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1 / 2)

有时候薄司寒开着开着会,手里都会突然弹跳出刷卡信息,每次都是几十条短信,一连串的零。

他倒是无所谓,连眼皮都没眨一下,花钱在他这里是最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她可能不知道他到底多有钱,到底多能挣钱。

用这种自暴自弃的方式表示对他以及对人生的抗议,在他这里是没用的。

况且…...在道德层面,做富豪的要反哺社会。

她花出去零越多,创造的社会就业岗位就越多,他反倒要感谢她,帮他完成了福利指标。

第178章 生个孩子

有了薄司寒的放任,苏语鹿更加放肆的放飞,后来抽烟、喝酒,泡夜店,赌场豪掷样样来。

有段时间薄司寒发现苏语鹿整日烟不离手,抽烟抽的比自己都狠。

劝她少抽点,她就拿他之前说过的话回敬他。

【是你说的,女孩子在年轻的时候就该接触上等的东西,这样你才知道是好的,什么是想要的。】

她背靠着阳台栏杆,只穿了白色真丝吊带睡裙,肩上披着他的衬衣。

清晨风很凉,把两条笔直的小腿吹出纸白,苏语鹿眯了眯眼,然后把烟盒和打火机一起扔给他。

是他的烟盒他的烟。

烟盒里的烟,数量已经很久没有少过。

——他在戒烟,她知道他在戒烟。

她望向他的眼神毫不掩饰的嘲笑。

同样的,她在迈向“坏女孩”的每一步上,薄司寒都有过规劝,无一不是被她用他曾经说过的话堵了回来。

【你知道的吧,我要是不做点什么,可能会疯掉哦!】

她就鼓起两腮,一脸无所谓的卖萌装无辜。

薄司寒知道她对自己成见很深,没敢逼她太紧,提醒过两次无效后,对她的态度就从放任变成了放纵。

只要不吸毒,一切都尚在掌控之中。

而苏语鹿因为对父亲的崇拜,是一辈子都不可能沾毒的,对于这一点,薄司寒对她很放心。

薄司寒对她的需求底线已经压到了最低。

他只想好好的跟苏语鹿过一些安生日子。

她留在他身边;

为他生很多小孩;

其他,随便她怎么造。

重新回归到两性关系上。

语鹿的放纵与堕落,是在祭奠已经死去的懦弱无能的自己,也是在试探薄司寒对自己容忍的底线。

性事上,她自己掌控着自己身体的主权,慢慢感受到自己的力量,从被迫变成主动进攻。

但是薄司寒在性事上始终没有对她真正“让步”过,依旧拥有着绝对的控制权。

每一次她虎视眈眈的攻略城池,一来一回,仿佛每次都是她占上风,但哪一次的结局不是以她在得到更快更多的高潮中结束。

而那个人,也会演。

知道她想干什么,于是就配合着演出一副快要被她摧毁,或者已经被她征服的模样。

压根就是在哄小孩。

其实他们在床事上的博弈,本身就是他们两人日常状态的映射。

某种情况他们是势均力敌的。

但他始终略胜一筹。

就像她的生活看起来是那么的随心所欲,由着她造,但她再怎么造,都是在他的笼中起舞,做他的掌中之物。

抵达星河湾公寓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苏语鹿从车上下来,光着脚走进大厅,薄司寒锁上车门阔步跟在其后。

