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0(1 / 2)

这一说可真不得了,连嚣狄两父子以往上场杀敌、保家卫国的功劳都抹杀去,都当成有预谋的。

「可幸,昨晚嚣狄长流在寿宴上喝多了两杯,露出了尾巴。臣清楚的听见他大骂守娆八座是条狗,只是狗仗人势。说他仗着皇子殿下的势向他下马威,不旦如此,还大剌剌的在众人面前侮辱他,说出杀了他也没人理会的浑话。」他加油添醋,唯恐不能把嚣狄长流定罪。「公然在众人面前辱骂守娆八座,暗地里质疑皇子的权威,这样的态度等同不放陛下放在眼内!」

「此话属实?」一段精彩的发言过后,娆罗緁的目光只定定看向嚣狄长流轻问。

「一时酒后胡闹,臣无话可辩。」

嚣狄长流竟然一反过往的倔强硬气,只是稍微低下了头就认罪,怎不教人讶异?

「你在说些什么?」站在后的嚣狄长袖也管不了那么多,心急地扯着嚣狄长流的臂膀。这次不是拼着一口气,三言两语就可以化解的,他却只往死胡同里闯!

谁也看得出娆罗緁分明乱编了一个理由来削嚣狄长流的军权,务求让嚣狄长流提早退位,把黑军弄得青黄不接,这是在忌他们功高盖主!娆罗緁还没坐上皇位便急着打压他们嚣狄家,可知道没嚣狄家压着那姓李的老狐狸,这个朝政又将会如何?

「皇子殿下,家父无心冒犯,希望皇子见谅这是酒后无心发言。」

这番说词他与阑雪不知对当日出席的来宾重复过多少遍,只为了不让嚣狄家招惹到祸害。

现在竟然……可恶!

「无心发言啊?」娆罗緁的态度不急不缓,没直接要他认罪却不打算就此罢休。「嚣狄大将军,酒醉三分醒,这可是你发自肺腑之言?」

「小皇子,伤人一事我百辞莫辩,但这才是我的肺腑之言——娆罗飒是个无能昏君,坐上皇座之后没做过一件好事,他宠信李道月便是最重的罪。李道月生来就是一条狗,只会叼着一根骨头,垂涎别人的骨头,死亡也不会让他高贵一些。小皇子你治我的罪,但你应当知道你父皇的罪最重。你除了我这只让你烦扰的蝉后别忘了黄雀。不然你会被那条双头狗拖着一起死。」

此言一出,朝中百官心里痛快、眼泛泪光,差点就忍不住鼓掌叫好。

李道月脸色又青又白,气的七孔生烟,恨不得把拖下去。

嚣狄长流在这朝野兜兜转转了大半辈子,还有什么瞧不清的?这皇储不会放过嚣狄家、不会放过李道月,也不会放过自己的亲父亲娆罗飒……不是这次也有下次,躲不过。要躲了,只怕娆罗緁把矛头指向嚣狄家其他人身上去。他就顺了这皇子的心意、别占着这坐了四十多年的位置吧。

「够了!你能不能就这样给我住嘴?」嚣狄长袖救父心切,想不到家父挖个洞自己跳!「是我,我伤了守娆争的,皇子明鉴!」

「住嘴。」嚣狄长流转身,直直迎视娆罗緁,「请殿下赐罪。」 「皇上陛下,请恕罪!」嚣狄长袖转向皇上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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