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黑魔标记25(1 / 2)

世界上所存在时空旅行钟的数目不确定,但只要有一座钟被造出来,从它存在的那一刻起主宰权就会一直存在。因为即便所有的钟在未来被一齐摧毁,但在过去的时间里钟还存在,主宰者依然可以穿越。</p>

而且,穿越的条件只有遇到危险一项,无关与旅行钟的距离。除非主宰者带人穿越,需得同时触碰到钟和人。另外,以前的主宰者可能会与以后的主宰者撞车。</p>

“那我死了就能回去吗?”我自诩徜徉网文数百篇,对于这些天马行空的设定还是能接受的,不就是再嘎一次嘛?不怕不怕。</p>

“届时我会把你推进帷幔,你的灵魂就可以回到你所在的时空。”里德尔将输液架放回原位。</p>

but,这个时空旅行钟竟然可以保它的主宰者性命无虞,这不就相当于一个无限出生点吗?那不比魂器那玩意儿好使?</p>

如果拥有它的主宰权,里德尔不就不死不灭了?估计哈利·波特来了都没用。时间这种流弊的东西,谁又控制得了呢?</p>

我吞咽了一下口水,错开视线,若无其事地说到:“不要不要,我怕疼,我才不要死。”</p>

“时空旅行钟与主宰者之间的关系属于誓言。我们立下牢不可破誓言咒,你主动打破誓言。牢不可破誓言咒会无视你们的誓言,”里德尔用力按住我的肩膀,“无痛死亡。”</p>

哈,你在这儿卡bug呢?哒咩哦。</p>

我疯狂摇头。里德尔的目光迅速冷了下来,“还是说,你想尝尝钻心咒的滋味?”</p>

“嘿嘿,就算我想尝你也用不了。明天一早被人发现我身上有黑魔法的气息,我就把你供出去!”我敢肯定,我现在的表情一定非常的贱。</p>

里德尔嗤笑一声,点点头,突然将我揽在怀里。感觉脊背猝然一凉,我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暴力撕开。</p>

我刚想呼救,却发现自己的唇瓣像是被502胶水粘上了一样根本张不开。里德尔抽出魔杖抵在我的后颈,冰凉的触感叫我浑身打了一个哆嗦。</p>

他嘴里吟唱出一段晦涩低沉的咒辞,紧接着我的后脊开始泛起一种火烙般的灼烧感,并且愈来愈盛。我在里德尔怀里死命挣扎,却无法撼动分毫。</p>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早在这痛苦地折磨中慢慢涣散。等到被对方推倒在床上,我已经大汗淋漓,哭得泣不成声。伸手去探痛处,只有如电击般的痛楚和满手的鲜血。</p>

里德尔面无表情一挥魔杖,眼前的血色消失不见。要不是后脊钻心地疼,我还以为刚才只是做了一场噩梦。</p>

“里,里德尔……你你你这个,混球,”我说话都不利索了,“我……迟早……迟早,弄,死你!”</p>

里德尔俯身来看我,“拭目以待?法逻小姐,你现在算是我的人。这个印记发烫的时候,请尽快来到我身边听从吩咐。”他伸手拨开我眼前被汗水浸湿的碎发,满意得看着痛苦不堪的我,“千万不要跟别人提起今天的事,没人会相信你的。”</p>

我瞪着眼前的崽种,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勇气,抬头撞在他额头上。里德尔歪倒在病床上,又被抓着衣领按住,等到紧随其后的一巴掌落在脸上时,他已经彻底懵了。</p>

反正我有落地钟护驾,管他现在是28岁的伏地魔还是14岁的里德尔,我们现在都是乳臭未干的小子,打就完了。</p>

里德尔反应过来,两手攥住我的手臂反剪到我身后。不过威风了几秒钟的我再次被擒,我还是适合耍嘴上威风,“里德尔,你这混蛋!”</p>

“你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话了吗?”</p>

okok,我连嘴上威风也耍不了。</p>

魔杖已经伸到我脖子上了,结果里德尔居然折路而返。我赶紧坐起来,才发现布斯巴顿医疗翼的医疗师正和一个女教授并肩站在门口。这个女教授很眼熟,正是在第二场比试时拦住金莎不要乱说话的深衣女教授。</p>

“我们是不是打扰到两位年轻人的情趣了?”医疗师一脸笑意得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药瓶,“乌古斯基特教授承袭了媚娃的天赋,在魔药学颇有造诣,能研制出解毒的药剂她功不可没。”</p>

我接过药瓶,乖巧地向他们道谢。乌古斯基特教授皱着眉头打量我,“对于我侄女在比赛中的所作所为,我感到抱歉,希望法逻小姐海涵。日后若是你有什么需要用到我的,我一定全力以赴。”</p>

她又看向侍立在一边、再次戴上“乖孩子”面具的里德尔,“看来里德尔先生是个关心同学的热心绅士,这样的气质难怪吸引了我那自大的侄女。”</p>

我默默干掉手里的药,看一眼眼前慢条斯理地说话的严肃教授。哇耶,这高端的阴阳艺术。</p>

里德尔微微欠身,“教授高看。”</p>

乌古斯基特教授古怪地笑了笑,又从胸腔中发出一声闷闷的短促冷哼声,继而转身离开。见医疗师也要离开,我赶紧叫住他,“教授,里德尔先生不认识路,让他独自回马车怕是会走到一些不该去的地方,劳烦您带他走一趟了。”</p>

里德尔微微侧头,用黑洞洞地目光看我。我赶紧证实医疗师的再次疑问,急切地把里德尔推走。</p>

快带他走!带他走!</p>

等空旷的病房只剩下我时,我翻出镜子放在头上照向后背。这一照直接给我照蒙了。只见在洁白中透有一点粉的皮肤上印着一个恐怖的黑色骷髅头,同样为黑色的大蟒蛇从骷髅的嘴巴里冒出来,蜿蜒在骷髅之下。</p>

黑魔标记。</p>

我放下镜子,透过它看着自己苍白如纸的脸色和毫无血色的双唇。抿一抿干裂的唇,我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一饮而尽。</p>

不知从哪刮来一阵寒风,吹得被汗濡湿的衣服紧贴在我身上,蓦然激起一股萧索意味。</p>

阿布拉克萨斯说,下一学年我们这届就要评选男女级长了。</p>

“你这次在三强争霸赛的表现非常不错,我都找不到哪个女孩比你更加引人瞩目。也许回去后,斯拉格霍恩斯还会邀请你进入鼻涕虫俱乐部。”阿布拉克萨斯放飞手中的戈加,叫它到别处玩。</p> 沃尔布加在这一学年开学的时候已经接到斯拉格霍恩斯的邀请函了,她赞同地点点头,“鼻涕虫俱乐部里有很多优秀的人,你进去了可以结交很多人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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