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1(1 / 2)

守娆争这小子还真是避都不避,等着被人割下脑袋吗?绂雯说翻了翻白眼。

「你这是威胁本将军?」将军的酒气似乎散了点,此刻,带点感兴地研究半路杀出的程咬金。

「将军此言差矣。同在皇帝脚下糊一口饭吃的当然互惠互利。我只想提醒将军,为了一个小护卫坏了名声那多不值得。将军气量宽大,何必和小的计较?」

「我办事轮到你这文臣来管吗?」

「轮不到、轮不到。」绂雯说把与脸同高的扇子移开,好让大家看清楚他那抹笑。

「将军的事轮不到我这小文臣来管,也没把代表七皇子的守娆争放在眼内。这次连皇储亲卫都管不到,下次呐?这样连发几次酒疯下来,岂不是陛下也要靠边站了?」

绂雯说胜券在握,这么畅所欲言的原因却只有自己心知肚明,概因他的后台正赶来。

甫说毕,他便抄起案头一杯浓茶奉上,「若臣下有说得不对的地方,请将军大人大量、指点一二。将军先喝茶解解酒吧?请。」

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先奉茶,将军就算要出剑他都有个杯子来挡一下。

「你这个小官子还在书塾写字帖时,我已经站在大殿上与皇上对话。你以为你将我的话搬来动去、拼拼凑凑就能诬蔑我什么罪名?这朝中的功名不是那么易得的。」将军从容不迫,眉一挑,接过他的浓茶便一灌而下……

怪哉,酒醉才过,脑子却越来越沉,看东西也不太清晰了……

绂雯说无声叹口气,将军说得没错,他哪是镇国将军的对手?怕只怕真正在背后想对付将军的并不是如他般容易对付的人。这个程咬金他不做,待将军真割下守娆争头颅,那就无力回天了。

此时,厅门传来一声冷叱,「嚣狄长流,你又在发什么酒疯?」

谢天谢地!各人在心里莫不感动膜拜,一向与将军水火不容的他终于赶到了!

这个他不是别人,敢直呼将军名谓的只有他——嚣狄长袖。

「你自己说,有哪次闯祸不是你的副将收拾的?滕叔叔不在了,你便连最基本的将军样子都没有吗?」都活大半辈子了,酒醉后竟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口不择言?

嚣狄长袖的双眸捻起两簇火焰,「若不是绂雯通知我,我……」

今天的寿宴他本不打算来,幸好绂雯说捎人告急他嚣狄府里出了事,他才十万火急的赶来解围。无论如何,皇家人都是他们招惹不起的!

将军一手按额,大儿子就站在他面前,但身影却醉成两三个,越分越多、越分越多……他的脑袋沉得像石头,都不是自己的了。他的步履虚浮,想要搭上长袖的肩膀却力不从心,「……长袖?」 「多希望我不是。」嚣狄长袖皱皱眉心,无奈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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