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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

  “真的知道。”

  “没有的事。”

  “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嗯?”

  “根本不可能。”

  “你好好想,我怎么会。”

  “绝对没有。”

  大概是他的反驳有理有据,下一秒,程思敏抬了下头,很亲昵地把面颊贴在时应的鼻梁上,好像电动粘毛器那样,大力地左右滚动。

  时应一只手捧着她的脸,另一只手拖着她的脖颈,没有激进的动作,只是保持着那个姿势,焦心地等着她把唇珠贴上来。

  等待的时间大约是十几秒,很快,他的唇上传来一种别样的触感,同时,他舌尖品出一种中药的涩意:是他刚才给她倒进嘴里的口服液。

  这东西时应喝过许多次,但从没有哪一次,他的味蕾像现在一样敏锐,竟然还能觉出这药里有种回甘的杏仁苦。

  这苦中有甜的感觉很上头,原来他最爱的甜食应该是焦糖口味的软布丁才对,不是能接吻的身份和关系,但他启唇想再尝多些。

  牙齿轻磕,就在他准备加深这个缠绵至极的吻时,程思敏又说话了,这次她不是同他耳语了,她是呜咽着大喊,眼泪豆大,顺着她的面颊簌簌留下来,她双手紧紧抱着时应的脖子狠狠地说:“贝贝,我妈不要我了,我没有妈了,我只剩你了呀!”

  “你妈也没了,没关系,别伤心!我做你的新妈妈。”

  “贝贝,妈妈永远爱你!”

  月亮挂树梢

  次日是个大晴天,风和日丽。

  程思敏刚睁开眼睛就在沙发上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

  头疼,眼睛疼,嗓子疼,再加上高烧过后肌肉极度酸楚,她浑身上下简直就没一块好地方。

  侧躺在沙发上哼唧了半天,她颤巍巍地转动着眼球,朝着天花板的方向呼唤着她的小狗。

  昨天碰见陈晓芬,她做了一晚上噩梦,梦里都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糟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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