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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爷子也瞧见这一幕,只得主动忽视,反倒问了句:“沈氏最近经营如何?”

“还过得去。”

沈唤将公筷放下,坐直身子回道,“各方面趋势都不错。”

长辈要查户口,他自然得好好答。

虽然放在以前,他根本对尊长这种事毫不在意,甚至倨傲到有些过分。

谁挡他的路,他就除了谁。

许老爷子认可地点点头,又有意无意地问了些沈家的近况,得到的回答大多笼统却认真。

听到父母双亡时愣了下,轻叹口气说:“这倒是跟酒酒同病相怜。”

两个孩子,谁也别可怜谁。

沈唤博学多才谈吐不凡,许老爷子说的话都能接上,甚至于一些生涩偏僻的问题也能回几句。

旁边许云泽喝着茶,拿手肘撞撞自己的小侄子,含笑道:“多学点。”

许辞登时摆烂地叹口气:“人比人气死人啊。”

许老爷子被他哄得兴致不错,吃过饭又喊了管家在院子里摆上棋盘,说要跟沈唤下两把。

林酒酒咬着许辞买来的冰棍坐在藤椅上皱皱眉,看着许老爷子赞赏的眼神。

不是。

她还没答应沈唤呢。

怎么沈唤已经把其他人拿下了。

她没想出个所以然,许云泽在旁边等了会儿就找借口回房去了,许问和许辞也待不下去,各自散开。

院落里只有许老爷子棋逢对手,拉着沈唤下了一盘又一盘。

林酒酒凑过去瞥了眼,就知道沈唤在控棋,每一把不是险胜就是惜败,完全是为了哄老爷子开心。

她看着无趣,又懒懒坐回旁边的藤椅上边玩手机边等他们结束。

保姆拿了蚊香过来放着,天气微凉,夜晚的风吹得人很是惬意。

没过多久,她迷迷糊糊睡过去,恍惚间身上多了条毯子。

她只觉有人将自己抱起,片刻后便落入柔软大床中。

有人吻了下她的眼角,嗓音清冽:“晚安,酒酒。”

许老爷子对沈唤大概是很满意的。 第二天一早就把许云泽喊进书房里,同他细细询问过沈唤的病情,知道对方已经很久没发病,甚至发病也不严重后,那么点顾虑登时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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