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1 / 2)

  这个世界上,跟 S 最亲近的人,除了名义上的 B,就只有他了。

  谁还有立场和资格对他隐瞒她的情况?

  又或者是,她的确是在生他的闷气,所以才不跟他讲话?

  手里转着薄薄的手机,张靠着椅背想了一会儿,还是相信自己的微妙直觉,让助理帮他把机票提前了三天。后天飞挪威。

  他的个人感情是定量的,也是花了很多年才攒下来的。

  分出去一点,就少了一点。

  所以,必须十分在意,十分认真,十分谨慎。

  才对得起自己的挥霍。

  这就是寡情者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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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有个饭局,结束之后,司机在酒楼下等他。

  大约是没控制好食量,或者是吃了某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从上车开始就觉得胃里难受。

  撑着回到酒店套房,在洗手间干呕了好一会儿,什么都没吐出来,胃里翻腾,恶心得不行。

  看镜子时,看见自己脸色发青,额前碎发被细汗沾湿。

  皱着眉洗手,哗哗的水流声回荡在空落落的洗手间。

  他觉得,待会儿冲完凉之后,要同时吞胃药和安眠药,睡过去就行了。

  一拉开洗手间的门,手臂立刻被人抱住,他条件反射想抽走手,尔后看清眼前人是傻子。

  “你怎么在里面待这么久呀?都半小时啦!”她拖着他去吧台那边,台上放着一杯温白开。

  “你快点找药呀,我好像看不懂你那些瓶瓶罐罐上面的字耶……”她推着他走进吧台内圈,着急又愧疚地催促着。

  张存夜处于一种虚实交替的神奇境界。

  回转身,反手扣住她手腕,他把她逼得往后退,退到吧台内圈边上。

  “你什么时候来的?”

  “什么呀?我一直就在这里呀,”她被他压在吧台上,往后仰,“不是你说、不让我一个人出门的嘛,我都没出去了哎。”

  张存夜把她完全压下去,让她的双手和上半身贴在吧台平面上。

  听着她喊“腰要断啦”,看着她无力反抗的模样。

  他俯身,语调很凉:“疼吗?”

  “老疼啦!你快、快让我起来!我又不是马戏团耍杂技的,我柔韧度很不好!”她拧着眉叫屈,还拿双眼使劲瞪他。

  张存夜没理她,弯下腰去吻她的唇,动作狠戾,碾着她柔软的唇瓣,牙关轻轻咬着她的舌尖,拖到自己嘴里慢慢吮吸…

  这吻,吻得让人痛苦,让人欲·火焚身。

  他在退出她唇舌范围的同时,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吧台边沿上。

  “好痛……”傻子用指尖摸着自己的下唇,小声埋怨,“你、你的那什么,吻技,退步啦!”

  张存夜当然看见了,她的唇瓣被他弄破了,渗出一些鲜红的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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