的逾矩,连声说了几句抱歉。

男人往前走了两步,又突然停了下来。

他侧目看着右后方的位置,低头笑了声,“你们这里养了猫?”

“猫?”老管家蹙眉,脑子转得极快,吩咐身边的佣人,“让保镖去把那只猫给抓到。”

“不用了。”男人兴致缺缺,“带我去见司泽贺。”

周添在看见男人停下来的时候就意识到自己暴露了,他没有再多逗留地离开。

离开了司宅的范围,他打通了谢汀晚的电话。

“四个人,两个保镖一个司机,还有一个管事的,拿着四个箱子,大概二十八寸。”

“你明天回来把司烁送到司家,看看能不能找机会查查箱子里面的东西。”

“好。”

谢汀晚挂了电话,缓缓地呼出一口烟,看着窗外的夜色。

她越来越好奇patrick是谁了。

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了这个人。

而谢循舟瞒着她的事情,也都和这个人有关,有意思。

谢循舟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谢汀晚一个人坐在窗台上发呆。

他走过去,将人抱了下来。

谢汀晚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抬头亲了亲谢循舟的唇角,“我发现你现在好像一点也不忙。”

尤其是从他和自己住在一起之后,谢汀晚甚至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公司破产了。

“没什么需要我操心的事情。”

工资发够了,手底下多的是抢着要干活的人。

他把谢汀晚放到了床上后又坐在一旁吹头发。

这会谢循舟就系了条浴巾,上半身完全赤裸着,性张力十足的身材让谢汀晚眯了眯眼睛。

等吹风机的声音一停,谢汀晚就用腿勾住了他的腰。

意思不言而喻,谢循舟没理由拒绝。

谢汀晚手臂上缝过线的地方还留着淡淡的疤,被亲吻的时候有种难言的痒意。

“汀晚。”

“嗯?”

“我爱你。”

谢汀晚看着他眼底浮动的光泽,笑得撩人,“我知道。”

……

虽然这样说有些奇怪,但每次精疲力尽之后,她总是睡得格外好,甚至比吃药还要管用。

早上,谢汀晚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她眯着眼睛去摸手机,刚滑到接听键,司烁的声音就传了出来,“汀晚?你要把我送回家了?”

他没有大喊大叫,只是语气透露出来几分伤心。

谢汀晚靠着枕头微微坐起身,“你……”

“我知道,司氏最近的势头很糟糕,对你来说大概是没有价值了,我也一样。”

司烁听上去很是平淡,但还是裹着层委屈,“但我回去之后,我哥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谢汀晚听到这里就了然了。

“你想要我补偿你?”

这其实有些吃霸王餐的嫌疑了。

毕竟当初的条件是司烁先提出来的,而他在翰城所有的开销都是谢汀晚全权负责,甚至谢汀晚还得派人去打发从静海来接她的人。

按照最初的合约,怎么看,她都是吃亏的那一方。

这点司烁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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