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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性质的,拘禁时间不能过长,几日到月余最佳,毕竟长时间的拘禁对于一些寿命较短的种族是种严重的不公平。”

接着法塔莉娅又收回了一根手指,“第三类,经济类处罚,这一类处罚应该是对前两类处罚的补充,具体的我也不再赘述了,毕竟这一类处罚无论是在帝国还是在大陆都得到了非常广泛的应用,具体的力度就交给父王、沃克侯爵先生,还有其他的擅长此道的进行判断吧。”

说完,法塔莉娅顿了顿,在身后的黑板上写上这三种律法,再次推了推眼镜说道:“当然,这三种律法只是我提出来的设想,具体要怎么修改需要后续的再次考虑,只是我希望能在审判的过程中要做到人性以及平等,在不违反帝国的律法前提下,可以针对犯人的恶劣程度以及态度对基础的处罚进行加重或者减轻,而平等则是无论身份地位,无论是腰缠万贯还是一贫如洗,无论是声名显赫的贵族还是随处可见的市井小民,在帝国的律法前都要平等对待。”

沃克侯爵一愣,忍不住说道:“等一下,公主殿下,您是要改变帝国现在的贵族体系吗?”

法塔莉娅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侯爵先生,您很喜欢自己的爵位吗?如果说侯爵先生是敢于对父王直言律法问题的忠臣,连性命都顾不得的话,不应该还会惦记着自己贵族身份啊。”

沃克侯爵连连摇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贵族是帝国得以维系的根基,尽管我并不相信什么天生高贵之类的,但不得不考虑他们确实是帮助了帝国维持统治,贸然对他们下手的话……帝国的根基可能会崩塌。”

对此,法塔莉娅再次转过头去在黑板上写了起来,“我要纠正你一个误区,侯爵先生,帝国的根基并不是所谓的贵族,从来都不是,帝国的根基是人民——无论是哪个种族的人民,而帮助帝国维持统治的也并非是什么贵族,而是武力,是父王的,十二将的,帝国全军的武力。假设没有这份武力,那么那些在你眼中维系帝国统治的贵族会在第一时间向着父王举起剑,迅速的瓜分整个帝国,而他们中武力最强,拳头嘴硬的那一批,将占领最大的地盘。”

她在黑板上写下一个贵族,然后将其划掉,再次写上了人民,然后在人民下面打了勾。

“归根结底,人口对于帝国的重要性可远超所谓的贵族,即便是贵族有什么高贵的血统又能如何?沃克侯爵是否忘了魔岛上的恶魔们,为什么一直没能攻入大陆?因为人类为数众多,大量的人口就算是以概率计算也能诞生出巨量的强者,这便是人口多的好处之一。那么只要帝国能吸引住这些民众,贵族反而是累赘,毕竟贵族归根结底,是要趴在别人身上吸血的蚂蟥。

“然后再次回答沃克侯爵的问题,贵族对帝国的统治是必要的吗?我对此持否定态度,贵族之所以能维持统治,归根结底靠的也是他们手中的拳头,以及更重要的对于知识的垄断——虽然我们恶魔只靠血脉就能有极强的力量,但是这份力量与经过系统学习的战士和法师们完全没有办法相提并论,所以说,那些掌握了知识的贵族便能相较于平民更轻松的掌握更强的力量,而想要改变这个局面也很简单,模仿大陆开设学院,但不以贵族为主要授课目标,而是以平民为目标,广开民智即可。

“这样做的好处是一来可以改变贵族和民众之间的关系,方便之后的改革,另一方面,我们会获得极多的超凡者,毕竟我们恶魔的天赋可是很高的。”

恩德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然后抬起头问道:“但是法塔莉娅,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律法和策略……要如何施行呢?推翻贵族体系后,新的统治体系要如何建立?如何统治那些变得更加强大的民众?还有,你一开始所提到的针对灵魂进行折磨,其实也很难做到,毕竟法师并不富余到可以当做处刑人。”

法塔莉娅早就预料到一般在黑板上写上生存和发展两个词语,“父王,其实您的问题并不难解决。首先是法师的问题,就像是父王您说的那样,苦痛符文甚至不是一个完整的魔法,它只是一个施法的基础单位而已,这样的基础单位如果只是进行制造并且灌注魔力的话,并不是只有法师才能做到的特权吧?法师或许只需要参与其中的一部分,而剩下的部分交给平民就可以完成。并且要如何统治民众的问题,首先要保证的是我们有足够强大的力量,那么可以将视线放回苦痛符文一会。

“苦痛符文是一切能给予灵魂痛苦的魔法的基础符文,那么类似的符文,应该并不在少数吧?魔法阵本身就是由不同的法术符文构成的,但是据我了解,无论是魔岛上的法师还是大陆上的法师,大家都着迷于钻研和开发更加强大的魔法,而忽视了构成魔法最基本的符文,他们将法术模型层层嵌套,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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