一进电梯,苏语鹿那又疯又癫,又癫又美的状态,立刻吸引了同一梯轿人的目光。

薄司寒嘴唇紧紧抿着,脸上不见表情。

只是一进去就用身体紧贴住她的后背,挡住了别人不怀好意的打探。

随着楼层数字层层往上跳,薄司寒想,好歹西装外套还能遮住个腿根,看来还是得马上换独栋小楼才行,公寓太煎熬了。

等回到家,他把她扛到浴室,剥干净,丢进浴缸。

他自己冲了个凉,也一脚踏进大浴缸。

浴缸是个有电动按摩功能的高级玩意儿,三四个小孩在里面玩都没问题,他进来的时候苏语鹿在玩起泡球,看了他一眼,低头又继续玩。

他也不分散她的注意力,只是帮她擦洗身体。

每次都是这样,大动干戈以后叫她好好洗洗,她赖在原地。

【动不了,没力气。】

以前挺爱干净的一个姑娘啊,梳头发都会梳的一丝不苟的。

也罢……

当女儿养了。

在滚烫的热水里,两个人的温度都融成了一致,他的下颚抵着她的头顶,手臂环着她的腰,那小腹凉的让他皱眉,宽大的手掌覆盖其上,多温热了一会儿。

手指抚摸过她的头发时,指尖空捞捞的,薄司寒还是觉得很可惜。

洗完澡后,苏语鹿变的滑不溜秋的,薄司寒低头再她肩上用力亲了一下。

香香的,软软的。

用浴巾擦干身体,吹完头发,头发很短,很快就半干,不再湿哒哒的滴水。

薄司寒打开柜子去放吹风机,这人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见了,等他收拾好浴室残局,回到卧室。

在玩儿手机的苏语鹿把手机怼到他眼皮子底下。

薄司寒眼皮一挑,扯过一张薄毯盖在她身上——卧室空调的温度调的有点低。

然后慢悠悠的说:“又买了一辆车?”

“付钱。”她坐起身,打直背,比划比划。

他表情倦倦的:“库里南那么丑,哪个女孩子开这种又笨重又黑糊糊的车?换一辆吧,718就挺好的,上了最新款。”

“我喜欢它的手工腰线。”

不接受讨价还价,库里南换成718,直接降三折。

他倒是会做生意,砍价也不是这么砍的。

薄司寒倒不是心疼钱,只是知道她买车买房都是一头兴起,他车已经够多了,她再买几辆他还得专程给她腾车库,麻烦。

当然,总归还是觉得女孩子开库里南太丑,审美上没办法和她达成一致。

“你想开库里南就把家里那辆开去玩玩呗,反正买新的也是三分钟热情。”

“我三分钟热情以后送我闺蜜。”

薄司寒倒吸一口凉气。

行,你可真行,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对吧。

转念一想,妈的,劳资在她心里连她闺蜜都不如,她什么时候送过我超过五十块的东西!

“你给我生个孩子,我立马就付钱。”

苏语鹿脸色一变,立刻就嚣张不起来了。

沉了脸,转过身躺下,往上拽了拽被子,被子将所有的心结都遮掩在被窝里。

薄司寒在要小孩这件事上有种偏执的执念。

已经开始越发明目张胆。

不仅请了各种知名专家来给她调理身体,还为此研究出了好几套方案。

她现在年轻着呢,最好是她自己怀自己生。

因为他想贴着她肚子感受一下小孩在她肚子里挥拳舞腿。

同时拥抱着两个最重要的人,那感觉一定会非常很美好。

当然,如果鹿鹿过了最佳生育年纪还是很难孕育生命,就采取其他医学手段。

在国外找代孕也可以……

人工子宫也可以……

反正他的公司也在研究这个领域,等到他跟语鹿用得上人工子宫的时候,差不多也该研发好了。

有过一次流产大出血,医生都说不好要小孩。

不像别的不孕不育患者,别人一听到医生宣判死刑,哭哭啼啼,跪求医生再给出点主意。

她反倒释然。

一段畸形关系诞生出的畸形结晶,她不知道自己会恨它还是爱它。

要是爱它,会觉得自己对不起自己。

要是恨它,她又觉得自己愧于做个母亲。

没有是最好的,是上天给她的绝处逢生,否则那些小孩在不和谐的环境下成长起来,又会是第二个薄司寒。

【有那么多女人愿意给你生小孩,你干嘛不找她们,你也听到你医生说的,我可生不了。】

她突然想到什么,又从床上坐起来,对着他比划比划。

薄司寒抬眸与她对视:“女人,我到你这里就为止了,你别想着把我往外推。”

“……”

【那你自己生。】

“我也得有那个功能不是。”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语鹿一头躺下背过身。

薄司寒也没有追着她同意,侧躺下将她搂在怀里,伸手关上了台灯,呼吸烙在她的颈窝。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