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六皇子坠井真相140(1 / 2)

容嫔有孕一事在太医去过后就传遍了整个皇宫,在这个时候,大家也没有十分关注,主要是有炸裂的事情在前。

详戈和柏文宏睡了三天都没醒来,太医守着,绪图的人守着,就连清子也奉命没日没夜的守着。

“娘娘,胎未稳您还是不要出去了。”玉莲劝着要换衣出门的容嫔。

容嫔手附在小腹上:“众所周知,我的身子再难有孕,这一次怀是个意外之喜,可我……对不起他。”

“娘娘,殿下若是知道定不愿您以身犯险。”

“这些年本宫过得如何,玉莲你比谁都清楚,皇后在位一日,本宫便恨一日,凭什么我儿坠井,始作俑者还这般潇洒。”

“娘娘……”

“不要再劝了,玉莲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是找个人嫁了,改日我让人给你寻个好人家。”

玉莲连忙跪了下来,眼眶一下子红透,眸子泪花闪烁:“娘娘,玉莲跟随您这么多年从未想过要嫁人,娘娘要去做的事定然需要帮手,玉莲愿意做这个帮手。”

“玉莲,你这又是何必呢?”

“若没有娘娘,玉莲早就死了,已多活数年,死不足惜。”

“……”容嫔扶起玉莲,两人手握在一起,一切都不言而喻。

玉莲瞧着自家娘娘眸中泪花,心疼不已,她还记得得知真相的那日,娘娘哭的泣不成声,整个人瘫在地上,恨的嘴唇都咬出了血,六殿下坠井并非意外也并非萝嫔所为,那日中秋晚宴,贵妃当众提出太子婚事皇上一口应下之时,皇后就动了心思。

只是谁都没想到,这一切是由三皇子执行的,他带着几位皇子去找当时的大皇子玩儿,引着大家冒险,原本他是要推大皇子入井的,可大皇子觉得无聊,大家散开后他就离开了,阴差阳错的,坠井的成了六殿下。

几位皇子都在各处躲藏,根本不知六殿下坠井,只当是没找到人,他自己吓的回宫了。

等到发现时,人已经从井中浮了上来,一切都晚了。

这也是三皇子那时忽然病了的主要原因吧。

玉莲现在想起,心里都跟着恨,为了夺太子之位,还真是不择手段。

“玉莲,给本宫换衣吧,本宫要去御花园转转。”容嫔眸中坚定,手搭上玉莲手背,特地换了一套喜庆一些的粉色锦缎长裙,头上的簪子都比往常多了几支。

无一处不透露着喜气。

招摇,是容嫔的目的,自然要喜庆再喜庆。

……

皇上怒急攻心,醒来后整个人都多了几分疲态,满脸愁容散不尽,时常叹息,每日能问上十几遍那边两人醒了没。

周喜顺盯着皇上按时休息吃药,得到容嫔有孕的消息时,一秒都不敢耽误的报给了皇上,总算有件喜事能让皇上宽宽心了。

“老九怎么样了?”皇上端起喝了口温水,瞧见周喜顺过来开口问着,“雅公子身子无碍吧?”

“回陛下,九殿下尚在恢复,王太医说还有些时日才能下床,雅公子日日照料着,之前确实因为九殿下伤重疲累昏睡了一日,现在已经好了。”周喜顺有些没想到皇上忽然问起柏笙和雅公子,转念一想,两人手上有着日入过千两的产业,皇上不担心也得担心。

“芳嫔怎么样了?”皇上长舒了口气,看得出身体十分疲累。

周喜顺给桌上的茶杯添了些水:“哭闹的晕过去之后就让太医瞧了,现在守在四殿下身边呢,只是芳嫔娘娘还是辱骂详戈王子。”

“嗯,骂吧,毕竟他们理亏。”皇上喝了口水继续问,“查的如何?老四是怎么突然出现的?”

“据见过的百姓讲,四殿下是自己出现在欢合楼门口的,不知从何处来。”

“这康安城,还当真有人在天子脚下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看来是那些人平日肥肉吃多了腻了脑袋,这么大个人都查不明白,”皇上面上带了怒意,手拍在桌子,震的茶杯晃荡,“查,不把事情查清楚就全都革职!”

“是。”周喜顺虽觉不妥,但也不敢再劝,让人传口谕去了。

百姓因为皇子和绪图王子在欢合楼苟且被抓一事,议论纷纷。

『四皇子失踪多日是不是绪图故意把人藏起来,就为了这样羞辱大武』

『才不是呢,你没听说啊,四皇子和详戈王子情投意合,为了反抗和亲才这样做呢』

『这还真是情深似海』

『可不是嘛,这生米煮成熟饭,虽然不能生但也是行了洞房之礼,哪还能不成全』

『详戈王子长得威武壮硕,四皇子也是相貌堂堂,也很是般配啊』

『听你这么说,我倒是觉得九殿下和雅公子十分般配,先前碰上一次两人,背影都透露着……』

『别说了,隔墙有耳,那是皇上的男妃!』

有人提醒,茶馆之中骚乱的议论声才小了些,柏霖清坐在角落中品茶,饶有兴致的听着,传详戈和柏文宏情投意合不知是谁的手笔,但确实是个好计策,民众都这样以为,两人好似除了随口风应下这关系,只有死一个的出路了。

外面议论开来之时,详戈醒了,他对于那欲望占据头脑的两天两夜是有印象的,一睁眼就有些泛呕,倒不是恶心强迫了一个男人,而是恶心自己那控制不住的欲望。

“王子,您还好吗?”向尔孜试探询问。

详戈声音沙哑如粗糙的砂纸塞在了嗓子里:“那个人是谁?”

“大武四皇子。”

“查,我进去之后就控制不住我自己了,不知是药还是香,总归是有人故意为之。”

“王子,你晕着的时候,大武太医还有咱们带来的药师都诊脉过,您没有中药也没有闻香,只是喝了一点助兴的酒而已。”

“什么意思?这一切都是我故意做的?”

详戈脸沉了下来,盯着向尔孜。

向尔孜低头沉默,这好几天了,该查的都查了,欢合楼都关了门从里到外翻了个遍了,也没找出什么,主要是绪图来信,王子被舍了。

“他怎么样?在这儿吗?”详戈忽然问。

“四皇子在旁边房中,您还是别去了。”向尔孜想到那个泼妇一般的女人,脸上表情有些怪异,开口劝着。 详戈起身,身上的钝痛未消,脸上平淡的表情撕裂,忍不住嘶了一声,但他还是想看看,与他两天两夜夫妻情的人长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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