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从祈求之后的舒心695(1 / 2)

在没有写词之前,张望一直在看书,等到他将《长安的荔枝》看完以后,已经临近凌晨两点钟。

他是直接开始写词的,凭借的正是他自以为的韵律,事实也是被他按照相应的模式硬生生写出第一段来。

可他偏偏想要完美,他不止一次和郭一风谈过当前流行音乐存在的问题,虽然他和郭一风都不具备系统的乐理知识,然而只是凭借耳朵去听以及心的判断,他们两人一致认为如今的音乐实在糟糕。在张望的心里面,他无比奢求他这代人能够挽回一点颜面,“至少不能被其他时代的人嫌弃。”

张望执着于歌词的撰写,可他却没有写过哪怕一句的词,不仅如此,他听的歌曲十分繁杂,以至于他没有找到确定的方向来攻克他所面临的难题。

幸运的是他的记忆力还算可以,很多歌曲只要他听得够多,便也能清唱出来,虽然他已经完全偏离原本的调子,而这也是他偏爱词的原因,“至少词从来没有放弃过我。”

越来越多的歌词积累,足以让张望能够有能力将它们分为三六九等,在最好的一批词中,他最中意像《年度之歌》这类的行文方式。

“主歌,副歌,第二段主歌,副歌(些许变动),一段升华内容。”张望不止一次用他的言语总结这类歌曲的特点,“或者那段升华的内容会简短一点,哪怕就三行左右,而后再写回副歌,以此结尾。”

这类歌曲张望听过很多,并且他最近发现很多粤语歌都会用到这样的写法,“我认为只有如此,这首歌曲才能称之为好歌。”

张望将他对歌曲的评价只用一个“好”字作为所有的标准,“好就是好,词好或者曲好二者必须占据其一,当然二者兼备当为最佳,那足以称之为金曲,可是哪怕仅仅一方面优秀也足以赢得歌曲的传唱度。”

另外,张望心里对某类歌曲有些抵触,但他从来没有说过这类歌曲不好,“我承认它们一样优秀,然而我所追求的并非如此。我喜欢借用表面的事情诉说背后的事情。”

在张望计划里面,他几乎不认为自己会对情歌下手,他总是提到这点,“我所认为的情歌和现在的情歌同,那些作词人太容易矫揉造作,至少在我看来他们是在贩卖情怀,和众多的作家一样,以攻击人心薄弱的地方为途径,旨在用他们的共鸣达到催泪的地步,事实上,他们没有那么深刻的爱情。”

张望几乎为他的想法执着不已,“我向来不赞同某个阶段里所有的作品都要往这个方向走,这就是我不喜欢那些词的原因,我甚至因为这个而不喜欢当下畸形的时代。”这些话是他后来的内心独白,而距离这次独白的时间迫在眉睫。

言归正传,当张望开始执着的时候,他就要掉进自己设置的陷阱里面。

他在夜间播放《年度之歌》,目的是聆听最后那段升华的文字,企图从里面找到他的灵感。可是他没有成功,更严重的是他完全被带到对方的灵感里面去了。

因为《年度之歌》是粤语歌,于是张望在写词的时候竟然开始粤语化,哪怕他并不会说任何一句粤语。而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他本来在没有旋律的情况下写词,可当他听完一遍歌曲后,歌曲的旋律突然循环在他的脑海里,当他再看已经写完的第一段词时,竟觉得其内容实在糟糕。

怀着愤懑的情绪,张望开始着手修改,哪怕他还没有将第二部分写出来。

之后词被他改得越来越面目全非,到了他完全陌生的地步。

“这还是我想要表达的意思吗?”张望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这个想法,“这不完全是《年度之歌》的曲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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