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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顶着一只狼的脑袋也能让人看出来疑惑不解了，他的精神几乎要崩溃，而对此恩德依旧十分平静，“嘘——噤声，威廉先生，坦白来说你愿不愿意说出来情报我都无所谓的，我有的是方法把你知道甚至已经遗忘的一切从你的灵魂深处挖出来，但是现在，我要教给我的好女儿魔法，非常重要的魔法，所以不要打搅我们，好吗？”

威廉犹如喉咙被卡住一般双眼圆睁，说不出一句话来，而恩德见威廉可能还有张嘴的想法，索性手一挥，一条黑色的符文铁链直接缠住了他的嘴巴，这并非限制住他灵魂的行动，而是暂时剥夺了他灵魂说话这个能力，这下，威廉除了呜呜直叫唤之外也没有任何办法了。

“嗯哼，这样才对嘛。”

恩德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和法塔莉娅讲解起来苦痛符文的种种妙用。

法塔莉娅对此表示……

真的是无比恶魔的行事风格啊。

随着恩德的讲解结束，被当做教材的威廉此时此刻已经近乎神志不清了，几乎不间断的苦痛符文让他的精神几近崩溃，但是由于灵魂的稳定性，他依旧保持着完整的思维能力，只能不停的感受着痛楚。

但是在此刻，他终于解放了。

恩德施展起了另一个魔法，威廉的灵魂被迅速解构，以方便恩德寻找那些他需要的信息。

几分钟后，恩德重新看向了法塔莉娅，“他的灵魂是被植入的，有着虚假的记忆和情绪，以确保能完美的完成任务。”

“被植入？”

法塔莉娅下意识重复了一遍恩德的话，她有些不明白恩德的意思，见状恩德解释了起来，“一般情况下，灵和肉是一体的，只有在死亡时，灵魂才会离开肉体，然后逐渐转化为纯粹的魔力回归天地，剩下的肉体也将逐渐腐朽，成为其他生命的养分。而眼前这具躯壳，则是在灵魂离体，但是肉体还没有开始腐朽的时候，被别人塞进去了一个虚假的灵魂，这个灵魂是制作出来的，有着并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和情绪，所以对你的恨意才会如此强烈，因为它最初的设定便有那么一条。”

法塔莉娅已经被震撼到了：“灵魂……还能制作？”

“当然可以，不过由于灵魂本身十分精密，所以还从来没有人做出过完美的灵魂，连我也做不到。”

恩德如此回答道，然后摸着下巴一副思考的样子，“大概又是哪个仇家做出来针对我的吧，法塔莉娅你也只是受牵连了。”

“那你知道是哪个仇家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仇家太多了。”

“真亏你还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